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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活着啊,我现在没有做梦吧,你真的来救我了对吗?”说着宋景辰低下头在他爹手腕子上咬了一口,“爹,你疼不疼?”
宋三郎垂眼看他,又来气又心疼又后怕,“行,知道咬你爹的胳膊你自己不疼,没被吓傻。”
宋景辰:“爹,你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跑来救我。”
宋三郎没好气道:“因为你娘上了一柱香,嗯……不太吉利。”
宋景辰点点头:“幸好不吉利,娘上的香若要是吉利的话,以后被上香的肯定就是我了。”
宋景辰强打精神,故意插科打诨,他不想让宋三郎太担心,更不想让这件事给宋三郎留下太严重的心理阴影,那样的话,他以后出来肯定就没有现在着般容易了。
宋三郎没答理他,一手握缰,一手搂紧儿子,用自己身上的披风兜住小孩,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后脚跟轻磕,催动马儿快跑。
宋三郎看赵敬渊不顺眼,从儿子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以后更加恼火那匹怂马,小白,小白,果然是个白痴,关键时候不起作用,天生就是拉车的命,做不了辰哥儿的座骑,更不能成为辰哥儿的伙伴。
看来这家养的马底子再好也不行,也还得是草原上野生野长经历过风浪的马儿被驯化以后更适合骑乘,回头叫霍占山给选匹好的送来。
算了,暂时还是不让他骑马更安生。
父子俩回到家中,秀娘看到爷俩这么早就回来,儿子还蔫头耷拉耳地趴在他爹背上,再加上之前上的那柱香,她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忙问道:“辰哥儿这是怎么了?”
宋三郎沉声道:“进屋说吧。”
回到屋里,宋三郎把儿子放到床铺上,让秀娘给小孩拿衣裳过来,被野猪这么一追一吓,折腾下来不出一身汗才怪,又惊又吓再给冻着了,非得生病不可。
秀娘拿来干燥柔软的里衣,转身去给小孩倒热水,宋三郎帮儿子换上衣裳塞被窝里,掩好被角。
宋景辰今年八岁了,三郎和秀娘对他的照顾自然不可能像三岁时那样事无巨细,久违了的被当成宝宝宠着的感觉,宋景辰一时还挺享受,感觉果然不能太懂事,得让爹娘操点心才受关注。
宋景辰自发自觉,立即进入到状态,声音“虚弱”,有气无力装幼稚:“爹,你快点给我剥颗松子糖压压惊,我吓得嘴巴里有点苦。”
宋景辰小时候是圆圆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嘟着的嘴巴,大大的眼睛,长睫毛扑闪扑闪,撒起娇来可爱得不行,把人心都能扑闪化喽,他现在长大了些,个子又比一般小孩高,轮廓渐渐出来了,小脸开始有下巴,挺直俊秀的小鼻子山根已经有了变化,眼睛也开始由圆往长过渡,总得来说开始往少年的方向过渡。
小时候撒娇是可爱,长大后撒娇那就是逆子又在搞事情。
宋三郎嘴角微微一抽,垂眼看向儿子,“光松子糖够不够,要不要爹再给你叫一份佛跳墙过来压惊。”
“什么佛跳墙?”秀娘端着热水进来。
宋景辰忙道:“好渴,娘,我要喝水。”
宋三郎从秀娘手里接过碗来,“我来喂他。”
秀娘皱眉,“多大了,还喂?”
宋三郎:“三岁半。”
宋景辰在他爹娘面前脸皮厚,你不说我三岁半吗?那我不能白担着三岁半的名,我得三岁半给你们看!
看谁治得了谁。
宋景辰把脸抻过去,让他爹喂他。
秀娘看儿子还有心情撒娇耍赖,悬着的心放下来,坐到儿子床边,问宋三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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