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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从钱财、官员进取诸多方面,一刀一刀地切下,斩断。

还未到抄家灭族时,皇帝对他们亦很优容。

忍耐,未必会死,还能保荣华富贵于终年。

况且,从诸人来看,皇帝与姬将军的联盟并不稳固,说不定哪日反目,两人相争,必定元气大伤。

新政,或许没过几年就终结了。

然而在此刻谋反,则必定会死。

孰轻孰重,他们能够掂量清楚。

赵珩笑眯眯地说:“诸卿,”就连姬循雅,都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其他人,更不敢堂而皇之地叛乱,“缘何谋反?”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笑意若春水,汨汨淌过人心头。

这次沉默静视的人成了姬循雅。

赵珩学着方才姬循雅问自己的语气,道:“景宣,看朕作甚?”

姬循雅却道:“无事。”

姬循雅余光瞥过窗外。

天色已暗。

姬循雅觉得自己不该,至少现在不该,再与赵珩共处一室了。

节制克己,是他自小就被灌输的行事准则。

虽然后来他的行止偶尔和这四个字半点关系都无,但在面对赵珩时,姬将军觉得有必要约束自己。

方才就该与赵珩保持距离。

却又不可自控地拥上去。

失控的感觉太不好了。

姬循雅起身,道:“陛下,若无事,臣先告退了。”

赵珩剔透的眼珠转了下。

“有事。”

但从他的神情看,不会是好事。

姬循雅不该听。

他很清楚,自己应该立刻离开。

但他没有。

他静静地站着,等待帝王发号施令。

“景宣,”赵珩仰面,“亲朕一下。”

第七十八章

姬循雅定定看着赵珩。

帝王明丽的眉眼凝着点点笑意, 不是刻意示人那种堆砌出的假笑,却像随心而发,脉脉含情, 望之, 分外动人。

长袖下的小指似被火灼, 剧烈地蜷缩了下。

姬循雅面无表情地说,“陛下,您是君上,玉体贵重,臣不敢亵渎。”

似在提醒赵珩身份。

断无与臣下牵扯不清之理。

却见其眸光微闪,显然心中所想绝无他表现出的这般坚定。

黑眸静静地凝望着赵珩。

赵珩轻笑, 忽地压低嗓音, 似笑非笑道:“现在想起朕的身份了,好景宣。”伸手勾住姬循雅的一只袖子,“方才欺君时,朕叫你轻些,你怎敢不顾惜朕的玉体?”

他说得漫不经心,却轻易地将姬循雅好不容易抽离的神魂又笼回掌中。

赵珩的手指搭在他的袖子上。

五指修长白皙, 若无暇美玉。

然而倘细细观之,便能看到,帝王指腹上圈圈齿痕。

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将手指咬入口中, 两排利齿切入, 咬得不轻不重,既不会让伤痕见血,齿痕又不会立刻消失。

是血肉纠缠, 又不可告人的隐秘亲昵。

炽热的吐息仿佛又一次萦绕在耳畔。

姬循雅垂眼。

压住了眸中的暗色。

从赵珩的角度看,姬将军被他抓着袖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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