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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溯闭目躺着,身体疲累,他却毫无睡意,只不过是为了让身体休息,这才强行闭眼。

这次去,他不该去,却又该去。

他以往只是有些猜测,后来发现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被他养大的小孩儿如他一般多疑。

且他预料中的更要悲观许多,他似乎很尊敬他这个兄长,也很想亲近他,但却毫不吝啬地把他往最坏的方向推测。

那一日在山洞中,他以为姬未湫会与他闹脾气,没想到他不轻不重地揭了过去,还放软了语气与他说什么‘日后能不能告知他一二’,就知道小孩儿或许误会了什么。

他没有解释,也无须解释。

姬溯尾指微微动了动,毕竟他也不算是一个好兄长,防备他是应该的。

让小孩儿远离他,也是一件好事。

***

曹知鱼听完姬未湫的话,陡然抬头望来,随即平淡地说:“王爷是想让罪臣诬告王相爷?此事恐怕要叫王爷失望了,罪臣恕难从命。”

姬未湫坐在了囚车的车辕上,一腿曲起,眼睛微微眯了眯,随即露出了一点嘲讽之色,他笑了起来,指了指盾牌:“你当这龟壳怎么就立在了你这里?”

“少与本王打机锋。”姬未湫嗤笑道:“曹知鱼,本王既然来这么问你,说明本王手中已有证据,只看你要不要这个机会了。”

曹知鱼平淡地说:“罪臣一心只想保全家人,诬告王相,罪臣家人定然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不说他们就能活?”姬未湫坦然道:“你也是科举出身,应当熟知本朝律法。”

曹知鱼道:“这就要看王爷是否守信了。”

姬未湫反问道:“他们那等人做事,你比本王清楚,本王保你家人,却也只能保一次,若他们打算斩草除根,难道让本王天天守着你家人吗?”

他们的交易挺简单的,曹知鱼的罪名还够不上夷三族,但他父母妻小却是保不住了的,有他自己戴罪立功,再有姬未湫帮忙求情,大不了从斩立决变成流放或者发卖,大不了再叫人打点一番,不让他们死在路上就是了。

但再有其他就是不可能了,曹知鱼多大的脸,难道还要姬未湫把他家眷供起来,继续锦衣玉食的过?这怎么可能!

曹知鱼脸色发白,姬未湫则是嗤笑了一声:“左右你都是要死的,你吐得干净些,也算是为家眷做些保障,王相一倒,谁还在意他们手里有没有要命的证据?”

他也不等曹知鱼回应,起身就走,果然还未走几步,就听曹知鱼道:“罪臣愿意。”

曹知鱼见那少年王爷头也不回地道:“知道了。”

说罢,人已离去,那一片光芒又被厚重的盾牌所遮挡了。曹知鱼这才没忍住咳嗽了一声,只觉得人生历程果真奇妙,十日前他还是手握一方权柄的知府,如今已成了阶下囚。

只因遇见瑞王的缘故。

他很清楚,换了旁人来,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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