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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醺感吗?”
“………………”
神经啊,为什么谢无炽总有种引诱人沦陷的感觉。
“一般吧,今天心情好多喝两杯,接下来打算半年不喝。”时书语气得意。
时书看着河景剥了颗花生吃,刚咬一口捂住嘴:“好疼。”
谢无炽:“怎么了?”
“牙疼,我是不是口腔溃疡了,还是长智齿?”
谢无炽:“你还没长智齿?”
时书仰头张着脸:“不知道啊,可能刚长,就是牙疼得厉害。”
谢无炽:“张嘴我看看。”
时书脑子里晕得很了:“你看我嘴干嘛?不看。”
谢无炽倒了一杯的干净的温水,递过来:“漱口。”
时书不服气,但还是把水接过来咕噜咕噜,吐一旁的盆子里。时书:“说了不看啊,不就是牙疼吗?最多一会儿就不疼了。”
谢无炽:“随便你。”
话是这么说,时书接下来都没吃东西了,勉强喝了口酒,立刻疼得嘶嘶地喘气,一只手捂住嘴。时书放弃了继续吃喝的想法,转身趴到了船舱上,抬头看不远处忽明忽暗的戏台上的唱念做打。
喝醉的感觉并不好,如果换做在现代有爸爸妈妈管着时书一口喝不了,现在没人管居然能喝醉喝到醺醺然。
时书往那摆成个大字型:“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时书本来有些困,但疼得一时也睡不着了,片刻,直到船身猛地被隔壁船撞了一下,时书连忙跳起来。
隔壁说:“抱歉抱歉!尾巴摆猛了,撞上来。”
时书收回视线,此时的谢无炽一手扶着船舱的内壁,和他撞在了一起,身影倏地叠加在一起。
时书:“牙疼——”
他话还没说完,谢无炽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轻微地摩挲着下颌骨的位置:“别动。”
时书:“……你能看出什么。”
谢无炽的手很烫很热,茧子又在磋磨他的皮肤。说实话被他掐过几次下巴时书反倒有些习惯,黑暗中一双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神色带着少年的倔,时不时垂眼看谢无炽的动作。
谢无炽伸手,把灯取下来,灯光圈儿霎时只聚拢在眉眼之际。
“脸没发肿,张嘴。”
时书:“你看得懂吗你?别碰我!嘶——”
时书的皮肤白净,和谢无炽晒过的手背稍有反差。本来不太配合他,但唇瓣被指尖轻轻揉了一下:“张开。”
“呵呵。”时书想起了谢无炽亲他的事,气咻咻地睁大眼。不过现在脑海里雾蒙蒙的,反抗的意志不清晰,竟然莫名很软地躺着,眨了下盯着他,“你要干嘛?”
他的嘴唇被拇指掰开后,食指伸到了他的嘴里。那修长的指节骨节分明压在舌头上,摸到他牙槽的位置。
“唔……”时书像被定住,七手八脚挣扎了一下。
牙槽被轻轻揉着,在摩挲有无新的牙齿顶出来。时书思想上本该疯狂排斥这样亲密的举动,但酒精消解了他的感知力和意志,身体动作很轻。
乌篷船里一只小小的油灯,让谢无炽凑近了将一圈灯光映在他秀挺白皙的鼻梁、褐色的眼珠中。
谢无炽:“确实长了智齿——嗯?”
“啾……”
时书从小到大牙齿都白皙美观整齐,像贝壳一样排列着,十分健康,被谢无炽捏紧下颌只好忍耐。
谢无炽触及到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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