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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灵鹫没出声,但翻了个身,将郑玉衡按倒在榻上,没有章法地扯乱了他的衣衫,然后从额头、鼻梁,在亲到唇锋上,在漂亮匀净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抬手在他身上写字。

郑玉衡被她“折磨”得出了点汗,仔细甄别着她写的字,发觉是“美味佳肴”四个字。

他耳根烧得通红,张口不敢反驳,闭口又极为不好意思。这时董灵鹫哄他出声,就唤:“钧之?”

“……嗯。”

“心肝儿,过来亲我一下。”她温声道。

郑玉衡十分怀疑她究竟是醉没醉,还是仗着喝了酒,装出样子来调/戏他。

虽然脑子里想得一片混乱,但郑玉衡还是听话地靠过去,亲了亲她。

董灵鹫道:“你真好。”

郑玉衡脸红道:“我……我……”

“你的哪里我都满意。”她道,“我真想长长久久地跟你待在一起。”

郑玉衡被直球打懵了,感觉浑身都被一股软融冒着春意的水给浸透:“我也想……檀娘,我抱你吧。”

目前这个姿势,恐怕一会儿她要累坏了。

董灵鹫摇了摇头,道:“乖,别乱动,我自然能把你一寸寸地吃了。”

一寸寸……这形容词听得郑玉衡心慌意乱,他扶住董灵鹫的腰,胡思乱想了一阵,吸了口气,才说:“那你明日起来,可不许说我勾/引你。”

他这么说,可见董灵鹫是有前科的了。

她停下想了想,没有答应,反而俯身堵住他的嘴,将小郑大人唯一一个能拿来讨公道的器官也封住了。

院中雨滴芭蕉,檐下水声不绝,风动树响。

次日,董灵鹫累得腰痛,起不来身,干脆连孟诚和孟摘月回宫也不去送送,更是让慈宁宫又闭门一天。她躺了半日,郑玉衡给她好生揉着,温言安抚着,还时不时听她的怪罪:“都是你勾得我。”

郑玉衡有冤无处诉,只得把这点混杂着甜滋味的委屈给咽下去,低头认了,说:“那你也太不经勾了,我说我抱着你,你不肯……”

董灵鹫凉飕飕地飘过去一眼。

郑玉衡连忙停下,小媳妇儿似的给她揉腰,嘴上顺着道:“都怪我,怎么就生得这么鲜嫩,这么招人疼爱,让檀娘情不自禁了呢?嗯,这真是我的罪过。”

董灵鹫指了指身前,让他靠近。

郑玉衡刚说完这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巴巴地凑了过去。

他刚一靠过来,董灵鹫便伸手揉捏着他俊俏白皙的脸,将他脸颊揉得红了,揉面团似的发泄一通,才收回手,道:“趁人之危。”

郑玉衡摸了摸脸,叹道:“是檀娘不醉装醉,强迫了我。就是去告官,我也有理。”

“你告什么官?”董灵鹫挑了下眉,道,“落进我的掌心里,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郑玉衡按到酸痛的地方,董灵鹫话语一停,转而自言自语道:“……我哪来这么大兴致……”

……

春秋匆促。

小皇帝推行的几处新政都有见效,他有郑玉衡襄助,又时常跟孟摘月和一众贤臣商议事宜,做事从不独/裁专断,四海之内广有贤名,都说孟诚虽无先帝果决英武之风,但宽厚仁爱,是对黎明百姓极好的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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