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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锦。”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全无防备地抬头看他:“怎么……”
赫连恒的唇毫无犹豫地印上来,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探进温暖湿润处,肆意地撩拨勾引。两条舌交缠着,宗锦乱了呼吸,喉咙里时不时因气喘而带出些弱气的喉音。比起那些不清醒时的情事,唇舌相抵的感觉反倒让宗锦更来神。他也不知是因何,甚至不知这吻带给他的微妙快感是欲占得多,还是情占得多。只是他忍不住去回应,忍不住勾着赫连恒的舌本能地去缠绵。
这吻持续了许久,待到相接的唇分开,宗锦唇上都泛着水光,眼尾也因欲情而泛红。
他忍不住道:“你还、还不成么。”
“嗯?”
“老子手都酸了……”宗锦道,“我见你伤也无碍,你自己来好吧?”
“想快些结束?”
“废话……?”
他刚作答,赫连恒的手便忽地按上他的后脑,将他按得伏下身:“那便用嘴。”
“赫连……唔!!”
论心机完全处在下风的小倌张嘴要骂人,就被男人钻了空子,粗长的肉刃直接闯进了他的嘴里。男人的味道随之而来,将他完全包围;宗锦连忙先要抽身离开,男人的手却摁得死死的,在他刚抬头时便再度压下,反倒成全了赫连恒。
“……你的舌头好软。”男人不知羞耻地说出这话,另一手背在身后撑在床榻上,也无须宗锦乖乖用嘴替他侍弄,就挺送着腰,往温暖紧致的喉咙口顶。
“唔……唔唔……”
嘴被完全堵住了,宗锦连骂都骂不了。
那粗长的东西也不懂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奔着他的喉管里去,一下一下戳得他忍不住干呕。就着喉咙口的收束,赫连恒的呼吸愈发粗沉,像是被他侍弄得极愉悦。
饶是这样,赫连恒仍不满意:“多用舌头……还记得你亲手抄的书么……里头该是写了,该如何用嘴。”
“唔!!”
津液在性器进出间溢出了嘴角,宗锦狼狈极了,叫着话气得想杀人,发出来的声音仍是脆弱呜咽,乍一听像是谄媚的讨好。
他实在气急,被那东西顶在喉咙里的感觉太差;于是他索性轻轻咬下去,想给赫连恒一点教训。
“!……”
果不其然,男人吃痛,嘴里的东西都搏动了一下。
宗锦才觉得得意,下一瞬便感受到有只手掠过他的腰,钻进狐皮大氅下,碰上他的小腹。在他出手阻拦前,那手探进了裤头,忽地握住他下身早已勃发的东西。
“明明硬得流水,”男人就连说荤话,也一副淡然的口吻,反衬得话语更下流,“还要装作不在意……别的事见你坦诚,情事上却如此羞赧。”
“…………”
“像个未出阁的姑娘。”
男人一边说,一边上下捋动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脆弱敏感的顶端,宗锦只觉得快感自尾椎往上攀,一下便将他拽进了情欲的洪流中。他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听男人染上欲情的喘息,感受下体叫人侍弄的快感,整个人逐渐地沉下去,反抗的心开始溃败。
“再含进去些。”男人低声地说着,他虽无法看见男人的脸,却能听话语中听出男人有多么动情,“宗锦……尉迟。”
叫他名字的口吻也变得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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