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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弋愉快的笑起来,抬头看着虞尧,“是不是你沾上我的血也不能要了?那正好让我捡回去暖床。”
“我看你是想下不来床。”虞尧撇了他一眼。
薛弋立刻就想起了前两次的教训,总算是收敛了一些。
虞尧拒绝承认薛弋这种用血打标记的方法,当天晚上,薛弋就爬上了他的床,并且敢说敢做真的糊了他一脸,然后在虞尧沉沉的眼神中,挑衅的笑了。
“白色的,喜欢吗?”薛弋说着差点没直接将东西怼到虞尧脸上去。
被强行弄醒的虞尧脸色苍白,面无表情之下眉眼阴沉,他直接抓住虞尧的手,张嘴吐出五个往后令薛弋听了都忍不住抖一下的话。
“吃干净,”他道,“再来。”
然后一次又一次,直接将薛弋的笑脸从放肆变成勉强,他想要跑,却抵不过虞尧的不容置疑,他不想要动,却耐不住虞尧一个眼神的勾引。
最后只能咬着牙,一直到发虚发疼腿开始打颤,才终于罢休。
他几乎是眼冒金星的趴在软榻里,挣扎着给自己喂了一颗保命的药,这才闭上了眼昏昏欲睡。
虞尧洗了个澡,褪去了大魔王的本性,回来将瘫软的人抱进怀里,裹紧被子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睡吧。”
薛弋听到他的声音抖了一下,委委屈屈的缩进他怀里,彻底昏睡之前在心里想:是时候研究金/枪/不/倒丸了。
翌日太后寿诞,宫中夜宴,文武百官携家眷妻儿皆进宫贺寿,便连今年入了国子监的新科进士们也沾了光,能够在外席用膳,一尝宫中的佳肴。
太后李氏一身繁复朱正的宫装,满头金银玉石步摇珠钗,她四十余岁,保养的极好,雍容华贵不显老态,依稀能瞧见当年京中第一贵女的姝丽之色,让人感叹岁月在她身上的仁慈。
然而李太后并不是好相与之辈。入了国子监的新科进士中有一梅生,取了第四名的好成绩,本是前途无量,说起来他虽是寒门学子,却与李太师本家是老乡,却不知怎么的惹了太后不喜,最终被排挤在外,郁而离席。
除了这段小插曲外,宴席倒是热闹非凡,太后也乐呵呵的坐在上首,染着蔻丹的纤纤玉指端起酒盏敬了百官一杯酒。
忽而太监高声唱礼“监察院闻朝奉冰玉莲花、百宝箱……等贺太后寿安”,气氛一瞬冷凝下来。
“这狗奴,怎么他的礼也唱?”李太后眉头一皱,长袖一拂,酒杯摔倒在桌面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愉,“大好的日子非要给哀家添堵,真是叫人听着就烦心。”
百官皆面露尴尬,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哪里敢应和。
“母后,闻爱卿也是一片好心。”江云毓无奈的开口,实则内心幸灾乐祸,巴不得这两家赶紧打起来,让他多喘一口气。
说起来他也觉得奇怪,闻朝怎么说也是李氏亲生的儿子,李氏提起他时语气却远比提起先皇时还要嫌恶,像是恨不得亲手将其掐死。
按理说,再怎么恨先皇,也不该对自己儿子如此才对。不过李家一门皆是狠心之人,做出此等食子事情也不足为奇了。
“算了不提那阉人,接着喝。”李太师举杯缓和气氛,场中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回暖。
——如果,虞尧不出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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