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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还说大可将他当成尉迟岚。
如今再去想,这些那些事里到处都是说不通的疑点。只是他太迟钝,竟丝毫也没觉得赫连恒对他……别有用心。
宗锦再说:“你怎么……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为什么不会?”
“我们不是死对头么?”
“是么?”赫连恒语中带笑,“我从未这么想过。”
“不是死对头,那你当初带兵进犯我秦关,一副要将我生擒的架势,又是为何?”
“……自然是想,”男人说,“将你带回我身边来。”
“…………”
“……只是你太厉害。”
“……我当然厉害,全天下还有谁比我厉害的?”
他刚说完,便听见男人嗤笑一声。
这就好像是在嘲讽他自视甚高,宗锦那股不服的劲儿便倏地冲上脑。他突然调转了脑袋,再次朝向赫连恒,打算和男人好好辩一辩,尉迟岚是否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可他什么话也没能说出来,便撞进了深邃眼波中。
赫连恒早不知何时挪了位置,几乎快要挨着他地侧躺着,他竟一丝也没察觉到。
这一扭头,二人便险些鼻尖擦上鼻尖,近得连呼吸都交融。
男人有刹那惊讶,随即半阖上眼,视线落在他的唇上:“……我爱慕你好些年。”
“……那你可真有眼光……”宗锦同样不敢再看他,说话也变得底气全无,几乎只有些气声。
“我现在该唤你宗锦,”男人说,“还是该唤你尉迟岚?”
“……随你……不是,宗锦吧,还是宗锦吧。”他道,“尉迟岚已经死了,也不可能再复活了。”
“那宗锦,你可愿……”
只是听见赫连恒无比认真地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心如擂鼓,再难镇定。接下来赫连恒要问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他想起那时候在马车上,他还因为赫连恒心有所属而郁郁寡欢;答案大约那时便已经明晰了。
没叫赫连恒将话说完,宗锦忽地抬头,闭上眼将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他生疏极了,只是感受着对方的柔软,宗锦便已经觉得呼吸困难。
他甚至上辈子都不曾婚配,所有这般亲密的行径,他都是与赫连恒做的。可以前他不是醉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就是叫歹人下了药,从未有过他自己想做点什么时候。也就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
赫连恒也怔了怔,约莫是未料到宗锦会这么做。
他二人的手仍十指相扣,中间仍隔着一线距离,吻从轻柔的碰触逐渐变成若即若离的试探,到他们都尝出了心猿意马的滋味后,再变得缠绵甜腻。
宗锦头有些发昏,吻得喘息不止,却仍是不服输。
赫连恒进一寸,他便要压回去一寸半,你来我往,如一场交锋。
到相接的唇终于分开,宗锦仍是不敢抬眼看赫连恒。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拣选不出什么弯弯绕绕地话来表明自己的心意,索性道:“你那么聪明,这你便懂了。”
“……不懂。”
“你别在这儿故意作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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