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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詹木舒说:“而且现在天气转冷了,他晚上睡觉的被子却还是很薄,总不见家里人给他送厚被子来。有一次上骑术课,他外衫被勾破了,我还瞧见他的里衣打了补丁。所以我一直觉得他家境贫寒。但我最近刚刚知道其实他叔叔是礼部的官员。”
“哦?”万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礼部?她那个令人头疼的未来亲家就是礼部的。
詹木舒道:“没弄错的话,他叔叔应该是正六品主事。”
正六品没有荫监名额,所以他这个同窗哪怕叔叔当着官,但确确实实是因为自己读书厉害才入了国子监。而六品的官职确实不高,远不能和安信侯府比,却也不能算是穷苦人家了,至少一床过冬的被子能拿出来吧?一身干净整洁的里衣也不缺吧?
詹木舒就觉得这个同窗是显而易见地被叔叔苛待了。
“是亲叔叔吗?”万商问。
詹木舒点点头:“是亲叔叔。”
担心万商误会,以为这个同窗是想要巴结他詹木舒,才故意写了这样的文章。詹木舒又解释说:“他平日里话不多,几乎不谈论家事,所以除非刻意观察,否则很难察觉到他被叔叔苛待了。我瞧他,像是一心一意向学的,只盼着能自己考出来。”
万商点点头:“听着是个好孩子。”
詹木舒脸红了一下,辩解说:“他大了我好几岁,年过二十了吧!”
所以不能叫别人好孩子了。
万商便又伸出手指点了点文章:“你去与这位同窗好好说说,这文章写得很好,我很喜欢。不过现在送鸡铺的成效还不明显,所以这篇文章就先不要外传了。如果日后民间真的人人都在称赞送鸡铺,那时候只要上达天听,皇上肯定是赏罚分明的。”
詹木舒刚从学校回来,还没洗漱呢,万商又打发他去洗漱。等他躺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着热水,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母亲读到这个文章好似并没有很高兴?
万商确实没有很高兴。
主要是因为写文章的这个人,他叔叔是礼部的官员。而江大人也是礼部的。万商不知道江大人在算计什么,只知道未来亲家态度冷淡了,对着礼部自然心存警惕。
她找了人,叫他们去查一查詹木舒的这位同窗。
文章是好的,但不知道文章作者的目的是什么。
有时候,人家夸到你心坎上,不是因为他们心里真的这么想,仅仅是因为他们有求于人。万商记得有段时间,某个足球一流强国为了在重要问题上和中方达成某种合作,那国的总统出于向中方示好的目的,公开表示:“我平时很喜欢看华国男足。”
啊这……
所以有些话听听就得了,若因此沾沾自喜,就显得愚蠢了。
因为乍然想到了足球,万商的脑海里又冒出一个点子,等到手头的事情都料理完了,或许她们百花会可以组织一些女子运动会,不是养生堂里跟着私教蹦蹦跳跳的那种,而是真的在阳光下恣意挥洒汗水的那种。如果武勋夫人们皆以拿到运动会第一名为荣,这自然会影响民间,叫百姓觉得女人积极参与运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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