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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捏在了晏晩修长的指节上,刚想松手,却被晏晩一下抓住了。
晏晩捏了一把程维予的掌心,不由蹙起了秀气的眉头,探身将手放置在他的额头上,焦辣辣的,烫得厉害。
“维予,你发热了!”
程维予只觉得额头上的手掌很舒服,凉凉的,想让她再放一会儿,但晏晩却已经抽回了手。
发热了吗?怪不得浑身浑脑的难受。他伸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却什么也感受不出来。
“快,去床上躺着。”浑浑噩噩地被晏晩赶到床上,被褥间犹存着女子的馨香,程维予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一时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了一会儿脉,开了张方子让下人拿去抓药,又单独将晏晩叫到了一边。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细细地瞅了瞅眼前这个模样姣好、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女娃娃,又望了眼床上烧得唇色发白的高大男子,叹着气摇了摇头,想不通啊想不通,但还是从药箱里掏出了两个小盒,晏晩猜想里面是什么膏脂,大夫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使用方法,并重申了好几次注意事项。
晏晩低着头站在大夫面前,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但确实这事是因她而起。
东院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西院的老太太,听了下人的回复,想到晏晩在程维予身边,也就不去凑小两口的热闹了。
厨房熬了药,晏晩轻轻拍醒了程维予,睡了一会儿,他还迷糊着,皱着眉吞咽着不断被送到嘴里的药。
晏晩见人难受,忙递上清水让人漱口。程维予喝完了水,眉头才舒展了一些,嘴中还轻轻嘟囔着什么,晏晩凑近了听,才听清人家念叨着“苦”呢,真是委屈极了。
一碗药下去,效果不错,程维予整个人都在出汗,又是夏日,他的手不断试图从被子里伸出来。晏晩只得守在他床边,不断地给他掖被子。直到酉时,程维予才安分下来,晏晩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太热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期间丫鬟又来问了好几次晏晩是否要用晩膳,她都拒绝了,只是让小炉子上温着粥,又让人重新换了盆热水来。
程维予不再掀被子,晏晩也有了时间处理另外的事情。
安静下来的程维予睡相很好,面朝着天,一动不动。晏晩静静地望着他安然的睡颜出了会儿神,这才掀开程维予身下的被子。
由于发热,晏晩早就帮他除了外衣,被子下的人仅着一身单薄的亵衣亵裤。取过老大夫给的小盒,里面是半透明的膏状,倒是和昨日用的膏脂颇为相似。
晏晩将程维予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推了推,仅盖住他的上半身。轻轻地褪下男人的亵裤,小维予安静地蛰伏着,晏晩却无心留恋,抓着他的腿根往两边分开,艳红的娇花显露在眼前,许是昨晚的狂风骤雨过于猛烈,这朵刚刚绽放的雌花显得格外可怜。
晏晩轻轻地伸出一指轻触外面的花唇,又红又肿,温度异常地热。软肉敏感,可怜兮兮地瑟缩着,三两下之后竟从穴口慢慢沁出一点白来,不多,但随着流出了一点,后面又是隐隐的几滴。
老大夫的话言犹在耳,晏晩拿过一块方巾铺在程维予臀下,从热水中搓了一块湿热的布,小心地擦拭着。
简单擦洗干净,晏晩又犯了难,昨晚自己一时得意忘形,不留余力,如今程维予身下花口红肿,到底该如何引出深处的秽物?
一咬唇,晏晩伸指从小盒中舀了一大块药膏,细细地抹在穴口轻揉着。食指打着圈按揉着,过了好一会儿,穴口渐渐松动,晏晩试探着刺入一指。
穴口紧紧箍住了手指,让它寸步难行,被褥中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头顶的呼吸声愈来愈重,却被刻意地压抑住。晏晩知道,程维予已经醒了。
晏晩硬着头皮,抬头望向他,正好对上程维予清明的视线,却湿漉漉的,让人不忍心欺负,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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