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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响极坏。

张璟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须得做些事情向上面证明自己,同时给下面人立威, 这做大事太冒进, 不若做些实实在在有利民生的小事, 既稳妥, 又能为自己树立好的官声。

这为官之道,好的官声立住了,往后做什么都更容易些。

宋三郎自己特意去同张璟说不合适, 显得有指导张璟做事情之嫌,给人观感不好。

毕竟, 没有人会真的喜欢下属比自己更聪明。

不若让秀娘同张夫人把这事儿说了,借着张夫人的口告诉张璟,张璟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秀娘问去张府拜访带些什么礼物合适,宋三郎想了想, 道:“张府不缺东西, 上午你三舅不是给送来两桶鱼吗, 你带过去一桶,就说是娘家养的, 给张夫人尝个新鲜,借着这个由头, 你稍带着把你们那日去慈幼院之事提一提即可, 也不用说太多。”

秀娘看了他一眼,不解道, “为何不用说太多。”

宋三郎:“你只是怀疑,并无证据, 多说无益,且只你一人看出有问题,包括张夫人在内其她人都看不出问题来,倒衬得人家沽名钓誉没有人真正关心那些孤儿一般。”

微顿,宋三郎又道:“你就只说你去茅厕发现那慈幼院伙房不正常之事,其他都不必说。”

秀娘听得恍然大悟,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胸口道:“三郎,我可算是明白了,这做官可太不轻省了,方方面面顾虑的事情可真是多,一个不留神就得罪这个得罪那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宋三郎轻笑:“惟一习之。”

秀娘忍不住将头靠在三郎肩头,“三郎,为了咱们家,辛苦你了。”

半晌后,她又来一句:“我也不能拉咱家后腿,得学着做一个八品官夫人。”

宋三郎握了下她的手,“嗯,不急,慢慢来。”

秀娘:“我不着急,离我儿考状元郎的时候还早着呢,我有的是功夫。”

宋三郎:“……”

翌日。

一大早,秀娘起来挑鱼。

要么说亲戚之间关系的好坏除了血缘和走动,还得看你对别人有没有用呢,秀娘这个所谓的三舅实际上只是一个远房舅舅,自家开了个鱼塘,辛辛苦苦忙活半天,遇到合作的酒楼倒闭,欠着的银子不给。

问题是因为双方长期稳定合作,还没有打欠条,这位远房舅舅便求到秀娘头上,秀娘同宋三郎提了一句。

若是秀娘的亲舅,宋三郎还可能考虑出个面,有官府的身份在,他出面说合两句,对方不敢不给。

只是远房舅舅,宋三郎没必要趟这混水,他的人情也没这么廉价。再者说了,人家求,你就应,那他以后就没有安生的时候了,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找上门来求帮忙了。

宋三郎给出了个主意,说他们双方之间没有借条,也无证人作证,若想通过告官来要回,怕是很悬。真是想要回来,那你就只能用对付无赖的办法来解决。

比如找两个“江湖人士”承诺要回来的银子分他们一半,八成能要回来。

秀娘就乐,还“江湖人士”你直接说找地痞流氓就得了呗。

这就是为官者的语言艺术,意思是那么个意思,但不能直说,直说就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了,至于你怎么理解,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宋三郎又叮嘱,要提前同找来的“江湖人士”约定好,怎么吓唬都成,切不可做出伤害人之事,否则按大夏律法,这位三舅要担唆使之罪。

秀娘不由有点担心,问道:“招惹这样的人会不会给我三舅招来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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