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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口的穴肉被凶器般粗大狰狞的性器捅得外翻,蜜水也很快被磋磨得濒临干涸。萧寰能感到身下发干发涩,但只是极致的紧致与软嫩就让他足够快活了,想着要快点让她舒爽,耐着干涩在她穴里抽插起来。很快有些黏稠的湿润包裹了他,萧灜则没忍住落下泪珠来。幸而她用的脂膏好,只要不是哭得太过,不至于花妆太明显。
就着那点比之蜜水要发稠发腻的湿润,萧寰抽插得快了些,感受到她在怀中肩膀微抖,想是疼得哭了,狠狠心吐出两个字:“惩罚。”
萧灜心知肚明他所说的罚,是对那天符胜缠着她交欢致使他被挡在宫门外的罚,却反驳说:“才不是!你情我愿算什么罚!”
他眼神暗了暗,“好啊,就如你所说不是,欠着,下次再罚。”
萧灜顿时后悔了,“别啊,你就不能不计较一回么?”
“不能。”
“那这次就算罚我了。”
“晚了。”
“……”
这样一来一去说着话,萧灜竟忘却了几分下体被切割、撕扯的涩痛感,慢慢地蜜水越蓄越多,漫过血液,将他容纳地顺畅许多,疼痛感也渐渐转变为爽快感。
萧寰于是迅速抽插起来,子孙袋频频拍打在她穴肉肿红外翻还点染着星点赤红血液的穴口,带出阵阵清脆的水声。
他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嗓音因披挂欲望而沙哑,“小疯子,给我亲亲嘴。”
为避免把口脂蹭花,她双唇只轻轻贴到他唇上,但这哪里够,他于是伸出舌顺着她唇缝探入她口中,将她口中丁香勾出,在空中纠缠她嫩红的舌尖。
不多时,在殿外值守的内侍高调地喊了一声“陛下驾到”。
两人俱略惊一跳,萧灜忙喊道:“快给我!”
萧寰不得已草草将浊烫的阳精射到她身体深处,又迅速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一阵血腥气。来不及将肉物上的血污擦净,急匆匆将之收入绫裤中,将裤腰重新系好。萧灜则把衣摆放下便好。
只是两人脸上都略有些狼狈,萧灜妆容稍微花些不算什么事,只说是想到伤心事哭了一场便罢,要命的是她的口脂有一些沾到了萧寰唇上。
她于是忙搂住萧寰的脖子,仰头凑近他,伸舌将他唇上沾到的那点红腻的口脂舔净了。
“你可真喜欢舔我。”
萧寰声音极小地说了句。
“你不也是?还喜欢咬我。”
她轻声回怼过去。
符胜寻过来时,望见的便是两人不知在轻声絮语着什么的这一幕,萧灜双臂搂在萧寰后颈上,萧寰将她抱牢在怀里,二人亲热得不似兄妹,更像是一对浓情蜜意的璧人。
见他来了,萧灜松开萧寰的脖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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