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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低,高烧让他的嗓子有轻微低哑,如同沉入森林湖中的天鹅绒披风,谢薄声低下头,看着被自己压住的谢桑葚,她仍旧用一双漂亮的异色瞳注视着谢薄声。
谢薄声垂眼,他忽然想要去舔一下她的眼睛,去尝一尝,这双令他道德几乎全部溃散的眼睛,是什么味道。
他想,她的味道,一定像刚刚夏天雨后初初盛开的玫瑰花,或者藏在森林深处刚刚冒出来的红盖小蘑菇,再或者,是躬身从湖水中掬起来的一汪月亮,和小鱼一样的味道。
不。
不仅仅满足于此。
不止是眼睛,还有软唇,金发,脸颊,薄肤,血液,这些谢薄声悉心照顾的东西,他在无人能探听到的今晚都想要尝一尝。高烧的温度让人疯狂,他需要找个地方,把这些罪恶的念头都深深地埋进去,深深地埋。不在乎她的声音,不在乎她的抗争,不在乎可能存在的流血和受伤。
罪恶本身就是肮脏的,深浅多少又有什么分别。
他要被自己的可怖念头逼疯了,低头,谢薄声克制着不去碰她,不去触碰这样脆弱、单薄的身体。
谢薄声说:“上帝把你送给我,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吧。”
就像诱惑亚当和夏娃吃掉蛇的苹果,谢薄声埋在心底的脏是那条毒蛇,而小桑葚是红润的苹果。
他已分辨不清。
小桑葚认真地解释:“我不是来折磨你的呀,谢薄声,我是来陪伴你、照顾你、爱你的。”
这样无瑕的回答让谢薄声喟叹一声,他松开手,安静而从容地选择放她自由。谢薄声仍旧躺下,说:“小桑葚,你出去睡吧,好吗?我生病了,别传染给你。”
小桑葚:“嗯?没事啦,我是猫,人类不会传染给猫的。”
谢薄声说:“你现在是人了,万一呢?”
高烧让他的语速放缓:“万一你也病了,那我们怎么互相照顾?”
小桑葚想了想,认为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但小桑葚怕生病的谢薄声一个人孤单,临走之前,郑重其事地将小三花猫抱枕拿过来,塞到谢薄声怀抱中:“想我的时候,就抱着它睡吧,就像抱我一样喔。”
谢薄声微笑:“晚安。”
“晚安喔,谢薄声。”
小桑葚轻手轻脚离开,可她还是有些担心,睡不着觉儿,爬起来,认真地给莫非白打电话。
莫非白和郑不凡相处好久了,小桑葚希望能够从她那边得到一些帮助。
也是小桑葚运气好,今天莫非白和郑不凡俩人还没开始,郑不凡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拎着刚摘下的套无奈地去次卧冷静。莫非白趴在床上,听小桑葚苦恼地倾诉自己的烦恼。
听了一阵,莫非白明白了。
原来是谢薄声生病了。
“人类就是脆弱,”莫非白说,“不过没事,别担心啦小傻猫,他应该死不了。”
小桑葚说:“那我可以为他做什么?”
同样没有照顾病人经验的莫非白,想了想之前看过的电视剧:“去冰箱里把自己冻一冻,冻凉后再抱着他,给他降温?”
小桑葚立刻摇头:“不行,谢薄声说这样不好。”
“怎么这么多事,”莫非白小声嘀咕,她想了想,又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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