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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英灵……符牌？

“可以……试试。”

“不过如果是回档，那记忆无法被保存吧？总要有个人跳出这一切，作为旁观者把控全局。这个人……要么是你，要么是我。”01看着博士，深吸一口气道：“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我可以留下。”

“不……”博士摇头，“创造游戏的是你，理论上应该是你。但是我却是那个更合适的人，如今程序已经做出来了，剩余的程序改动我自己能完成，当然最重要的是……”

博士轻笑：“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毕竟跳出局外的这个人得留在现实和天灾共处，我的知识储备也更能适应现实的状况。”

01一顿，“我也……”

博士笑道：“你要是去了，陆衍会伤心的。而且……我相信比起我，你更能在游戏里无意识地带领大家走向胜利，毕竟……你可是这个游戏的创造者，也是我们现在行动的精神领袖啊……”

01得留在游戏里，这是博士的直觉。

“我……”

“星河，相信我。”

简星意脑袋更加混沌。

陆衍……

星河……

是01，也是简星意……

简星意脑袋一抽一抽的，他感觉看到了越来越多的画面，仿佛01在这一刻和他交融了。

他看见了他的小助手多米尼和他相处的点滴，最后却在雨林里失去了踪迹死去……

他看见了上校为了保护他们，在海岛上以身引爆火药守住了堡垒……

他看见了很多很多人。

其中包括山海，他身穿军装，气质有些不同，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和现在一样的都是温柔与爱意。

记忆像潮水那般涌入，简星意恨不得放声尖叫，他很难受，但此刻身体却不受他控制。

博士自顾自道：“我会在现实做一个堡垒，那将会是我们唯一一个不会被游戏融合的现实。”

01低下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留下的那个人太孤单了。而且因为资源有限，所以也不能留下太多人。

博士却是笑道：“没关系的，至少你会记得我，对吧？”

……

画面开始更换，眼前变得一片扭曲。

简星意抱着头有些痛苦地呜咽。

他的脑子里多出了很多画面，但那些……本该属于01。

……

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又身处在不一样的地方了。

不过眼前这个地方他来过。

不大不小的昏暗房间，年至中年的博士看到简星意，挑眉道：“哎呀，星河来了。”

博士看着简星意，观察他的反应。

简星意跌坐在地，呐呐道：“博士……不，郁深……我是……01？”

博士一愣，随后他轻笑道：“哎呀，看来你……终于走到这里了。”

简星意撑着椅子起身坐好，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和脑子的钝痛。

博士道：“如今已经过了好多好多年，我们的一回目失败了，正准备进入二回目呢。不过我也因此完善了更多的系统漏洞。”

简星意想起来了。

一切都想起来了。

他创造了《黎明破晓》，期盼着有一天能迎来真正的破晓，他和上校、博士的团队钻研许久，最终凑齐能量，在世界彻底被毁灭之前，他们所有人都进入了游戏，并努力地推进融合，但在最后一次融合中，也就是第三次尸潮活动里全军覆没。

所有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