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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司烨能把唐宁塞进去也是让人咂舌,更不论她的角色还是还不只是个打酱油的角色,而是剧中的女三号。

唐宁听到这个消息都惊呆了,她原本以为他只是随便给她找个小剧场练练手,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大体量的舞台剧:

“你怎么做到的?”

她知道他有能力,没想到这么有实力。在娱乐圈果然资源才是硬实力,如果唐宁不是他旗下的艺人,恐怕一辈子都摸不到这样香的饼。

闫司烨从手机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这个资源不是白给你的。你现在只是个替补演员,能不能上舞台看你自己。我再有本事,也没办法让一个废物上舞台,那样不仅有辱我的名声,也是对剧组的不尊重。”

好吧。

要说到专业这块,没人比得上闫司烨。

严谨是真的很严谨。

“不过。”唐宁下车的时候他忽然出声:“等你正式上舞台,首秀成功之后,就已经有足够的实力接戏了。到时候我会考虑替你安排的。”

唐宁扶着车门回头看他。

闫司烨刚才说的话很笃定,他似乎觉得她一定能从候补转为正式演员。

这是他对她的信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唐宁正了正脸色回答他。

唐宁开始了在剧院的训练。

像《风雨》这个体量的舞台剧剧场安排的场次是比较多的。

而一些老戏骨由于年纪比较大的缘故,没有办法坚持那么多场次的表演,部分的场次就会由一些年轻演员来轮换表演。

而唐宁所要争取的,正是女一号的轮换席位。

而跟她一同替补这个席位的还有另外一位女演员,杨清。

她是专业的话剧演员,也是国家剧院的首席女演员之一。

当唐宁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这样一位女演员时,她一度怀疑起闫司烨的判断。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竞争得过这样一位专业的话剧演员?

直到看到剧本她才明白闫司烨为什么让她来。

唐宁要替补的这个角色是一位芭蕾舞演员,遭受意外之后失去了自己的舞蹈生涯。

话剧的时间线虽然是在她遭遇意外之后,但是中间有一段她对过往舞台表演的回溯,需要演员在舞台上跳一段芭蕾。

虽然唐宁也是个半吊子,但杨清学的却是古典舞,并没有学过芭蕾。

而这就是唐宁唯一仅有的优势。她必须得在提高自己话剧表演的过程中放大这个优势,这才能竞争得过杨清。

唐宁和杨清的练习室在同一层隔壁间,偶尔会在走廊上碰面。

但杨清不知道是天生的清冷挂不爱搭理人,或是对唐宁的空降有所不满,对她的态度总是冷冰冰的。

唐宁在碰了她几次冷脸之后便没再主动搭理她。

直到两人转正考核的那天。

唐宁一大早就到了剧院,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间的门打开了。

她没太在意,这里本来就是女演员的公共换衣间。除了她,杨清也用这一间。

“…你先进来,我真的需要跟你聊聊。”

唐宁一顿,是杨清的声音。在她的脚步声之后,还有一个皮鞋踩踏声,声音沉闷有力,应该是个男人。

“霆远,我爸妈都问了我好几次了,咱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唐宁原本想扯开帘子的手瞬时顿住了。

女生主动催结婚?这种场合自己出去不太合适吧?

“…我已经说过了,这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男人的声音带着很重的京腔,音色低沉而富有磁性。

唐宁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男人讲话,她莫名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往事。

“顾霆远,我都快三十了,咱俩在一起五年,不是五个月…我没有时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杨清的声音没了一开始的平静,逐渐拔高,显出几分不满来。

“杨清。”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根本不被她影响:“五年是你计算的时间,实际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而且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不要等我。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卧槽,大型分手现场。

是他(22600珠加更)

空气几近凝固,连唐宁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这也太尴尬了,这种事被她碰到,现在想出去都不能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杨清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是队里的安排,不只是我,你父亲,季参谋长也都来了。”

听这意思,这男人还是军队里的人。

唐宁一时想起刚才过来时隐隐有听说,今天的转正考核结束之后,会直接进行一场文艺慰问演出。

所以这个男人应该也是被邀请来的。

能被国家剧院邀请来看演出的,品阶应该不低。

“杨清,季参谋长很适合你,如果你很想结婚,他不失为一个好人选。”

男人平淡的声音结束,是他平稳有力的脚步声,在一声关门之后,化妆间里只听到杨清压抑的抽泣声,听起来极为可怜。

唐宁在杨清离开更衣室后才从里间出来。

而那场考核也毫无意外,杨清的表现不尽如人意。

唐宁知道不是她的实力问题,而是刚刚更衣室里的那件事影响到了她。

但她也没有时间去替杨清惋惜,便火急火燎的被人推去换装。

“快快快,慰问演出要开始了,今天来的可都是大领导,都别掉链子。”导演在旁边催促。

还特意拉着唐宁嘱咐道:“今天让你上也是无奈,吴柳老师病了,得有个人顶着,杨清今天这个状态实在不行,你…刚刚的考核确实做的不错,能看得出来你这阵子很用功在学,所以唐宁,一会儿千万不要掉链子,保持刚才的状态。”

导演这番话仿佛千斤重担压在唐宁肩上。

一来就整这么大的活,确实压力山大。

《风雨》是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一部现实类的舞台剧。讲述的是普通人在底层的生活。

唐宁饰演的田小家境贫寒,但从小热爱跳舞。她小时候总是站在芭蕾舞培训班的窗子外偷偷跟着练。

长大之后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舞蹈大学的芭蕾舞专业,结果在上学的第一天遭遇车祸,从此再也不能跳舞。

她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抱怨生活的不公,终于在与男主的经历中逐渐释怀了自己的残缺。

节目的最后,她站在阳台上,用自己仅能使得上力气的那只脚,踉跄着立起脚尖迎向夕阳的那一刻,全场都爆发出了激烈的掌声。

唐宁睁开眼睛第一次往台下看。

刚才表演的整个过程,她都没敢往舞台下看,即便需要面对观众说台词时,她也尽量避免与观众对视。

因为这跟拍电视剧真的太不一样了,直面观众带给演员的心理压力会更大。

唐宁得承认,刚刚有某些时刻她是不够放松的,好在都安然度过了。

这时她的眼睛忽然对上一双犀利的瞳眸。

那个男人就坐在观众席的正中央,一身笔挺的军装。坐姿是军人特有的气质,通身的长相气质,即便坐在一群穿戴相同的人里,也会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

他高挺的鼻梁,嘴唇上薄下厚,嘴角微微上翘,一双丹凤眼,眼角还带着一颗极浅的小红痣。

唐宁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忽然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眼前晃动的红痣,鼻息间不是剧场里的木头香味,而是汗、酒、精液混合成的隐秘之气。

怎么会是他!

唐宁回过神猛然低下头,跟着众人鞠躬谢幕。

回到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她变得有些魂不守舍。

他认出她了吗?

看他刚才的表情…应该没有吧?

都那么长时间了,他说不定都忘了。而且那天他们的神志都不太清醒,只是她醒得比较早才记住了他的样子…

“…唐宁。”

突然有人敲门吓了她一跳,唐宁回头见是剧场的小助理:“要上去谢幕了。”

“…好的,马上来。”

虽然不大想去,但唐宁不想自己给剧场添麻烦。向观众谢幕是舞台剧特有的环节,而且今天的来宾还都是大领导。

排队的次序都是固定好的。唐宁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入定了一般。

领导们陆续走上舞台,路过每一个演员,他们都会握一下手,并夸赞道“演得很好”“辛苦了”。

那个男人排在第二个,他脸上的表情很淡,但因为嘴角上翘的缘故,总会让他给人在微笑的错觉。

他走到唐宁面前,跟之前的其他人一样,伸出手。

唐宁盯着那五根骨节修长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怔。她莫名想起这几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蜜穴里那股饱胀感。

咽了咽喉咙,她伸手捏住他的手指。

“辛苦了,演得很好。”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极重的京腔。

唐宁倏然抬头看向他。

他就是刚才在更衣室里,跟杨清分手的那个男人。

顾霆远。

他的手掌

顾霆远看着她的瞳仁倒影着舞台绚烂的顶灯,微微闪着光,连眼角的那颗小红痣都牵动起来。

他回握住唐宁的手,轻轻扯动嘴唇,原本公式话的笑显得略有几分不同。

他的手带着很厚的茧子,即便没怎么用力,唐宁也能感觉到他手掌那股劲儿。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瞬间就能想起他的手握在自己腰上的感觉。

酥麻,温热,带着极沉极重的压力。

“…谢谢首长…应该的。”唐宁仿佛触电一般飞快的把手抽回来,她僵硬的勾了下嘴唇,垂下了眼睛。

还好,顾霆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转身跟下一位演员握手。

唐宁低着头,却用余光瞥他。

他人很高,穿着军装更显得身姿挺拔。唐宁不受控制的想起被他压在床上时,他的身子有多沉多重。

全身滚烫,像一块烧得火热的硬铁沉沉的压在她身上,那股火热,把她也熨得发烫。

脸上漫上潮热。

从剧院出来的时候外面下了雨,闫司烨的车子被堵在了路上,唐宁只好站在剧院的大门前等着。

原本闫司烨是打算给唐宁配个司机,把保姆车停在剧院门口。

唐宁觉得不太好,便拒绝了。

她每天会在剧院里排很长的时间,这么大热的天让司机等着不太好。而且这个剧院里的演员基本都是本剧院的签约演员,来剧院就像普通人上班,就她一个停个保姆车在门口真是太扎眼了。

“不想搞特殊?”闫司烨点点头:“平易近人点也好。”

他说也好,便每天跟着司机过来接送,有时唐宁看他在车里还要处理公务,还要来亲自接她,就觉得有些惭愧。

“我是你的经纪人,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他倒挺懂得开解她。

闫司烨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到,唐宁也不是很着急,拿出手机切了小号上平台浏览信息。

路面上不时有车经过,带起哗哗的水声。

一辆黑色的悍马忽然吱的一声停在她面前。车轮扬起的水花荡起一阵阵涟漪。

剧场里的人都知道唐宁有经纪人每天接送,便也不会多事要送她,顶多路过时打个招呼。

唐宁以为是剧场里的同事,抬起头,看着车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

男人矮下头,从车窗望出来。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嘴角,以及眼角那颗小小的红痣。

“你叫…唐宁?”顾霆远手撑着窗框,眼睛淡淡的望向她。

唐宁心里咯噔一下,顿了顿才干巴巴的说道:“首长…知道我?”

他不会认出她了吧?

唐宁敢肯定自己脸上的笑此刻必然是僵硬的,连声音都几乎要被雨声盖住。

“…刚刚在剧场里不是见过?”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斜向一旁,仿佛觉得唐宁的问题很可笑。

“…对。”唐宁咽了咽喉咙,觉得自己这样过分紧张反而可疑,便玩笑道:“我以为您这样的大领导记不住那么多的事…”

顾霆远低头笑了笑,仿佛真的被她逗笑了。

笑声从他的胸腔里滚出来,声音酥酥的,钻进耳朵里莫名的让人心痒。

唐宁正想松一口气,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时脸色发白。

“…有些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在叹气,唐宁的心却被他这口气压得沉了下去。

顾霆远看了看天,接着说道:“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唐小姐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必了。”

唐宁的拒绝脱口而出,说完发现自己拒绝得太过急迫,马上解释道:“我的经纪人已经过来接我了,他们就在路上,就不麻烦首长了。”

顾霆远闻言微微抬起下颚,表示了然:“那好,多注意安全。”说罢并未多言,只是缓缓升起了车窗,示意司机开车。

唐宁看着那辆远去的悍马,还有些缓不过神。

顾霆远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忘掉”?

他到底有没有认出她?

再抬起头,保姆车已经到了。

闫司烨撑着伞下车将唐宁接了过去,坐定之后才发现他肩上湿了一大块。

“刚刚那人是谁?”

唐宁正想给他抽几张纸巾,却因为他的问题顿住了。

闫司烨刚刚看到了。

“…一个观众。”她把纸巾盒递给他转头望向窗外。

闫司烨看了她一眼,让司机开了车。

“唐宁。”

唐宁还在发呆,却被闫司烨的声音惊醒过来,她回头,正撞上那双浅棕色的眼眸。

“我是你的经纪人。在这段时间,我们俩实际是一体的。你的好与坏都与我有关,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需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才能尽可能的保护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宁明白,但这件事真的不好说。

她抿了抿嘴,没有对他说实话:“刚刚那个真的就是个观众,刚从剧院里出来,看见我在等车就问我要不要搭车。”

“嗯,那你没上车确实很明智。”

闫司烨说完这句之后便没再说话。

唐宁知道他不相信,但没办法,这件事她确实没法告诉他。

今天没加更出来

偷吃他的性器

唐宁在自己十八岁之前确实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而那之后,就是无尽的焦灼。

签约成为替身演员之前,她纠结过很长一段时间。

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姑娘,从今以后却要在众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作为展示的重点。

即便在这个时代,大家对性变得宽容和开放,但她对此依旧感觉到无所适从。

如果最终确定做床戏替身,那至少第一次应该留给自己。

唐宁开始在自己周围物色带自己体验第一次的人选。最后确定了一位相对有好感的学长。

高鼻梁,高个子,健硕的身材,性格却很风趣幽默,很讨女孩子喜欢。

听人说这种男人在床上给女人的体验最好,唐宁不懂这些,既然有这种说法,那就试一试。

她定了一家酒店,把房号发给了学长。

进酒店之前,唐宁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给自己生生灌了一瓶大白。

当时的唐宁还没感受到酒对她的威力,一瓶下肚,出了电梯,人就已经晕了。

她甚至看不清房号,只能拿着房卡一个门一个门的刷过去。就是这样蠢笨的方法还真让她打开了一间房。

现在回想,那间房的门不是被她刷开的,而是门本身就是打开的状态。她只是恰巧把没锁上的门打开了。

当时的唐宁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很紧张,也有些彷徨。

关了门想趁学长没来,先缓一缓酒劲。却没想到进到卧室,发现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了。

他没盖被子,小臂搭在额头上,挡住了他半边脸。腕骨突出一道性感的轮廓,修长的指节自然的伸展着,长长的手指几乎要碰到床面上,高高的个子,健硕的身材。

唐宁扶着门怔了怔,惊讶于学长居然这么早就到了。

“…学长。”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中途还拌了一跤,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但很奇怪,床上的人居然没醒。他似乎睡得很沉。

这样也好,这样也许就不会那么尴尬。

唐宁坐到床边,盯着他看。

她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人塞进了一个滚筒洗衣机里,整个世界都在她眼前翻滚。她仅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男人的轮廓,也跟着这个世界在她面前翻滚。

唐宁扶着床慢慢凑脸过去,途中晃动的嘴巴还蹭到他坚毅的下巴上,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贴上他的唇。

很烫。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他身上像着了火,甚至于他呼出的鼻息都热气腾腾,让她也感觉嘴唇被他烫得发麻。

他的嘴唇除了烫和软之外,还有点儿发苦。仿佛刚吃了某种苦味的凉茶,连味道都是那股苦药味。

唐宁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她直起身,低头看他。

男人躺着,身上薄薄的衬衫紧贴着胸腹,将他一身美好的肌肉线条完全勾勒了出来。

腰间的黑色牛皮腰带显出他紧窄的腰线。

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而在这个三角的顶端,他两条长腿之间,是一个隆起的巨大鼓包。

唐宁能很明显的看到男人性器在裤子下勾勒出的完整形态。翻起的蘑菇头,盘踞筋脉的巨大茎身。

以唐宁当时粗浅的性知识也能判断出,他已经勃起了。

“…学长?”唐宁以为他是在装睡,还尝试着推了推他。

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任何回应,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他的胸膛起伏得很沉,呼吸却很浅。

也许,他是想让她主动?

唐宁当时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也已经硬了,躺着不动,大概是想让她自己动手。

她盯着他隆起的胯间,那根勃起的硬物已经将他的裤子勒出好几条褶皱,紧绷着被裤子勒紧在裤管左侧,直抵到他左侧的大腿根部。

但即便如此,那个位置依旧特别显眼。

翻滚的世界仿佛有了中心。

唐宁的眼前只剩下他胯间那包巨大隆起的轮廓,再不剩其他。

她咽了咽喉咙,脸仿佛被指引一般慢慢的往那处靠拢。尖瘦的下巴几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鼻尖差点儿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轮廓,近到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

唐宁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从那包鼓胀的轮廓里传来。

不难闻,却让她莫名的心跳加速。仿佛吸进鼻腔里的不只是男性荷尔蒙,而是某种春药。

唐宁吸了吸鼻子,像药瘾发作的瘾君子在开始嗑药前的症状,身体也跟着隐隐兴奋。

口腔里开始分泌出多余的液体,酒精让她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他的味道让她醉得更厉害了。仿佛是被人下了蛊,身体也跟着潮热起来,心跳快到似乎能冲破胸腔。

舌头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度与硬感。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硬得像一块包裹在裤子里烧得火热的硬铁石。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唐宁觉得自己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上。

她从那团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蘑菇头顶端,在他黑色裤子上留下一道黏黏湿湿的痕迹。

偷吃他的性器(二)

裤子里的蘑菇头撑开伞端,仿佛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撑得裤子跟着隆起一道硬挺的弧线。

这个时代不缺性教育。影视剧里多的是这类的素材,更不论唐宁即将选择的职业,也让她提前学习到这些知识。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濡湿的舌头沿着小孔边缘刮弄,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在裤子里剧烈的抽动,仿佛一条突然惊醒的巨蟒,要冲破束缚向她扑过来。

她吓了一跳,抬眼去看他。

还是一样的姿势,仿佛有意识的只是他的性器,而与他本人无关。情欲不属于他,而仅是他裤子里的那条巨蟒。

“…学长?”唐宁咽了咽喉咙。

她自己空有理论却毫无实践,不知道男人的情欲是不是都是如此?自己可以睡得安稳,性欲却可以完全割裂出去。

但无论如何,今天她都需要跟他发生关系。

只要她最需要的这根器官是有反应的,那他主动或是被动,醒着或是装的,又有什么关系?

唐宁慢腾腾爬到床上,伸手去戳了戳那巨大的鼓包。

指尖滚烫,触感是硬比软更多些。

她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搭在他的腰带上。银色的金属扣倒影着窗外的光,透着股冷然,仿佛束缚情欲的禁欲之门。

唐宁认识这个腰带品牌,她倒想不到这位学长竟还是个低调的富家子弟。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被松开的腰带下撑起的轮廓。一股热气从那条细窄的缝隙里扑到她手背上,仿佛那条大蟒往外吐出的热气。

唐宁的心跟着颤了颤,在面前翻滚的世界里,颤巍巍找到他的裤子纽扣,拉开拉链,将那条裤子往下扯,一根赤红肿胀的肉茎便从他裤子里弹了出来,重重的拍在她的手背上。

手背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那根大阴茎拍疼的还是烫红的。

唐宁盯着贴在自己手背上的那根男性生殖器瞪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真实的直面这样的场景,这相比于影视剧带给她的震撼感要强得多。

她能很清晰的看到那根性器官上盘踞的筋脉形状,能感知到它的触感温度甚至于重量。

那赤红的一根,盘踞着的筋脉巨大的一根,以及其狰狞的面目贴在她奶白细嫩的手背上,对比强烈。

甚至于它的形状大小几乎要赶上她的小臂。相比较于大多数影视剧里看到的那些还要粗长上许多。

他这样的体型拥有这样一根阴茎不奇怪,唐宁奇怪的是网上传说的那些性爱小知识。

这样大的一根怎么塞得进去?这样传说中的极品大阴茎真的会像网络上说的那样,会让女人欲仙欲死?所以女人都爱这样的大阴茎?

她默了默,反手小心翼翼的握住那根大肉茎。

它仿佛一瞬间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像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她手心里剧烈弹动挣扎。

唐宁吓了一跳,瞬间将它松开。

她捂着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盯着那根耸立在他胯间来回摇晃的巨大肉茎。

它仿佛一瞬间胀大了一圈。赤红色的茎身肿胀得仿佛要炸开,圆硕的蘑菇头顶端小孔张合,吐出粘稠的汁液,将那颗大圆头润得濡湿晶亮。

唐宁吸了口气,重新扶住它,模仿影视剧里看到的那样。舌头贴着那颗圆硕的蘑菇头顶端轻轻刮了过去。

肉茎在她手里颤动,手心甚至能感觉他跳动的脉搏。唐宁缓了缓,复又低头,舌头绕着顶端张合的小孔打圈。

马眼吐出黏腻的前精,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龟头上拉扯出晶亮的银丝。

小手握住他勃起的茎身,上下撸动。小嘴包住那颗圆润的顶端,唇瓣包裹住蘑菇头,含吮,吸嘬。

他的前精有些黏,带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不难闻,却莫名烧人。

唐宁的脸红透了,酒气越发上头。

舌尖贴着他翕动的马眼勾刮,茎身在她手心里,颤抖着膨胀。

肉茎勃胀得巨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茎身上的青筋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的盘踞其上。

这是一根成熟男人的大阴茎,充满了性感的狂野。

“嗯…”头顶传来男人沉闷的哼声,这仿佛就是在鼓励她。

唐宁扶着那粗长的茎身,舌苔贴着肉茎根部,从上往下来回舔弄,像吃着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唾液将他粗硬的茎身润得光泽,茎身上的筋络沟壑越发明显,那股浓郁之气也随着顶端渗出的粘液也越发浓烈。

不知道是方才喝进去的酒精在作祟,还是被这淫靡的味道熏染的。

唐宁觉得自己的身子也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喉咙开始发干,唾液却在增加,嘴里仿佛想要吃点什么。

她阴沉沉张开小嘴,将那根硕大无比的蘑菇头努力的吞进嘴里。

舌头贴紧茎身,努力将它往下咽。她的小嘴被这根性器完全撑开,嘴角撑得发疼,有种撕裂感,口腔里满满都是他性器那又硬又烫的肉感。

“嗯…”头顶的哼声显得越发难耐,他的脑袋在枕头上动了动,似乎有苏醒的痕迹。

唐宁一只手揉着他鼓胀的囊袋,一只手在他茎身上快速撸动,小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性器。

这仿佛成了一种本能,她甚至于对他的味道有些上瘾。

“唔…”他似乎有了感知,腰胯本能的上顶摆动。并且顶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巨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口腔,一下下往她喉管里撞。

“嗯…嗯…”在他撞进来的瞬间有片刻的窒息,唐宁努力的张着嘴,任由那根硕大的性器在她嘴里抽插。

她像影视剧里那般揉着男人的囊袋,扶着他的肉茎来回撸动,有时不经意,牙齿刮到茎身上,他会微微顿住,发出一声低哑性感的呻吟。

粗大的蘑菇头撞进她的嗓子眼,不时的呕意让她在夹紧他的同时,泛滥出更多的唾液,泛滥而出的唾液又被他的性器捣得黏腻,沿着他粗硬的茎身一路往下淌。

他发出的喘息声越发激动,手按到唐宁的头上,将她往他胯间抵,他抬起胯快速的在她嘴里捣弄。

“唔唔…唔…”他此时像一只掠食的野兽,顶胯的动作又急又狠,鼓胀的囊袋跟着甩动,拍在她的下巴上,嘴里黏腻的唾液跟着撞入的空气被捣成满嘴的泡沫,从嘴角流出挂在她的下巴上。

“哦…”窒息感让唐宁不自觉的夹紧他,他却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茎身在她嘴里激烈的颤抖,凶狠的向上撞。

“唔!”唐宁被那一下塞进了喉咙里,t她夹着那根大阴茎本能的吞咽,口水流了满床。

却在此时男人忽然停住动作,他却猛的睁开眼睛,动作敏捷的捏住唐宁的下巴,抽出肉茎,将她反身按在床上。

认错人的第一次

唐宁的手被他扣着按到身后,他的腿压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折成一个诡异的形状按在枕头里。

这几乎是一个擒拿的姿势。

“啊!学长…”唐宁疼得大叫,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发飙。

她侧着头隐约能看见男人在她身上晃了晃脑袋,似乎不太清醒的样子。刚醒过来,却是一股沉重焦灼的呼吸,仿佛他才是喝醉的那一个。

“…谁让你进来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大肉茎,那上头挂满黏腻的丝线。

不需多问也看得出她刚才对他干了什么。

“…我们…不是约好的吗?”唐宁不懂,短信里说的好好的啊。

男人拧紧了眉,他现在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很难维持理智。

不管她是谁,怎么进来的,现在都不是审问她的时候。

他不再说话,喘了几口气,从床上跨下来,顺势拎着唐宁的后颈衣领便将她往床下拖。

“…学…学长…”唐宁猝不及防,根本搞不清状况。

衣襟被他抓得勒紧,原本就鼓囊囊的胸脯紧得将衣扣都绷了出去,两包浑圆白嫩的奶子裹着胸衣从她衣服里弹了出来。

原本就被酒精熏染糊涂的脑子越发的不清醒,手本能的向后吧啦想抓住他扯自己自己的手,手背一碰上一个滚烫的肉物,她便跟着抓住。

“唔…”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沉哑的低吟,似痛似爽。他抓着她已经的手越发握紧,衣领几乎勒住了她的脖子。

“放开!”她抓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唐宁背靠在他腿上,脚蹬了一地,胸前两颗软白的奶子裸露在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跟着颤动。

“…你先放开我。”她捏了捏手里那滚烫的一大根,重重的撸了一下。

两人僵持不下,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男人低着头看她也不说话,呼吸却是一下急过一下,手里的那根大肉茎似乎也跟着滚烫起来。

“…谁让你来的?”他的声音变得干哑了许多,仿佛喉咙里烧了一把火。

“…谁?”

唐宁把重心全靠到他的腿上,眼睛望着前面开了半扇窗帘的窗子。外头的天亮晃晃的,耀得她越发的晕。

好晕…

意识已经不在他的话上。

她捏了捏手里那根硕物,心里琢磨的却是:

…这东西长得不太好看,烫是很烫,但手感却很不错。

…刚刚是哪里没做对吗?

…弄疼他了?否则怎么突然就把她拖到床下面来了?

她回想看过的影视剧,在心里比较自己做的与他们有哪点儿不同。仿佛真的被她悟出了点什么。

趁他松了手劲,唐宁转过身,脸凑到他胯前,抬高他的粗长的茎身,嘴便贴上那两颗鼓胀的囊袋。

刚才没做这一步,大概就是这里出的问题。

唐宁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肉囊上,嘴唇含吞着他的硕物蠕动着。

男人猝不及防,向后倒在门板上,急急喘息,手掌倏然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了出去。

“…怎么了,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唐宁跪坐在地上仰头看他。

或者应该说看着那根耸立在她面前,青筋盘扎的大阴茎。

那东西湿淋淋黏糊糊的一根,耸立在她面前,几乎肿成了猪肝色,勾去了她全部的目光。

男人靠着墙急促着喘息,垂眸看向地上的女孩,表情前所未有的狼狈。

女孩那张奶白色的小脸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两腮挂还挂着婴儿肥,镶着两双雾蒙蒙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越看她,他体内的火就烧得欲望。

男人倏然低头捏住她的下巴,凭着最后的理智哑声问:“成年了吗?”

原来是为这个…

唐宁晕乎乎的爬到床头边,拿到自己的包,掏出为了开房特意从网上找来的假身份证递,看也没看就递给他。

“我成年了的…”也想不到学长明明知道她的年纪,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这时候也没得想了,因为她话音才落,就被男人一把抱起丢在了床上。

唐宁在那软乎乎的床面上滚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裙子已经从后面被他扒了下来。

他从身后沉沉的压在唐宁的大腿上,手勾开她的底裤,扶着那根被她吃得黏糊糊的大肉茎抵上去,狠狠沉了腰。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唐宁尖叫出声,整个人仿佛撕裂成了两半。身子因为疼痛和不适在剧烈抽搐,她没想到会这么疼。

“唔…”身后的男人似乎比她还要难受,喉咙里滚出一连串的闷哼,背上冒出了一阵冷汗,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他属实没想到她是个处女。或者说他想到了,但潜意识让他刻意忽视了这个想法。

“…我先…抽出来…”

阴茎撞进去了一小节,就已经撞到那层薄膜。那里面太紧太热,还在一面紧缩,这样的考验简直比在毒气室里呆半个小时还要让他难熬。

他紧咬着牙关,按着唐宁的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

“嗯啊…”他一动,那小钩子一样的管状勾就跟着剐蹭她的肉壁,唐宁不自觉的缩紧括约肌,将那根大阴茎死死夹住。

“唔…别夹!”男人倏然按住她紧夹的臀瓣往两边掰开,他的脸胀得通红,额头上满布热汗,胸膛更是剧烈起伏。

若是平时,他的自制力不至于会这么薄弱,但偏偏是这时候…

“别…别出来…”唐宁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的,又娇,仿佛带着奶气。

她总算从那股剧痛中缓过了神。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都已经进来了。她总归是要找人把那张膜弄没的,既然到了这一步又何必半途而废?

男人抬起猩红的眼睛,胸膛急急喘息。

他没说话,沉黑的眼睛盯着唐宁从枕头里露出来的侧脸,手继续掰开她的臀,粗大的肉茎缓缓往外抽拉。

“…别出来啊…进来…”唐宁抬起头,小声的抗议。

她找个人,鼓起勇气到这一步不容易。

男人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自己抽出的部分带着从她蜜穴中带出的盈盈水液,而那张粉色的小嫩穴正夹着他的肉茎使劲张合着小嘴,想把他吞回去。

认错人的第一次(二)

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男人闭了闭眼睛,捏着她的臀肉将抽出的又缓缓顶了回去。肉茎回到原来的位置,又往里深入了一截。

“啊…”那股胀满感又忽然而至,唐宁抓着枕头发出沉闷的哼声。

好大,好烫…唐宁闷在枕头里感叹。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颗圆润硕大的蘑菇头撑开她紧窄的穴口的那股强势的压迫感,滚烫,巨大,带着粗长的茎身缓缓充塞进她的穴道里。

他就着入进去的部分动作缓慢的短抽深塞。

随着他的动作,唐宁能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已经慢慢往外流了,两人交合处逐渐冒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这是她第一次切实感受到被一个男人的性器塞满填充进阴道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饱满,滚烫,满满的肉感中甚至能感觉到他跳动的脉搏。

男人两手撑在唐宁身侧,背部弯得像张弓待发,结实的手臂绷紧了线条,他伏在唐宁身上,像一头捕获到猎物即将掠夺进食的雄狮。

原本抓着她胫骨的手转而把住了她的臀,他捏着那团绵软的臀肉往两侧掰开,抬臀缓缓抽出一截粗长的茎身。

粗长的肉茎粘着她蜜穴里带出的汁水,泛滥着水光。

唐宁还在他缓慢的摩擦里带来的酥麻感里颤栗,还没来得及做反应,他在她身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臀肌紧绷,后腰两侧凹下两颗小窝,腰身往前狠狠一沉…

“唔!”她的呻吟闷进枕头里。

有那么一瞬间唐宁觉得心脏都被他刺穿骤停,身下巨大的性器破开她的穴肉,强烈的饱胀感和撕裂感随之而来。

他的阴茎已经破开了她的处女膜,完全充塞进她的阴道里。

唐宁夹着那根大阴茎在他身下紧绷着身子颤抖,肉穴夹着他抽搐得最为厉害。

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和粗喘,肉茎在她蜜穴里更是激动得弹动不已,但他只是紧捏着她的腰,静止在里面,没有继续动作。

直至唐宁终于缓过来,身子不再那么紧张,他才抽出阴茎开始缓慢动作。

“嗯…嗯…”唐宁一开始的体验很不错。

他虽然很粗很大,但动作算得上温柔,也入得不深,刚好是唐宁舒服的位置。适应之后,酥麻感代替胀疼,几乎让她舒服的睡过去。

唐宁像趴在一条漂浮在情欲幽潭的小船上,船身随着波浪缓缓起伏,哼声都是无意识的。

不知道是酒气上头还是情欲熏人醉,就在唐宁混混沉沉欲要睡过去的档口,那根大阴茎忽然狠撞进来。

“啊!”她不自觉尖叫出声。身下巨大的性器破开她的穴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深的插进来。

唐宁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的肉茎根本没有全插进来,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而现在她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完全容纳不下这么大这么长的阴茎,肚子里酸胀一片。他还没完全插进来,她已经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而他还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往里撞。蘑菇头撞进她的蜜穴深处,捣弄着她敏感的嫩肉,伞端边缘撑开的坚硬棱楞,在抽插间刮蹭着她蜜穴里的软肉。

酥麻,酸胀…各种感觉混在一起,让她又怕又爽。

“啊啊别太深了”唐宁的呻吟似怨似哀,肚子胀得似乎要被他顶穿。

她在他身下蹬着腿想往上爬,肉茎不过脱出一截,却被他抓着腰臀又扯了回来,壮硕的肉茎更加狠戾的撞进去,鼓胀的精囊啪的一声撞上她的穴口。

“啊”唐宁脑子里仿佛瞬间炸开了烟花,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所有的意识都逐渐离她远去。整个人仿佛瞬间飘进了无声无息的真空里,所有的感官只剩下那根充塞在她蜜穴深处的大阴茎。

“唔”男人的薄唇贴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朵里,引来她一阵更重的颤栗。唐宁绞紧的身体似乎刺激到了他,男人发出一声低哑压抑的呻吟,手掐着她的臀肉快速的顶撞起来。

“啊…啊…嗯…”感官回归,唐宁无力的揪着枕头边缘,下臀被他抬起捧在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往他胯下抵。

粗大的肉茎撞开她整个阴道快速的塞满又抽出,鼓胀的精囊撞上她股间,拍打她的穴口,大龟头跟着顶上她蜜穴深处,酸麻胀痛,酥软糜烂。

他修长的手指陷进她绵软的臀肉里,雪白的臀肉从他蜜色的指缝里漏出,像雪白的面团。

男人腰臀快速摆动,硕大的茎身在她紧窄的蜜穴里快速肏干着,鼓胀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快速的拍打着她的穴口,沾染着黏腻的汁水,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嗯…呜呜…”他太大了,每一分动作都让她切实感受到他的全部。蜜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肉茎上的每一根隆起的筋脉与棱楞都能刮得她头皮发麻。

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汁水泛滥成灾。

唐宁感觉那条小船已经驶进风暴聚集的情欲之海,漂浮在翻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带着她在这欲海情潮里沉浮,时而窒息时而高潮。

身下仿佛失禁一般,被他肏出一股股温热汁液,混合着处女膜破裂时那一点点猩红,流了满床。

“啊啊…不行了…啊”唐宁像只小猫,从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细小颤抖。在他狠戾的肏弄下,她的身子越绷越紧,纤细的腰身绷成一座桥,绞着他的蜜穴里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绞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哦…”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大手把着她的腰,抬臀往她蜜穴里狠撞,一下接着一下,硕大的蘑菇头似乎要撞开她的阴道顶进她肚子里去。

“啊啊…啊啊…啊…”唐宁绷紧的身子在他凶狠的撞击里越绷越紧,终于在他最后一下狠撞之后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痉挛着。

臀腚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把他深插其中的性器都脱出来半截,蜜穴颤抖着吐出汁水,将两人身下浇得一片狼籍。

“唔…”男人闷哼一声,握着她的腰把脱出的性器又插回她高潮的蜜穴里,里面颤抖的穴肉绞紧带来的快感让他喘息都急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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