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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那不就是下半年和明年年初吗?
听说有的家长还可以申请跟去,去干啥?去指导学生们干活,不仅要自己做饭,还得去帮忙干农活,这简直是为徐川量身定制的。
说实话,闺女儿第一次出游程宝珠肯定不放心,所以到时候徐川跟去最好。
最重要的是,她就能享受一人独居三天的快乐啦!
在徐川还不知道此事时,程宝珠已经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这会儿,夫妻俩人坐在公园里,边吃着东西边说着家良家的事。
去年经过程宝珠的诊断后,徐二嫂尤不死心,想来首都大医院再检查一遍。
她是十月那会儿带着小儿子来的,当时就住在家良的家中。
不出徐川所料,这件事儿家良肯定得帮,就是家良他妈知道后也愣了愣,然后取出半辈子的积蓄,说是给小孩治病。
后来哭了好几次,有时候还嚷嚷着要回老家问问二儿子,问他到底是畜生还是爹?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想法真的不同,徐川觉得家良这种近乎的接手行为没啥问题,说句不好听的带入他自己想想,若他有侄子生病,他恐怕也会这样。
徐川连声感叹:“真是可怜,我瞧着那孩子好像也没什么起色,往后还不晓得怎么办呢。”
程宝珠:……
咋说呢,人能控制行为,这基于道德。但却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是人性。
阮邈其实有些烦躁了,不是她心狠,是徐二嫂从去年十月一直住到了现在,阮邈从一开始的能接受,到后来常跟程宝珠吐槽,吐槽家里住着外人真的太不便利。
关键是氛围不咋好,试想家里住这个得了这个病的小孩,徐二嫂整天苦着脸,搞得她婆婆见到小孩也动不动抹眼泪,这种低气压谁能长期受得了呢。
再说了,徐二嫂这人可怜归可怜,但她性格真不咋地。
阮邈曾经说:“我二嫂自从来到首都后啥钱都没花,住了大半年,真正一分钱没花,包括我婆婆给的钱。你说说哪有这样,治病的钱是我家花的,平常给孩子买衣服等等的钱也是我们花的,还有在我家吃喝用住,通通没花钱。”
程宝珠赶紧给她拍后背,因为这会阮邈说得气急了,又听阮邈说:“可她连自己用的卫生巾也不花钱,昨天我跟家良躺床上,她大晚上的直接推门,找我要卫生巾……我明明白天的时候都跟她说我也快没了,你自己去买一袋,我说了两回,结果人家压根不听。”
若只有这些,成吧,阮邈说自己也能忍。
但她家还有个小孩儿,因为个小孩儿活泼健康,徐二嫂便整天盯着她儿子念叨着:“同家兄弟不同命啊,老天爷真不开眼。”
有时候还在私底下避着人对她儿子偷偷说道:“你要多让着哥哥些,不能跟哥哥生气抢东西,哥哥可怜,往后千万多要照顾哥哥。”
瞧瞧,这是什么话!
都说为母则刚,阮邈哪能忍受儿子被她用这种话洗脑。
阮邈压抑许久的话通通说了出来,程宝珠听得目瞪口呆,也不晓得怎么处理。
她思考片刻说:“要不你们出钱,给她租一间屋子呗,就当是花钱买清净。”
阮邈不知想到什么,气笑:“要是这样真就好了,我不是没提过。说到底不是因为钱的事儿,是因为她做人和态度的事。我说过给她租一间套房,还是附近的套房,就在凤霞姐隔壁的楼,结果人家不愿意!你说她图啥啊。”
这程宝珠倒是能猜到,图在你家不用花钱,而且还有婆婆给做饭和洗衣服呗。
这样自己多轻松啊,再说住出去怎么样都得花钱了,何况在你家也有单独的房间,不住出去也正常。
看吧,程宝珠就想她去年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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