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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尝试着推了推他的胸口,顾霆远也从善如流的从她身上下来,躺回旁边的枕头上,眼睛沉沉的望着她。

唐宁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用手背抹了摸自己被亲得濡湿的嘴唇,又整了整头发,便是开门出去。

才从卧室出来,就看到闫司烨长身玉立的背对着她站在在客厅中央,眼睛看向大门的方向。

唐宁跟着望过去,就看见她的大门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态歪靠在墙上。

“这个门坏了”唐宁走过去,尴尬的笑了两声,在闫司烨凌厉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解释道:“突然坏的我正想叫物业来修。”

闫司烨转头看她,视线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停顿住,眼神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刚才在里面做什么?”他的声音略显几分冷硬,眼睛往她紧闭的卧室门上扫了一眼。

“换衣服。”唐宁扯了扯裙摆,在闫司烨的眼神里前所未有的紧张,仿佛是正在绞尽脑汁向家长撒娇的小孩,慌张又无措。

好在闫司烨并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转过身走到餐桌前。

唐宁跟过去才看到桌上居然摆满了饭菜,虽然凉了,但绝对丰盛。

“你还做饭了?”闫司烨转头看她,平静无波的脸上目光严厉。

“叫的外卖,我觉得这样摆比较有食欲。”唐宁趁他转头时,偷偷叹了一口气。说谎真的太难了,尤其在闫司烨这个人精面前。

她从昨晚就没能出卧室间,怎么知道顾霆远给她安排了这么多的“惊喜”,现在还得为这些“惊喜”硬着头皮应付闫司烨。

真的太难了。

闫司烨盯着桌上些饭菜,表情冷峻又沉郁。

他不是傻子。

那个坏掉的大门上有明显被外力撞击的痕迹,桌上这些还盛在锅里的小米粥,装在碗里的饭菜也绝不可能是外卖,加上唐宁那张红肿的嘴唇他几乎立刻就能判断出这个房子里有其他人在。

还是个男人,就在她的房间里!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们先吃点?”唐宁见闫司烨站着不动也不说话,盯着那桌子的菜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免心慌,总怕他看出了什么,便是走上前主动给他摆碗筷,想打断他的思路。

随着她的走动,一股气流被带到闫司烨脸上,扑面而来的甜香里夹着一股浓郁的栗子花的味道。

那种浓烈的,带着些微苦涩的味道,让闫司烨的眉宇间瞬间凝成一片寒霜。

“我吃过了。”他的声音带着冰渣。

胸口里的郁气压得他喘不上气,更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吃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给她做的饭。他的理智仅能支持自己在她面前保持一贯的冷然,再不能多出分毫。

“哦。”

唐宁看着闫司烨走回客厅,一下瘫坐在沙发上。腿长长的伸出去,头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拧着自己的眉心,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他不说话,唐宁也显得有些无措。她担心顾霆远会突然出来,以为闫司烨没注意,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卧室。

“唐宁。”

唐宁一回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闫司烨如鹰隼一般的眼睛正定定的擒在她脸上。

“啊?”不知道为什么,唐宁总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神里无所遁形。

闫司烨从沙发上直起身,把手上紧攥的手机放到茶几上。

从刚才她没接电话开始,他就急忙出门赶了过来,还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但看到她之后他不仅没有安心,反而更难受了。

她确实是让他意外了。

闫司烨素来知道唐宁对他的特殊性,但此时此刻的他头一回体会到那种憋屈又酸涩的滋味。

他不知道房间里的男人是谁,但那个人让他极度不爽,而更让闫司烨不爽的是唐宁对此的无知无觉。

“我们的合同上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不许恋爱的条款,但作为一个正在上升期的艺人,相信这一条不需要我多费口舌解释给你听。”

听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唐宁的喉咙里像被谁塞进了一团棉花,堵的厉害。

“闫司烨,我不是故意违约的。”唐宁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又跟顾霆远绞到一块去了。

一切都显得匪夷所思,索性也别去狡辩。

“对不起。”她吐出一口气,声音低下来:“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违反了我们的约定,你想怎么罚都行,赔偿或者解除合约”

“你付得起违约金吗?”闫司烨打断她的话。

唐宁的这番话让他的脸更臭了,仿佛她随时都可以摒弃掉份合同,摒弃掉他:“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为一个男人?当初的信誓旦旦岂不是一个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宁知道他误会了。

她肯定是不想跟他解约的,不会再有比他更完美的经纪人了。

“你现在要做的是解决掉这件事,而不是考虑怎么跟我解约。”

闫司烨眼睛看向唐宁的卧室,很明显他口中说的“这件事”指的正是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别让他成为你的阻碍。”

唐宁紧抿了嘴巴,没有答腔。

她不是不想解决,而是解决不掉啊。

闫司烨盯着她眯了眯眼睛,浅棕色的瞳孔透着一股冷意:“如果你做不来,我可以帮你解决。”

“做得来!做得来!”唐宁可不想让这两人见面。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这两个同样霸道的男人见面时那种血腥的场面。

0196颁奖典礼(原国防教育节目,修改末尾衔接部分)

闫司烨走之后,唐宁才回身打开卧室的门。

一眼就看到顾霆远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已经穿戴整齐。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精瘦的肌肉将衬衫撑出饱满的轮廓。手里似乎在把玩着什么,即便是打电话,也是挺直着背脊,像一棵挺拔的白杨。

窗外映进来的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五官,修挺的鼻梁,利落的下颚线,让他呈现出更为硬朗的气质。

听到响动,顾霆远侧过头睨向唐宁,嗓音低沉的对电话里的人说:“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

一会儿就到?

他要出门了?

顾霆远挂了电话,回身走到唐宁面前,漆黑的瞳孔专注的望向她。

空气仿佛忽然停滞。半晌他把手伸到唐宁面前,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条珍珠项链,正是闫司烨送给她的那一条。

“在床缝里看到的。”他笑了笑,但笑意似乎并不到他眼底,莫名的让人惊心。

“谢谢”唐宁瞄了眼旁边的大床,方才闹了一场的凌乱床面已经被他收拾得干净整齐。

那条项链她先前是放在床边,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床缝里,也没有注意。

唐宁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项链内侧刻的那几个字母。

不知道顾霆远刚才看到没有,就算看到他应该也不知道那几个字母的意思吧?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不管他看没看到,有没有误会,都没有关系。

最重要的是先跟他把话说清楚。

“首长。”唐宁吸了口气,抬起头正要开口,顾霆远却忽然捏住了她的耳垂,打断她的话:

“唐宁,你知道那天我在剧院里看到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耳朵被他捏得热热的,唐宁抬头看到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仿佛一片深潭,沉静到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他要将她完全卷进那个沉郁的漩涡里,牢牢包裹。

他的眼神似有百般柔情,望着她好似看到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

“什么?”唐宁的心砰砰直跳,她意识到顾霆远对当年那件事也许并不是一无所知,也许他要说什么她并不太愿意听到的事。

顾霆远看着面前的女孩脸色倏然发白,指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耳朵变得冰凉。她似乎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身体也跟着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皮,顿了顿,想到刚才她和那个男人在门外说的话,没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我有些事情需要离开几天,你欠我的,等我回来再还吧。”

唐宁还有些懵,半晌才意识到,他指的是她刚才答应帮他舔的事

顾霆远那天走后真就很久都没再出现。

唐宁也很释然。也许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也根本没有认出她来。

这样倒省了她不少麻烦。

闫司烨也帮唐宁安排了新的工作,唐宁又开始了进组拍戏的日常。

因为那部微电影上线,反向热烈。唐宁的演技也得到了不少业内人士的好评,甚至还入围了金花奖提名的最佳新人将。

领奖那天在颁奖现场还遇到了斐励笙和徐靖宇,但因为闫司烨的缘故,唐宁都没能过去打招呼。

修改末尾衔接处

0197斐厉笙的电话

拿了奖,唐宁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脑子里都是隔着人海那双温柔清隽的眼睛。

她不自觉的想,人是不是爬得越高就越会孤独?如果说失去自己的生活是往上爬的条件,那这样的成功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手机的振动声打断了唐宁的沉思,她把视线从窗外闪烁而过的路灯中挪了回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指微微缩紧。

正想接听,旁边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忽然打断她:“谁的电话?”

“厉笙哥的。”唐宁顿了顿,还是告诉他。

“不要接。”闫司烨的决定一如既往的果断,他向来不喜欢唐宁在这些地方浪费精力。

娱乐圈里别的女星结交其他同行前辈,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强大如正宇集团这样的后盾,她们需要通过个人社交去拓展自己的资源,以寻求更好的发展。

但这些唐宁都不需要,她欠缺的他都能给她,根本不需要她额外去做这些事。

“只是接个电话而已。”唐宁看向他。

她承认闫司烨的能力很强,但是有时候他的决定在她看来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刚才颁奖典礼上你也看到了。即便你和斐励笙没有明面上的互动,观众席上你们的那些couplefans一样能磕。过阵子你还要跟其他男演员演情侣,如果这个时候跟斐厉笙再联系,她们会更加疯狂,这很不利于你后期的发展。”

闫司烨一如既往的给唐宁分析利弊。

唐宁和斐厉笙的CP粉在闫司烨看来是最疯魔的,怎么拆都不能完全清除干净掉。

只要在他们俩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这些CP粉就能脑补出这两人接吻做爱的过程,要是突然发现两人有眼神交汇的时候,那简直足够她们狂欢上几个月。

唐宁盯着膝盖上闪动的手机屏幕,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接个电话并不会影响什么。”

她说完不等闫司烨再回应,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唐宁?”听筒里传来斐厉笙温柔又带着些微磁意的声音。

钻进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在心口上轻轻撩拨了两下,痒痒的,却又让人莫名的柔软。

“厉笙哥,是我。”唐宁没有看闫司烨的表情,扭过头脸对着车窗。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暗相间的光亮与阴影,映在眼睛里像璀璨的星子。

“刚才人太多了,没来得及恭喜你。”斐厉笙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并不埋怨唐宁这段时间的不联系,他的语气是绝对的真诚与真心。

“厉笙哥”听到他的声音唐宁觉得十分的愧疚。

他还替她今晚的不礼貌找理由。

刚才颁奖典礼结束之后,唐宁分明看到他要朝她走过来,而她却被闫司烨拉走了。她回头去看的时候,只见他在人群中顿住脚步,沉黑的眼睛里有掩饰不掉的落寞。

那一刻唐宁的心仿佛沉进了冰窟里,拿奖的喜悦消失殆尽。

那一刻的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刚刚真的很无理”唐宁觉得眼睛又热又胀,她把窗子降下来一格,让夏日微热的晚风吹干她眼角的湿意。

“是我考虑不妥,闫司烨的决定是对的。”斐励笙在那头安慰她:“那个场合我们确实不该有交流,专业的经纪人会更谨慎一些,可以理解。”

“他确实有能力,我现在放心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把话筒从嘴边挪开了,但唐宁依旧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被压抑的咳嗽像绞在心上带刺的钢丝,他每咳一声,唐宁的心都跟着抽动一分。

她想起刚才在颁奖典礼上看到斐厉笙,清瘦了许多,身上的肌肉甚至没法将那套西装服完全撑起来。他原本就很白,舞台的顶灯打在他脸上更显苍白。

“厉笙哥,你没事吧?为什么感觉你瘦了那么多?”

“一点儿小感冒而已,最近在为下一部戏做准备。你知道的,我们这一行,很多时候身体是需要为戏服务的。”斐厉笙在电话里那头笑了笑:“好了,今晚回去跟团队庆祝一下,唐宁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挂完了电话,唐宁抱着胸整个人缩到汽车座椅上,她靠着车门,仿佛想让自己离旁边的闫司烨更远一些。

“你现在是在生我气吗?”闫司烨望着她的目光明暗难辨。

这是唐宁第一次没有听他的话,也是她第一次很明显的表达出对他安排的不满。

因为斐励笙?还是上回躲在她卧室里的男人,而她是在趁机向他发难?

闫司烨忽然觉得心情很差,他多少年没有过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了。

“没有。”唐宁没有看他,但回答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快。

低气压仿佛弥漫在整个车厢里,空气都压抑到令人窒息,坐在保姆车前面的司机和助理都没有出声。

很明显,这时候谁出声谁倒霉。

“但是我觉得”唐宁吸了一口气,终于转头过来:“我可以拥有自己的交际圈,不是吗?你说过不干涉我私下的交友的。”

说好的庆功宴也因为唐宁和闫司烨这两人的争执而作罢。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跟闫司烨的不愉快,还是因为斐厉笙。唐宁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也像悬在半空,落不着实地。

她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决定,选择闫司烨做她的经纪人真的好吗?她现在真的开心吗?

落地窗外巨型霓虹灯的光辉耀眼又花哨,几乎淹没了夜色的踪迹。只有对面大楼的玻璃窗上,才能看见那一闪而过的幽淡月光。

唐宁在黑暗的沙发中窝了片刻,拿出手机,把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很快被接了起来。

“唐宁?”他的声音比刚才似乎沉哑了许多,虽然带着疲态,但依旧难掩惊喜。

“厉笙哥,你还在西京吗?我过去看看你。”

0198能不能陪陪我?(24400珠加更)

唐宁卸了妆,换了套衣服,头发拆了结成辫子垂在胸前,镜子前一看,像个没成年的小姑娘。

戴了口罩从公寓里出来,唐宁站在路边等车。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她的角度看不到车牌号,车窗全关着。但唐宁莫名的,就觉得车里的人正看着她。

盯着那辆车看了许久,唐宁记得徐靖宇也有这样一辆车,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被他开着那辆车吓到过。

一时有些恍惚,方才在活动现场从化妆间出来正撞见他,手臂上挽着一个漂亮的女孩。

唐宁知道她,新一代徐女郎。年轻,有灵气,最重要的是足够漂亮。

徐靖宇身边总不缺漂亮女孩。

正想着,唐宁约的车到了,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那辆车也被她抛在了脑后。

到了斐厉笙公寓楼下,她从车库进了电梯间,还没来得及按电梯,电梯门就先一步打开了,仿佛就等在那里,里面还站了个人。

高高的个子,戴着一顶鸭舌帽,即便是看不到脸唐宁也一眼就认出他来。

“进来。”斐厉笙站在电梯死角处,按着电梯的开门键,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嘶哑感似乎比刚才更严重了。

唐宁警惕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很快走进去。

斐厉笙跟她不同,他名气大,他家是各路狗仔打探的重点目标。唐宁原本没想让他下楼的,没想到他还是亲自下来接她了。

电梯门一合上,斐厉笙便转过头来看她。瞳孔里映着电梯顶灯细碎的光晕,连他眼角垂下的睫毛都显得温柔。

“像个小姑娘。”他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挑了挑唐宁垂在肩上的辫子,声音里满是宠溺。

“这不是伪装嘛。”

唐宁模样长的好,不化妆的时候清清淡淡,像个邻家小女孩。但是上了妆之后,便是妩媚惑人的苏妲己,配上那一双沉甸甸的奶子,纤细的小蛮腰,妥妥的祸国妖妃。

这让她的伪装比起其他女明星要简单得多,卸了装仔换了身衣服,几乎没人认得出来。

“可爱。”斐厉笙的眼睛几乎没从她身上挪开,也许他想说不是“可爱”,而是别的什么更能表达他此刻内心情感的词语,但却不能在此时说出口。

即便不去看,唐宁也能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

心不觉跳得厉害。

这不是唐宁的问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男人这样的眼神里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斐厉笙。

“我带了小米粥,厉笙哥晚上吃过东西了吗?”唐宁故作镇定的把手里的保温饭盒提起来,再他面前晃了晃。

斐厉笙笑着摇头。

他确实饿了,但光是那锅粥恐怕喂不饱他

进了门,斐厉笙倾身去接唐宁手里的东西。

手指碰到她的,仿佛几根烧红的铁棍,烫得灼人。唐宁吓了一跳,忙去勾他的肩,让他弯腰下来。

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唐宁拧紧了眉,表情严肃:“厉笙哥,你在发烧。”

斐厉笙抬起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摘下口罩靠过来,仿佛是要吻她。直至额头相贴才顿住动作,高挺的鼻子几乎顶到她的鼻尖,然后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唐宁,这样测才准。”

他说话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呼出来的气也烫得灼人。

唐宁扶着他的手臂,他便整个人靠过来,头枕到她肩膀上,整个人仿佛脱了力一般,几乎将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厉笙哥,你撑住,我叫救护车”唐宁有些紧张,怕他真的病晕了,一面艰难的扶着他,一面翻着包想掏手机叫救护车。

斐厉笙脸埋在她颈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盈的那股久违的甜香,直蹿入肺腑。

那颗自从唐宁离开之后残缺的心,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宿。

他握住她小小的手腕,阻止了她翻找的动作,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声:“我明天可不想上热搜。”

说罢直起身,仿佛没事人一般率先向屋里走去。

“厉笙哥,你这样真的不行。”唐宁坐在餐桌对面盯着他看。

脱了口罩之后斐励笙脸上那股不正常的红晕与疲态根本掩盖不掉。

他的眼睛仿佛蒙着一层薄雾,方才在电梯里觉得极温柔的眼神恐怕也是由此而来。他整个人几近迷离,却依旧用这样糟糕的状态勉强吞咽她带来的小米粥。

“这样,我打电话给浩哥让他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浩哥是斐励笙的经纪人,此前唐宁在星辉影视的时候,跟斐厉笙是同一个经纪人,所以她也存有他的电话。

“唐宁,别紧张,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就是普通的小感冒。”斐厉笙从桌对面伸长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薄唇擒着浅笑:“你听过那句话吗?病去如抽丝我们给它点时间,好吗?”

其实并没有什么医生看过,但斐厉笙实在是太想她了。这么长时间不见,难得有一个机会能让两人单独相处,他真的不希望有人过来打扰。

唐宁在他熟悉的动作里微微一顿,听他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软成一片。有时候她觉得斐厉笙过于温柔了,温柔到甚至对于病痛都用这么文艺的解释。

“那你喝完就去睡一下吧,不用在这里陪我的。”唐宁有些后悔过来,感觉因为自己的来访他还要拖着病体陪她。

“唐宁,我可以任性一回吗?”

斐厉笙眼神专注的望着她,大约是发烧的缘故,他的眼神迷蒙,柔情似水:“生病的时候人尤其脆弱。所以,你可不可以在这里陪陪我?”

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一个男人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唐宁反正是拒绝不了斐厉笙这样绅士的请求。

怕有些读者没看到,在这里解释一遍:

我把后面那几章“国防教育节目”的内容调整到后面去,接着闫司烨来访之后增加一些内容,其中包括去见斐厉笙,再见徐导,恋爱综艺,然后衔接“国防教育节目”。

这几章购买过的读者也不用担心,因为那几章不是废稿,后面还会用到的,购买过的不需要再次购买的。

很抱歉又做调整

0199他尿不出来了

斐厉笙就算是躺着也不肯闭眼。

侧着身子靠在枕头上,盯着坐在床边的小姑娘看,那种带着些微依恋的眼神,能让人软进心坎里。

“厉笙哥睡吧,我在这陪你。”唐宁又摸了下他的额头,依旧烫得吓人,嘴唇也渐渐干白,仿佛干涸水垢的颜色。

唐宁绝想不到斐厉笙会在这种事情上骗她,毕竟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用生病来博取女人的关注和同情?

“唐宁,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他声音虚弱,喉咙里仿佛烧着一堆干柴,夹着空气爆裂发出霹雳剥落的嘶声,让人心疼。

唐宁顿了顿,脱了鞋小心的躺到他旁边。

还没挪好位置,斐厉笙已经先一步靠过来,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带,滚烫的脸也靠过来,埋到她颈间,沉重又艰难的吐着灼热的鼻息。

唐宁侧过身,将他搂进怀里,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但好在斐厉笙在她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他似乎正在睡过去,呼吸声也跟着逐渐缓长起来。

在她耳边的呼吸干燥而灼热,烫得唐宁脖颈处的软肉又麻又疼。怕弄醒他,她一直保持最开始的姿势一动也没敢动。

偶尔会小心翼翼的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依旧很烫。斐厉笙睡得也似乎并不舒服,眉心紧拧,嘴唇紧抿,睡着之后依旧透着一股难耐的隐忍。

唐宁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决定给他的经纪人打个电话。

她小心翼翼的扭过身,想去勾桌上的手机,可一动,他就醒了。

斐厉笙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很是艰难的把腿挪到床下,扶着床头柜才勉强站起身。

“厉笙哥,你要去哪?”唐宁忙滚下床,小跑的着过去扶他。

“卫生间。”他的声音比睡前哑得更厉害了,仿佛那把火已经烧坏了他的声带,撑着唐宁的肩膀还晃了两下才勉强站稳。

“我扶你去。”唐宁知道了,刚刚睡前她为了让斐厉笙降温,便给他喝了几杯热水,再加上那碗小米粥,估计真憋得厉害。

斐厉笙这会儿脑袋疼得厉害,也不逞强,搭着唐宁的肩膀勉强挪到了主卧的浴室里。

唐宁让斐励笙先扶着旁边的洗漱台,赶忙弯腰帮他把马桶盖掀开,又把他扶了过去,正想帮他脱裤子,手腕就被他滚烫的手握住了。

“唐宁,这个让我自己来就可以。”斐厉笙对她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无关形象,他也没有打算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做这种事。

唐宁抬头盯着他看。

即便是跟斐厉笙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他对她而言,依旧是遥远又澄净,简直不像世俗的产物,她也不能想象斐厉笙在自己面前小解的模样。

“好吧。那厉笙哥你小心点,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唐宁出去之后并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

因为担心,她也并没有将浴室的门关上。反正他家浴室很大,开着门她也看不到。

但很奇怪,斐厉笙很久都没有出来,唐宁甚至没有听到一丝排泄该有的声响。

她觉得不太对劲,探头进去叫他:“厉笙哥,你好了么?”

她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放大,却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这不对吧,不会是晕在里头了吧?!

这么一想,她心头紧颤,小跑着进去。

好在一眼就看到斐厉笙,他还站在马桶前,一手撑着墙,低头看着自己身下。

“厉笙哥?怎么不出声”唐宁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见他抵在墙上的手背青筋暴起,越靠近他,越能听到他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

“怎么了?”唐宁赶紧走过去,眼睛扫到他的小腹。

那根阴茎耸立在他胯间,勃胀得赤红。却与他以往勃起的状态不同,蘑菇头胀得发紫,马眼却干涩得吐不出一滴水来。

“尿不出来。”斐厉笙从没这么窘迫过,尤其是在唐宁面前。

膀胱胀得仿佛要裂开,但他却排不出来,那些东西仿佛都积攒在他体内,让原本就被高烧折磨得酸软不堪的肌肉越发的疼痛。

唐宁光是看也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现在怎么办?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唐宁也知道这提议不可取。

如果斐厉笙以刚才的状态去医院是上热搜,那他以现在这个状态去,就会直接冲顶热搜榜,还是带黑料兴致的爆炸性新闻。

即便解释他只是生病,但明星只要出了这种新闻,大众就愿意去相信那些编造出来的更为离奇,更为难堪的小道消息。

人性的恶劣根子,在这时候往往占据上风。

尤其像斐厉笙这样男神级的大明星,就更容易让人想把他拉下神坛。还有什么比看着谪仙跌落泥潭,染上一身污垢更让人兴奋的呢?

唐宁说完也就住了嘴。

她盯着他胯间那根肿胀赤红的阴茎,忽然蹲下来,伸手握住了它。

“唔”斐厉笙的小腹倏然收紧,后背蹿上一道极为强烈的电流,他撑在墙上的手臂用力到颤抖,被烧得通红的眼睛越发猩红。

他感觉到唐宁的手好凉。

像一块柔软的冰忽然贴到他的滚烫得仿佛要冒出火的阴茎上。他不自觉的顶胯,将那勃胀到疼痛的性器送过去更多。

“是不是射出精就好了?”唐宁也不太确定。

她仿佛是有这样一个印象,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有办法排泄的。所以是不是让他射出来就好了呢?

斐厉笙说不出话。

他的手臂撑着墙面,额头抵在手臂上,低头看着顿在他胯下的女孩。

那只奶白柔软的小手握着他赤红的性器来回撸动,撑开的包皮在她手里蜷缩又伸展,身下又是难受又是畅然。

说不上那种感觉占据主导,但他挪不开眼睛。

唐宁见他虽然不说话,但似乎没有刚才喘得那么痛苦了,也许就是这样?

她双手交叠着握住粗壮的棒身,越发卖力的撸动。

厉笙哥,你该去做个核酸了

0200他尿不出来了(二)24700加更

唐宁弄了一会儿,眼睛盯着斐厉笙撑开的蘑菇头看。

他的马眼比往常还要激动的张合,但始终没有前精冒出来。

那根阴茎在她手里越发的胀紫,滚烫得仿佛要在她手心里烧出火来,而斐厉笙的喘息声也开始再次急促起来,甚至还夹着几声痛苦难当的压抑呻吟。

那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不觉得淫靡,反倒让唐宁听得心惊胆战。

怎么办才好?

看来稍微缓解并不能抵消掉他排泄不出的痛苦。

得快点让他射出来才行!

唐宁抿紧了嘴,将阴茎握到面前。

眼睛盯着那颗干涩胀紫的蘑菇头看了半晌,忽然伸出舌头,舌尖贴着那颗蘑菇头轻轻刮了过去。

“唔唐宁”斐厉笙手指倏然收紧,喉咙里滚出的呻吟压抑而又急切。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热胀到仿佛要眦裂开来。

唐宁掀起眼皮撇了他一眼,舌头开始在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上划着圈的磨。

重点关照的是那颗马眼。舌尖在小孔边缘剐蹭,又时不时跟着深入抠挖。小蛇一般仿佛真想钻进去,钻进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

“呃”斐厉笙的呻吟带着难耐的情欲,臀肌紧绷,尾骨上卷着将腰胯往前送,肿胀不堪的大阴茎贴着唐宁的手心抵过去更多。

唐宁托住那两颗鼓胀的精囊,安抚的揉了揉。舌头将他的蘑菇头润得一片亮泽,小嘴贴着圆润的头端,对着那颗张合不停的马眼嘬了一口。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

“啊”斐励笙发出嘶哑的呻吟,阴茎在她手心里剧烈的弹动了两下。刚被她嘬过的马眼在那阵刺激中激烈的张合着,像是要吃些什么,又像是想要吐出什么。

斐励笙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子硬得像石块。紧窄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游动着八块腹肌,手撑着墙,盯着唐宁的眼神凶狠蚀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她的野兽。

但他依旧没有动作,即便撑在墙上的手指攥得发白,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仿佛要爆裂开来,却仍放任她的唇舌在自己的肿胀不堪的阴茎上作弄。

唐宁将他粗硬的头端吞吐了好一会儿,手握着进不去的棒身来回撸动了一阵。

便是侧过头,舌头贴着棒身下沿来回舔弄,从菇头到阴茎根部,从凹陷的冠状沟到棒身与精囊的交汇处,她都回把舌头伸进去,刮舔一番。

然后贴着他猩红的龟头下侧磨蹭,龟头坚硬的棱角刮得她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口水黏连着他的龟头,拉扯出黏腻的丝线。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烈荷尔蒙的味道,浓郁又勾人,加上头顶男人粗野性感的喘息声,让她都觉得燥热起来。

唐宁抬起那根被她吃得黏腻的大阴茎,露出坠在下头两颗鼓胀的精囊。舌头贴过去,先在交汇处勾刮了一番,便勾住他一颗囊袋嘬进嘴里来回含弄嘬吸。

她极是卖力,整张脸几乎全埋在他胯间,扶着他肉茎的手还不忘抚慰那根肿胀的棒身。小嘴嘬弄见发出啧啧的吸舔声,直将他两颗精囊都吸舔得肿胀濡湿,方才抬起头,又去含他的阴茎。

“唐宁唔”斐厉笙鼻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跪在自己胯下的女孩,张开那张娇嫩的小嘴,将自己赤红肿胀的阴茎吞进嘴里,来回吞吐。

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时都会变得越发的黏腻濡湿,多余的汁液沿着她合拢不上的嘴角逐渐往下滑,黏黏糊糊的从她的下巴荡下来,淫靡又勾人。

她的口腔里又湿又热,舌头还在绕着他的龟头打转,不时刮蹭着他的马眼,带来尖利的快感,再酸胀中依旧爽得他头皮发麻。

身体在她的唇舌下仿佛烧得更厉害了,从被她含进嘴里的阴茎开始,直烧进他的五脏六腑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勾得他情欲勃发,斐厉笙情不自禁的扬头,拉长下颚线,叹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唐宁张大嘴,努力将斐厉笙的阴茎吞进嘴里,他太大太粗,光是一个头端就能将她的口腔全部塞满。双手交叠着握住露在外面的棒身撸动,一面前后摆动着头部,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肿胀的阴茎。

她努力让自己放松喉管,将他的大龟头吞进喉咙里,又缩着喉管去夹他。

斐厉笙微微仰头,喉结滚动着发出一串极为难耐的叹息,粗长的肉茎在她嘴里里胀大了一圈,激动颤抖。

唐宁一面吞一面往下咽,那大龟头吧挤过她的喉咙,竟是叫她咽进了食道里!

壮硕的肉茎被她的喉管和食道一起挤压,最敏感的部位就在她身体里!

这对斐厉笙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绝对的刺激,他终究没忍住,弯腰将她从地上拽进怀里,薄唇贴上去,含住她那张销魂的小嘴狠命的嘬吸。

舌头喂进去,夺走她的呼吸,吞咽她的汁液与呻吟。

斐厉笙力道重到仿佛想把她吞吃下腹。

他粗喘着抱紧她,仿佛要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永远都不会离开。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让他爱到骨子里?

“厉笙哥?”

斐厉笙直将她吻到几近窒息才放开.

唐宁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他单手抱到了洗漱台上。他的身子重重的挤到她腿间,被她吃得肿胀不堪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就贴在她的蜜穴上。

重重的抵,沉沉的压。

他灼热的呼吸贴近她的唇,喘息着哑声问:

“可以吗?”

0201他尿不出来了(三)

斐厉笙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情欲晕染的缘故,那双往日里沉静幽深到不可见底的眼睛,此刻却是像一汪烧红的血池,翻腾着情欲的涟漪,仿佛要将唐宁的魂魄都吸进去一般。

他没有动作,唯有那异常炙热的眼神和勃胀到极致阴茎沉压着她的神经,诱惑她跟着一起陷入这迷情的沼泽。

望着他的眼睛,唐宁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方才被他亲吻过的嘴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微苦的冷香,唇瓣上麻麻的,似乎那张滚烫的唇还贴在她唇上。

情欲在逼仄的浴室里烧灼翻滚,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灼热。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让唐宁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几乎喘不上气。

“唐宁可以吗?”

唐宁能听得出斐厉笙说出这句话时,他语气里竟隐带着些微的卑微与小心。

心脏倏然紧缩,仿佛有根极细的线突然绞住她的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心房有片刻的停滞,不知道少了那一拍,竟让她有些心疼。

他是斐厉笙啊。

那个众人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神明一般的男人,此刻却在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她说话。

唐宁慢腾腾的曲起腿,脚跟踩在洗漱台边缘,她靠着身后的镜子,缓慢的朝他张开了腿。

露出的裙子底下,一张薄薄的底裤包裹着她最为私密的三角部位,而那根青筋暴露的阴茎正赤裸裸的搭在那。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到自己腿间,轻柔的抚摸着那根滚烫狰狞的赤色肉物。

斐厉笙吐出的喘息越发的滚烫急促,他顺着唐宁的视线,垂着眼睛望向自己胯间。她奶白如葱段的小手在自己猩红肿胀的阴茎上来回抚弄,温柔到极致,仿佛是一种安抚。

又忽的挑开包裹着蜜穴的那块薄布料。

底裤一掀开,露出的一片粉嫩穴肉。

斐厉笙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已经将他粗硬的阴茎从布料边缘塞了进去。底裤重新归位,那小片白色挡住了底下淫靡诱人的部位。

斐厉笙小腹抽紧,撑在她身侧的手指攥紧到指尖发白,他盯着自己阴茎消失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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