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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能,夫人是女子,不懂男子在这种事情上接地气得很,这越是低级的欲念越容易通过放纵自身获得,尤其是像辰哥儿这般年龄,心智不坚,最是受不得诱惑。”
这就不在何氏的理解范围了,不过正如景茂所说,辰哥儿的这个苗头必须得给按死。
何氏道:“你便是再急,也不过是两条路可行:或是叫人看住他,或是用别的什么事情分散掉他的注意力。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你需得掌握分寸,辰哥儿这年龄有时你越不叫他做什么,他偏就要做什么。”
宋景茂微微点头:“我心中有数,今日没有着急询问他,正是因并未亲眼所见,不敢确定这脂粉气到底是如何沾染,不想冤枉他。
辰哥儿有事情不爱同三婶说正是因三婶总是武断给他定罪,且又免不了唠叨他几句,我当以为戒。”
何氏笑道:“便是父亲也只能做到你这般份儿上了。”
宋景茂:“长兄如父,况且我大他十几岁。”
“倒没见你对睿哥儿这般人心。”
“睿哥儿从小懂事,不叫人操心。”
“照你这么说,人还是不要太懂事的好。”
宋景茂嘴硬:“今日换做睿哥儿,我亦是一样的。”
“你偏心罢了。”
“哪里就偏心了。”
“你哪里都偏心了。”
宋景茂:“并未觉得。”
何氏瞥他一眼,“牛不知自己角尖。”
“你——”景茂吃瘪,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
何氏抿着嘴儿笑。
宋景茂亦哑然失笑:“近墨则黑,你跟着辰哥儿那坏小子学坏了。”
何氏一本正经道:“是啊,不光学坏了,还学了真本事,上次春日宴他见我管家记账辛苦,便做了叫做“领料单”和“出库单”的东西给我。
那上面什么人、什么时间、申领了什么、申领多少、作价几何,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且用那种棋盘线一样的小格子分割开来,再是清晰简单一目了然不过。
景茂,你说辰哥儿他怎地这般多的奇思妙想,他好像与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景茂就笑:“自小便如此,你不知他幼时有多鬼精灵,我三叔被拿捏地没有一点脾气——时候不早,你且先睡,我叫平瑞过来。”
何氏:“不然明日再叫他过来问话?”
景茂摇头:“不可,若我明日再叫,平瑞便以为此事我不够重视。”
……
这日下衙后,宋景茂将平瑞叫到书房,询问辰哥儿这几日都忙些什么。
平瑞据实以报,说是自家少爷这几日一直在大相国寺附近转悠,好像是要找一处门面,门面必须足够大,最好是“施楼”那等规模的。
可巧,打听到“施楼”斜对面的一处大酒楼因经营不善正准备找人接手,少爷本来已经与那酒楼东家谈妥了价钱,可今日去找人谈,那家酒楼的东家却死活不肯转卖了,亦不说理由,少爷很是郁闷。
景茂想到那日辰哥儿叫人做得那“移石见喜”与“虾扯蛋”两道稀罕菜,挑眉道:“辰哥儿莫不是想开酒楼?”
平瑞挠挠头,“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宋景茂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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