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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玩儿童益智小游戏玩了一下午。

尽管没有出去玩，但只要和爸爸待在一起，吞吞就觉得开心。

下午叶云轻的膝盖和腿上就起了淤青，痛倒是不怎么痛，就是看着吓人。怕被吞吞瞧见，他晚上都没跟小家伙一起洗澡，睡裤也换成了长裤。

但程景曜给他喷药按摩的时候还是被吞吞看见了，小家伙心疼得差点又掉眼泪，赶紧再给爸爸呼呼两下。

*

第二天拍摄继续。

今天叶云轻拍的是和队友一起训练的日常，难度没有昨天大，但也免不了磕碰。他担心吞吞看了又难受，就让程景曜带两个孩子去隔壁冰场看小运动员马思轩拍摄。

剧组之所以租这个滑冰场，是因为这个地方规模够大，装修又刚好是怀旧复古风，剧组租下来之后重新布置了一番，分别还原了二十年前和十年前的花滑训练场的模样，连更衣室、办公室这些地方做旧也很到位。

马思轩饰演的是年幼初学花滑的左桑，拍摄的场地刚好是二十年前的样貌。

他第一次上戏，周导亲自来这边指导。

看着跟云霄哥哥差不多大的小朋友被教练压着抻筋骨，痛得哇哇直叫，吞吞吓得捂住眼睛，拉拉程景曜的衣服说自己不要看了。

程景曜趁机教育他，“你看小哥哥为了自己的梦想多努力，多勇敢。”

吞吞叉开指缝又看了一眼，再次捂住眼睛，小声道：“我、我没有梦想，不用努力。”

程景曜：“……”

盛云霄：“……”

程景曜：“前几天不是还说要追上云霄哥哥？明年他去读小学，你就追不上了。”

吞吞放下手看向盛云霄，纠结地抠着膝盖上的布料，小声：“那哥哥不要那么努力，等等我嘛。”

程景曜：“……”

盛云霄：“……”

程景曜放弃了，许诺的游艇注定送不出去，就当家里养一只吞金小咸鱼吧。

盛云霄想的却是，弟弟这么懒惰，以后肯定需要更多的照顾，看来他要更努力一点了。

转眼到了下午，吞吞的第一次探班之旅结束，要坐飞机回A市了。

叶云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送他们去机场。

吞吞像来时一样黏在他怀里，红着眼睛依依不舍。叶云轻握着他的小手跟他说再数五天就又可以见面，才勉强哄住他。

但一跟爸爸道别，吞吞就又开始掉眼泪，委委屈屈地趴在程景曜怀里，赌气说自己不想上学了。

从这次开始，吞吞每个周末都跟着大爸爸飞到北城给爸爸探班，习惯了之后，每次离开也能笑着说再见，跟爸爸说自己下个礼拜再来。

拍摄进入正轨之后，叶云轻也越来越忙碌。

周导请了一位中央舞蹈学院的老师来帮忙，改编叶云轻需要在电影中展现的几个花滑比赛节目。

把叶云轻完成不了的专业技术动作改编成舞蹈动作，尽量保证节奏和起势、落地的姿势与专业技术动作相契合，然后由叶云轻完成舞蹈版，由专业运动员完成专业技术版，最后将两者剪辑到一起。

他的“替身”是左桑的亲传弟子，如今正好在准备大奖赛，要赛事结束后才有空进组，左桑也因此只在剧组待了小半个月就离开，只能远程指导叶云轻。

于是，没有拍摄任务的时间，叶云轻就在另一个场地练习比赛节目，偶尔和左桑连线，向他请教问题。

随着体力和精力的消耗，他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为了不让电影中的形象前后差太多，叶云轻只能增加饭量，开始有意增重。然而他仿佛吃多少就能消耗多少，勉强维持住了体重没有再瘦，却也没长回来几斤肉。

程景曜每次来一抱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又轻了不少，骨头都硌得他心窝子疼。

后来他直接把楚岚家做饭的阿姨借了过来，在这边天天给叶云轻煲汤炖补品。

转眼到了月底，吞吞的生日要到了。

那天不是周末，叶云轻提前请好假，坐飞机回到A市，直奔吞吞的幼儿园。

幼儿园里，吞吞正在给班上的小朋友发自制请帖，“明天我过生日，请大家来我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