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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比起刚才那声“辰欢”,这声更软,更像带着某种暗示。赫连恒情不自禁地停下,犹犹豫豫地在榻沿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转身。
宗锦的手探出了被褥,捉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小倌的梦不知是个怎样的章程——或许就像他的吻一样毫无章法——接着又是句“别死”“我不会让你死”之类的话,断断续续,没头没尾。
赫连恒忽地想起在洞窟里避雨的那日,无名火则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手腕被捉住的部分好热,宗锦的手心好热,好像快要灼伤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所知所想,知道自己从未对除了尉迟岚之外的人动过心;只是对尉迟岚的那份动心,究竟是棋逢对手的欣赏,还是一见钟情的奇遇,他也不甚分明。
可现在,他正为了另一个人,和尉迟岚相似的人而心猿意马。
回过神时,赫连恒已经在宗锦身边躺下,侧着头像是欣赏般的看着宗锦。
小倌浑然不觉,尚在昏沉梦着;在那日风雨飘摇饥寒交迫的洞穴中,抱紧了因失温而昏迷的赫连恒。
——
翌日,宗锦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支着下颌,侧身躺在他身边的闲散模样。
“……”有过那么几次之后,宗锦也不慌了,镇定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你猜。”
“昨夜我该是喝多了,”宗锦感受着自己宿醉的头痛,分析道,“然后可能是景昭把我送回了房间……这你都要趁人之危?我说赫连恒,你若是嫌长夜寂寞,寻个妓子陪你就是,总是折磨……”
“这是我的卧房。”
“啊?你叫人把我弄过来的吗?”
赫连恒耐心极了,像戏耍小狗似的,温柔道:“是你夜半闯进来,抓着我的衣襟。”
“啊、啊?”
“说要报仇。”
“……怎么可能,”宗锦裹着被褥往后缩了缩,刻意拉开二人的距离,“我早都不想杀你了。”
赫连恒只穿着里衣,胸口敞露了不少,锁骨引人注目。宗锦别开目光,自己都犹豫是不是当真喝醉了之后就来杀赫连恒;可看看赫连恒这毫发无伤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昨晚跟他打过一场。
该死的,这小倌酒量差得离谱,竟然那么点酒就能醉到记忆全无。
男人再说:“是来报〇暴之仇。”
“…………”这还真有可能。
宗锦脸都青了,烦躁得想发脾气,可又没有任何立场发脾气。他咬着牙,一脸诡异地思索了片刻,别扭着道:“那你痛不痛,让无香叫大夫?”
“你觉得你得逞了?”
“我没得逞吗?”宗锦道,“那就好,没得逞就好哈——”
他一边说,一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睛便不由地湿润,亮亮的,很是讨人喜欢。
赫连恒又问:“还困?”
“嗯,头痛,想再睡会儿。”宗锦说着,就要起身,“我回去睡。”
谁知他上半身才支起来,男人便突兀地伸出手,一下摁在他腰上:“就在这里睡。”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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