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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庆喜公公早已得了姬溯的特许,能在外置田买地,这宅子以后也是庆喜公公养老的地方,但算不得精致奢华,从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殷实人家。
庆喜公公领着姬未湫进去,庆喜公公的侄子是真病了,如今正躺在床上昏睡着,姬未湫还带了太医来,太医诊断过后说是风寒,姬未湫方点头,吩咐说好好治。
他心中微动,庆喜公公就这么一个侄子,本是家中幼子,不想地方上受了灾,他大哥只知道弟弟在宫中做太监,也不知道过得如何,临死前托孤,求邻家送来的京城,本想送进宫中做个太监,有叔叔照拂一二,便是断了根,至少人还能活。
也是有缘,这小侄子与庆喜公公相似,临门一刀的时候被掌事的太监认出来了,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庆喜公公的侄子,好悬歹悬是保住了。
就这样一根独苗,庆喜公公也舍得硬生生把他弄成了风寒,怎么不可谓是不用心?
庆喜公公自然也心疼,姬未湫见他如此,便回避了出去,不想屋外有人侯着他,却是个意料之外的人——御史刘毓。
哦不对,现在人已经成了中书了,明降暗升进了内阁,就跟着邹阁老做事,也算是自己人。
“下官刘毓参见王爷。”刘毓躬身行礼,行动之间一派优雅从容,世家风度尽显无疑,姬未湫瞧着他,调侃道:“刘大人这是逃了班?”
刘毓也跟着笑了起来:“下官今日休沐,偶遇王爷车架,这才跟着进来做了个恶客。”
那就是专门为了他请假出来的了?
姬未湫抬手,示意他到稍间说话:“主家病了,可有什么滋补的好药,记得给主家送些来。”
“那是自然。”刘毓含笑道:“也是巧,下官恰好为家中老父采买了一株百年老参,本是为了不时之需,想来就是为主家备上的。”
姬未湫也不为刘毓感到心疼,百年人参难得,但别人想要讨好庆喜公公还没有门路呢,今日他送了礼,还是刚需,庆喜公公哪里能不记得这个好?好处就在后头呢。
进了稍间,姬未湫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直言问道:“有事?”
刘毓颔首道:“殿下快人快语。”
刘毓也与姬未湫共事过,知道他的性子最烦与人机锋,便直截了当地道:“殿下,下官家中近日做了几笔生意,银钱上有所欠缺,不知王爷可愿入股?我刘氏愿分王爷七成利。”
姬未湫第一想法是该不会与突厥有关吧?他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有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刘氏心中可有分寸?”
“这是自然。”刘毓听到姬未湫的话,心中也有些感叹于姬未湫的敏锐,果然皇室出来的没有一个是废物。他笑道:“不过是些最普通的布料、香料生意,绝不涉及其他。”
姬未湫心道果然,他抬眼看向刘毓,况州刘氏是什么意思,他们此前可是反对王家那个共天下的计划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拿出铁证来扳倒王氏,难道就没有能因此得利的心思在吗?不过是寻了个好借口罢了,谁也说不上是真是假。
但邹赋流是他的人,故而姬未湫提醒了一句:“没兴趣。”
不是没有钱,而是没兴趣。
刘毓明白姬未湫的意思,却道:“下官失言,只是王爷真的没兴趣吗?”
姬未湫抬眼看他,淡淡地说:“你放肆了。”
刘毓闻言躬身行礼:“下官唐突,还请王爷恕罪。”
姬未湫端起茶盏,刘毓见状便执礼告退,房门阖上,姬未湫低声道:“暗卫在吗?”
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姬未湫的眼前,姬未湫每次看见都忍不住吓一跳,他好奇地问道:“这是躲在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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