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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人就是最亲密的,谁也比不上。你待我好,我自然也要待你好的。”
大皇子咧嘴一笑,“我就知道你懂的。放心吧,我已经吩咐心腹之人去查了,这些人到底什么货色,最迟明天晚上就出来了。”
大皇子心里高兴,把裘先生分析的那些都抛在脑后。裘先生说公主这一步或许是试探,看殿下是否与他交心;又或者是借殿下的手清扫南盛暗探间谍队伍里的背叛者,或者还想以此逼迫南盛下放给她更多的权利,方便调配暗探。或者还有别的、他们暂时看不出来的目的,林林总总,翻过来覆过去的分析。
大皇子却没想那么多,媳妇儿把娘家的事情讲给他听,这就是信任。大皇子能活到现在,战场立功,可不是光凭蛮力。像裘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还需要分析才能推断一个人的行为目的,大皇子却有野兽般的直觉。他直觉景华对她没有恶意,直觉景华有心好好经营这段婚事,这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啊。
大皇子并不介意婚前的些许意外,许多夫妻婚前从未见过,婚后还不是一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有个好开头,事情成功了一半。日子就这样平顺过了下去,景华在大梁的日子并不像别人设想的那样刀光剑影、如履薄冰,反而有些顺风顺水的意味。
下定决心好好过日子,景华自然有千般手段刷一个人的好感度。景华给大皇子画了许多构图新鲜、动作传神的画像,挂在书房厅堂让过府拜见的属官看见了,来访的诸位夫人也看见了。个个赞景华画技出众,大皇子英勇神武,大皇子夫妻恩爱的消息就这样传出去了,让那些暗地里等着看笑话的人咬碎一口银牙。
皇帝在宫里听说了这消息,都好奇得问了一句,让人取了画作来看,果然新鲜有趣。他也没见过大儿子这么多不同神态,且张张如此传神,蕴藏是心意自然让人动容。
景华是个不吝啬表达的人,给大皇子做衣裳的时候,也会给宫里的长辈做。当然,宫里也只有老太后、皇帝、淑妃称得上是她的长辈,老太后喜欢下田、伺候牲口,景华就用棉布给她做衣裳,绣纹也简单大方。别以为棉布就不值钱了,上好的棉布价比丝绸,老太后嘴里别别扭扭说不穿南边女人做的衣裳,后来试过一次,知道棉布又亲肤又吸汗时候,穿上就脱不下来了。
淑妃这里更轻松,她本就对儿媳不苛刻,讨好这样一位性情淡薄的女子,并不让人觉得为难。景华在淑妃身上找到了自己母妃影子。都是在深宫里讨生活的女人,同病相怜,景华期盼和淑妃相处更融洽一些。
皇帝是最不好糊弄的,他还记得景华曾在他面前口出狂言,可景华天天送,此次花样翻新。今天是可口的小菜、精致的点心,明天是舒服的腰枕、便利的文具,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慢慢的,皇帝也原谅了景华顶撞太后的罪过。心里非常得意,还是自己的儿子能干,瞧,把心高气傲的公主收拾得服服帖帖。
带着这样隐秘的小骄傲,皇帝召见大皇子的时候都多了。
“你媳妇不错,都是你背后教妻的功劳。”皇帝让大皇子陪着练武,出了一身的汗,坐在旁边休息。
大皇子张开双手任由宫人打理,笑道:“儿臣可不敢冒领功劳。”
“她的确有些小聪明。”皇帝拍拍脚上绑着的护膝,不情不愿的承认。皇帝早年在战场上受伤,腰、腿都有暗疾,每到阴雨天总是酸痛难忍,太医院想了多少法子都无法根治,只能叮嘱注意保暖防寒,不要过度劳累。可皇帝不劳累,天下人就要成倍的劳累。皇帝以前戴的护膝都是皮毛的,又重又不透气,不像儿媳妇敬上的,外面用羊毛织好,里面衬了棉布,透气又暖和。
“瞧她满面红光就知道你对她不错,好日子是能从脸上看到的。你妹妹就不同了,她以前在家里也总给我做针线,现在每天愁眉苦脸,哪有心思做这些。”皇帝想到女儿,心里就不痛快了。
“大妹夫确实不像话,不如我去敲打敲打他。”大皇子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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