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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刚起身,门口便传来了动静。
“少夫人!”程海和另一个身形高大的伙计一左一右分别搀扶着程维予,晏晩第一次见他醉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忙让人把他放到床上。
伙计们送完人也就走了,程海出门前还是多了句嘴:“夫人,东家今日被灌了不少,路上已经吐过一回了,不过那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边说还边挥了挥拳。
晏晩点头跟他道谢,招呼着白芷去打盆热水来。
这是程维予第二次在自己面前醉了,和上次半醉半醒不同,这次是直接昏睡过去了,想来那帮人是有多难缠。
程维予喝酒真的一点都不上脸,安安静静地躺着,就像是平日里睡着了似的。晏晩解了他的衣裳,轻手轻脚地擦拭过身上的每一处,换上亵衣亵裤,将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
程维予醒来时,只觉口干舌燥,头也疼,习惯性地摸向身侧,却没摸到人,睡人的地方都是凉的,登时坐起了身。起得猛了,差点又栽回去。
屋里熄了灯,唯余开着的窗,能散进明亮的月光。那人就站在窗口,不知想什么入了迷,连身后的动静都没听到。
肩头被披上外衣,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身后圈上来,晏晩没有动,只伸手搭上环在腰间的手,柔声道:“还难受吗?”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秋天的夜已是凉了,晏晩不知在窗口站了多久,身子很凉,却又在程维予的温暖拥抱下渐渐回暖,而他自己原本温热的身体却在风中渐渐凉下来。
晏晩搓了搓男人冰凉的手,轻声道:“夜凉了,回床上去。”
窗子被关上,一下阻隔了房外的凉气,也挡住了皎洁的月光。
两人静静地对坐在帐中,程维予虽然清醒了,但醉酒后的脑袋依然钝痛,晏晩在黑暗中准确地按揉住了他的太阳穴,程维予顺势枕靠到了她盘起的腿上,享受着时重时轻的按压。
昏昏欲睡之际,湿软的触感碰到了自己的唇上,程维予不由自主地抬头,追寻着即将离开的她。
温存的亲吻伴着灼热的呼吸一个又一个地落下,即使床帐中黑暗,可晏晩依然能够凭借着本能准确无误地分辨出。
结合缓慢而又有力,晏晩总是能给他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喝了酒的程维予本就手软脚软,身体沉重,她进来后却不急躁,就不疾不徐地进出着,稳稳地将人困在身下,不至于在抽插间晃得头晕。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下那处也软得很,戳一戳就不住地流水,不但晏晩发现了,程维予也发现了,红着眼睛咬着唇,却又想顺着心意让她再重一些,再深一些。
湿漉漉的亲吻压到了眼角,细细地将涩涩的泪痕舔舐干净,晏晩喃喃着:“哭什么,疼了?”
“不、不疼,唔!”程维予揪紧了身上人的衣襟,两人的房事虽缓但急,进得缓慢,却是急得连衣服都没脱。
“那我快一点。”晏晩抬起程维予的下巴,更深地吻了下去,纠缠着他的小舌,引着他进到自己的口中,身下也插得更深,进得更快了些。
“唔嗯——里面……”程维予实在忍不住,还是出言催促她再到里面去些。
晏晩闻言,自是不遗余力,要把这几日忙忙碌碌落下的都补回来。
玉塞又派上了用场,程维予小腹微鼓,昏昏欲睡,明明身高腿长却缩手缩脚地窝在晏晩怀里,眼睫还湿漉漉的,惹人怜爱极了。
忍不住地在他侧脸亲了亲,晏晩郁结了一晚上的心也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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