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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吃饭了?”睡得迷迷糊糊的二柱应声道。

“不是,有人要问你话。”

二柱揉着眼,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那个传闻中主公的男宠之后,摆摆手又闭眼了:“我还以为谁呢,又不是将军来问话,别吵我睡觉……”

宗锦也不跟他废话,见他伤势并不重,便干脆地一把抓起他的襟口,将人硬提起来:“老子要问你话,问完你再睡。”

“……干什么啊这是,干什么啊……”

“我问你,你怎么受的伤?”

二柱叫他吓住了,道:“烧伤的……”

“什么情况下烧伤的,着火的时候辎重队应该还远着吧?”

“……不远了,我们看着火着起来的。”二柱说,“那辎重车调转方向可难,我们有十几个人烧伤了呢……”

“你那天夜里在哪儿,队尾?”

“中列呢。”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宗锦道,“北堂将军,有没有离开过辎重队?”

“没有,那哪有时间离开呢,那不一直得跟我们发号指令呢嘛。虽说夜里是看不见人,但将军全程指挥我们后撤,那我还是知道的。”

宗锦倏地一放手,二柱砸回地上单薄的草垫上:“谢了。”

他头也没回地走了,留下二柱揉着自己摔疼了的腰,还有一脸憧憬的新兵。

二柱啐了句:“一个男宠,嚣张什么,脏!呸!恶心!”

新兵猛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厉害!比北堂将军还厉害!!你再胡说,我就同你决斗!!”

——

照这么说,北堂列的辎重队也未举火出行。

这是赫连恒的授意,还是北堂列的擅自决定他还不知道;但既然是如此,那北堂列就有可能中间离开过而旁人都不知晓。毕竟北堂在赫连家待了这么多年,身边没有一两个替他掩护办事的心腹是不可能的。

宗锦垂头思索着这些,想着去院落另一头找找北堂列休憩的屋子。

谁知他刚经过岷止城驿馆的大门,就见一身战甲的北堂列走进来。

北堂列:“小宗锦……?”

宗锦:“啊,你来得正好。”

他说着,一个箭步过去抓住北堂的手:“来来来,你跟我来……”

“出什么事了么?可是主上有事?”

“他好得很,”宗锦道,“是我有事。”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

“不是伤,哦可能也有伤的事,”宗锦拽着他往前走,“我是有心事……你住哪屋?”

“心事?”

“去你屋里说。”

“……哦哦,那走反了。”

为了有情况时能及时应对,轮换着驻守驿馆的主将都住在同一间房内,和赫连恒的住处只隔了几丈远。北堂列被宗锦拽进了屋,整个人都一头雾水,就看着宗锦往坐塌上一坐,手里的药碗放在桌角,转手替自己沏茶:“你别站着啊,你坐。”

“……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北堂列迷惑地笑了笑,“你这碗里装的是什么?”

“伤药。”

“你还未换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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