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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异样,确实很奇怪。
但这些,将夜不问,他也不会说。
若是小徒弟知道,怕不只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关心、上药、慰问……一条龙服务到洛言面前也说不准。
想想他就觉得不太舒服,但也搞不明白缘由。
思考半天,也就觉得徒弟是自己一个人的,别人分享去,他自然不愉。
就像是自己用惯了的茶盏不爱别人碰,自己的衣裳也不乐意给别人穿。
他垂首瞧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衣,少年的衣服上沾染了某种泠冽的泉香,不是熏出来的某种香,气息很淡,但很特别。
一贯不喜欢碰别人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的云谏,竟觉得这种气息很舒心。
就好像有安神香的功效似的。
将夜松下去的眉眼又皱起来:“洛言没事的话,那钟离泽那边……”
“他也一样,十二个时辰内,容仙客察觉不出异样,十二个时辰后记忆会慢慢回溯。”
“啊?”将夜恨恨咬牙,一双明明很幼的犬眼,突然凹出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眼珠上浮:“真是便宜他了!”
云谏挑眉:“你很讨厌他?”
“嗯嗯嗯!对啊对啊,他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感觉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但引诱我去禁地,差点被洗神魂,后来还调包了委派任务,让我差点死在外头,要不是师尊,我可真就没命了!啊,对了,还有腓腓,也被他折磨过,我当然讨厌他了!”
小徒弟喋喋不休痛斥钟离泽的种种罪行,云谏就默默听着他发泄。
这个世道本就是尔虞我诈,有共同利益就虚与委蛇,假意寒暄,利益冲突了就剑拔弩张,互相掣肘。
中间掺杂着蝇营狗苟,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千年来,云谏明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却总觉得自己早已看惯,看淡。
让小徒弟咬牙切齿的事,他听着竟觉得习以为常。
却还迎合将夜的情绪,给他反应,点点头:“嗯,是挺过分的。”
“岂止是过分啊!简直就是恶毒!亏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好人,被他挂在脸上的君子模样给骗了,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
“哪个「一开始」?”
云谏难得反问,将夜得到回应,越说越上头。
“就是他传假话,说师尊在水榭等我过去,我当天晚上还在神隐峰迷路了,就是我遇到师尊灵宠的那天晚上,我以为是我昏了头不认路,但第二天好像觉得走出去也没有很难……”
“现在想想,就很不对劲!”
但将夜还是想不透哪里不对劲。
他在那树白梅潭边晕倒落水,要是师尊不救他,他或许都淹死了。
但钟离泽不可能算得到他一定会去白梅潭边吧?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师尊,你说他……嗯?”
将夜一抬头,却见师尊微垂眼睫,嵌在桃眸中的琉璃珠似覆上一层神秘的薄雾,让人看不透。
师尊嗓音微冷:“你是说月盈的那一夜,是他带你来水榭的?”
将夜点头,还要再说话。
师尊打断他,似笑非笑:“没事,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明明师尊说话挺温柔的,但将夜一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想想只是觉得师尊应该是要警告一下钟离泽,让他别作妖了。
但被警告一下就不作妖的反派还能叫反派吗?
一般来说,工具人炮灰只有完成了任务才会下线吧?
可惜这本颜色文并没有具体描述无关紧要的反派炮灰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下线。
将夜琢磨不透也懒得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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