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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逃了。”

五条悟蹲下身，简洁地说明了盘星教那群人的下场，并没有被咒术界抓到。

“悟，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有东西在引诱我，在诅咒你，快挖掉我的眼睛——！”

夏油杰放下执念的一刹那，瞳孔发颤，不可名状的聊天群里被群主上传了一张图片：是用日本漫画的画风绘制的五条悟，白发青年嘴角流着鲜血，下半身站在地面，上半身倒在地上，一张被腰斩的死亡漫画图！

“那绝对不是悟！”

夏油杰想要五条悟帮自己，五条悟没有动作，夏油杰用仅剩的左手想要刺破眼睛。

五条悟拉住了夏油杰，反复确认道：“杰，你的身上没有诅咒。”

夏油杰：“不——”

五条悟：“你是不是太累了？十年过去，你仍然没有好好休息一次吗？”

[【群主】银之钥：@夏油杰，死亡倒计时开始，你捡到的学生证不打算归还给他的老师吗？]

夏油杰的手一僵，艰难地取出乙骨忧太的学生证，丢还给五条悟。

“悟，我没有杀他，替我还给他吧。”

“我知道，谢谢啦。”

五条悟看不见聊天群，只能看到眼前的挚友濒临死亡、精神不正常的模样。

五条悟感到一丝微弱的悲意，逐渐从心脏弥漫到四肢百骸，他尽量说话语气柔和一些，咒力收敛得没有那么冰冷，维护着夏油杰的最后一丝体面。

[【群主】银之钥：@夏油杰，你知道吗？你的群头像的眼睛倒映出了五条悟。]

[【群主】银之钥：我好像快要看到你们了。]

夏油杰猛然闭上眼，第六感发出最惊恐无助的提示，尖锐地说道：“悟，杀了我！！！”

[【群主】银之钥：别怕。]

五条悟的手捏出“茈”的指印，对准夏油杰，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他听从杰的意愿。

[【群主】银之钥：死亡从来不能解决一切。]

在夏油杰浑身冰冷的时候，“茈”没有到来，五条悟依旧屈膝蹲在他的面前，手指放下。

“杰，别怕，死亡从来不能解决一切。”

五条悟发出声音。

“……”

夏油杰睁开被血液冲刷的眼睑，神情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看到挚友的“六眼”倒映着自己，而自己的眼中倒映着“五条悟”，对方用不属于自己的意志说出了这句堪比咒术界毁灭的话。

“——最后一次问你，要报名‘仙境传说’吗？”

……

群主从来不做强迫人的事情，祂只是喜欢亲切地多问几句。

第128章 新人的对手

“我……我同意……”

夏油杰别无选择, 不可名状的聊天群“绑架”了五条悟，以一种极其诡异可怖的方式控制住五条悟。

夏油杰声音颤抖地同意报名所谓的“仙境传说”。

路口处，断了一臂的袈裟青年凭空消失了，留下一滩新鲜的血迹, 五条悟蹲在血迹前微微失神。

五条悟如梦初醒, 自己在干什么？自己不是来给杰一个解脱的吗？

十年未见，昔日挚友活在痛苦之中难以挣脱, 走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