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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安。

是以符胜来后,她一如既往冷着张脸,姿态是爱搭不理。他说一句,她懒散着回上几个字。

符胜看向她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回想起幼时养过一只猫儿,成日卧在精致的小窝里,他想抱一抱得强行将之拉出窝来。他很喜欢那只猫,后来它死了,他很伤心。不久,母妃也没了,他察觉猫儿与母妃的死都不寻常,便没心思伤心了。

他现时看萧灜很像那只猫,勾起他的爱欲,还有当时的悲痛与压抑的宣泄口。

他屏退了所有宫人。

见状,萧灜支棱了起来,背离了身后的软枕,身子坐直,不知他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朕寻得心仪之人了。”

“哦是么?那便,恭喜陛下。”

果然,是选妃的事罢了,而且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好哇。

“朕心悦你。”

然而不待瘫回软枕上,符胜旋即令她神色大变。

“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惊怒之下,连摆架子的“哀家”都忘了称。

“我们这样的身份,便无需再计较‘身份’了。”

符胜将横二人中间的小几掀翻到地上,伏卧到她身上。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咕咚的巨响隔着外殿传到殿门口,萧灜的贴身宫人盏雪怕是她出事,险些要闯进去,被徐礼姿态温和地拦下了。

“你要做什么?”

萧灜不能相信,爹在家书里数次赞可的后生,是一个想对她霸王硬上弓的禽兽。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符胜又重复了一遍那句同他一样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话。

手已经剥解起萧灜的衣裳,所幸她回宫后换了套简便些的衣服,不再是主持选妃时那套繁琐的藏蓝色礼服,很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委顿落地。

她已经被气得身体发颤,寻常人知悉另一人的一切,从身体开始?

不住地挣扎、踢打正压制着自己的男人。

符胜清冷的眉目凝滞一瞬,撷了散落在旁的一条腰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绑缚起来。曲腿压住她乱动的腿,彻底将人压制住。

自作主张亲昵地唤了声她的闺名,“阿灜。”

“很快就不冷了。”

挣扎中,她脸上的脂粉已被蹭花,唇畔、眼周都湮红一片,落在他眼里还是好美,桀骜感因反抗的痕迹愈加重了几分。

眸光又认真地逡巡过她每一寸肌骨,此前从未入过心的,在军中听到的荤话尽数涌上头。

积着厚茧的大手由她精致的脸颊刮至胸口,握住绵软的两只兔儿揉捏。

真的好舒服,从前军爷们说女人身子多香多软,他不解,母妃很早就不抱他了,他忘了女人身体的触感,并且觉得自己的身体就不难闻,也不硬。

现在懂了。她哪里都好香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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