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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的像朵蒲公英。他无视谢无炽的抗议牵住了他手,扭头看地上结着污垢的地板,没一会儿,谢无炽不太自然地呼了声气。
“谢无炽……你好吗……”
时书磕磕巴巴。
谢无炽本身极其体面洁净,衣裳穿得端方雅正,领口被时书一只手拽开,露出的皮肤和身躯像称手又危险的利剑之柄,也是操纵着谢无炽这个人的开关。时书俊秀的脸红成了面具,牵手他时抬头看谢无炽的脸。
谢无炽胸口起伏,喉结上下滚动,和他一对视漆黑的眸子便移开目光。时书咬着牙,指尖触到的皮肤温暖细腻。谢无炽想过,这辈子会有人碰他吗?
至少时书没想过,这辈子会有时候,跟人在这么座漆黑的箭塔,像夫妻一样。谢无炽应该会很爽吧……
时书耳朵通红,呼吸开始加急,眼前甚至有了轻微的模糊。
谢无炽也移开了视线,眉眼漆黑,鼻峰挺直,看人的目光半垂下来压制摄人,不过现在,时书凑近亲吻他测脸时,谢无炽偏过头轻轻喘着气,整个人却完全不像面上看到的那般冷硬强悍。
………月光浅淡,箭塔外风声飒飒,从屋檐的缝隙可见旻军所在的区域。不久之前,白家屯还是一片荒废之处,因谢无炽下达的指令,一两年间,塔楼林立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谢无炽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时书亲吻他,俊挺的鼻梁上冒出冷汗,原来的傲慢之色只残余着无所适从之感。长达万里新修的屯区指挥人,此时就站在这里,和时书一起看楼外风光。
时书心想,这种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军屯区不仅能供给军队生存,还能固定无家可归的流民,既能修身养性,也有利于人口的交流和繁衍。谢无炽背靠墙壁,腰间被解开衣服推上露出硬块腹肌。
时书站在塔楼往前张望,谢无炽没试图挡他,和他同时看向溪流旁。白家屯风景很好,据说这里的山川河流曾是蛮荒之地,后因战争人口流亡无处安置,便开垦了这些土地,从此延续到再被战争冲溃时。
荒废的屯田,在谢无炽的安排下重建更新,无数百姓充得活路。
汗水分泌出来,呼吸沾染夜寒,时书和他唇齿纠缠着,谢无炽的呼吸加急,风声飘到深夜幽静的溪流林间,消散于风中。
“时……书……”
这一切都是谢无炽的功德,生杀予夺是权力,与人凶狠厮杀是手段,但给百姓生路是另一种权力,那可是数十万人,安置他们的家园。谢无炽的脸在明暗不定的阴影中,将衣襟扯开些,凌乱的衣衫底下露出狼豹一样肩颈的锁骨和肌肉,劲悍极。
男人的身躯本就高大劲悍,衣衫不整时,强势的骨骼和轮廓更为明晰。分明是浑身都很男性的特征……这和他临阵打仗时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是秘密、独属于时书的谢无炽,时书另一只手抚过谢无炽的刺青,图案在手指下斑斓,伤口反触及到指尖,谢无炽眼下一片暗色,似乎惯受苛待。
谢无炽的手一直放在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纱被蹭掉了,他似乎想伸手,但手又收了回去,雪白的纱布风中漂浮。
时书听到谢无炽的气息,脑子发晕,也想到了他说过愿意为狁州的改变,凑近加深了亲吻。
一股暖流从鼻腔顺流而下,时书猛地一仰头,一个后退撞到背后的钟上:“等一下,不,不是……我,我流鼻血了……”
啊?
啊?
啊?
什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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