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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三个人分别抽取舞曲题目,帮助队员编排舞蹈,三组队员之间的比赛也是抽签决定。
元淮坐在地上,手边放着两台电脑,一台在放视频,“这次名族元素要多加一点,穿个草裙什么的,把清神的大白腿露出来……”
祁砚清靠着镜子,“你也不怕节目被封。”
沈谭舟:“一共就五场,第二天该玩点厉害的花样了。”
祁砚清转着笔,“同意,我的想法是……” 。
“祁砚清……祁砚清……”
万誊酒店,房间里都伸手不见五指。
陆以朝易感期到了,采访结束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易感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的时候轻松一些,不会发狂砸门。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的铁棍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锐的卒疼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动一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床上铺满了红玫瑰,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纯白的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么,转头就被花刺刺穿了腺体,白兰地和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我……”
他抱着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丢掉的狗。
第129章 “我在追你。”
祁砚清在训练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着哈欠出来,都困得不轻。
沈谭舟捶着腿,走路都打颤,“我后天还有比赛,明天得缓一天……砚清。”
祁砚清的胳膊被杵了两下,顺着沈谭舟的视线看去。
他的车前面横了一辆车,陆以朝靠着车头正低头抽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元淮还在看手机,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说:“清神那说好了,过年跟我走。”
陆以朝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过来,直愣愣地看着祁砚清。
祁砚清动了动嘴,“嗯。”
“那行,机票我买,你身份证号输一下。”元淮把手机递给他,这才看到不远处的陆以朝。
他笑起来,肩膀往祁砚清身上一搭,“清神,还是第一次跟你过春节……”
“闭嘴。”祁砚清把手机递给他,“滚。”
元淮有一万句脏话想骂一骂,硬是被气笑了,“你特么对我温柔点行不行。”
“淮神,走吧。”沈谭舟把人拽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你亮不亮。”
元淮:“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两人拌嘴声渐远,祁砚清扫了眼被挡住的车,揣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走到陆以朝面前。
陆以朝指尖还夹着烟,眼底布满红血丝,黑眼圈很重脸色煞白。
车头放着一个被揉皱的烟盒,上面有七八个烟头,祁砚清说:“戒烟?”
“咳咳……是真的有段时间没抽了,今天有点困,提神。”陆以朝把手里的烟掐灭,连烟盒一起扔到垃圾桶背对着他问,“训练了一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饿,你把车挪开。”
“我就打算堵这儿了。”
祁砚清转身就要走,陆以朝快走几步挡在他面前,对上他的眼睛说:“祁砚清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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