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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出莫名的急迫与抗拒,就好像之前在餐厅下意识从惠手下去抢了伊澄的项圈一样。
(被同学与学弟包围着的乙骨忧太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但是团体赛也结束了,就算一开始拜托给了忧太,根据忧太的性格,也绝对会在之后第一时间把东西还回来吧?
——所以,有没有可能……伊澄把它带在了身上呢?
狗卷棘近乎失礼地心想。
……其实也不能算作失礼。
毕竟,有的事也是迫不得已,就算他其实挺期待的……不过说到底,在脑海里想些什么事情也都只是虚幻,一定要说的话,正是因为他之后需要采取点什么行动,才会心慌慌地觉得连继续想一想都要愧疚三分钟。
黑发少年仍旧无知无觉,目光空洞无落点,说直白一些就是被做什么都不会发现,单单是看着就会给人一种隐秘的背德,和瞒着他人做坏事的刺激,尤其是在这种他人都不在的情况下——
狗卷棘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吞下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近乎屏气凝神地凑上前去。
左手扣住单薄的肩膀,用作固定也用作搀扶,胸膛稍微贴近,颈背下压,毛茸茸的银色发丝蹭过柔顺的黑发,几乎被搭着鼻尖滑落。
掌心有点黏腻,八成是紧张到出了汗,整张脸几乎都快埋着颈侧和肩头,强撑着不被“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和鼻尖萦绕的洗发水香气牵走思绪,狗卷棘努力定了定神,微微僵硬的手掌越过能一只手掐住大半的腰线,顺着口袋的缝隙摸索过去。
“……”
高专的制服用料非常不错,因为这毕竟是需要咒术师场面穿着的衣服,无论是透气性还是坚韧程度,亦或是抚摸的手感,都绝对完胜普通的棉布衣物,甚至还有着相当程度上的防御功能——虽说对大部分咒术师来讲都比较鸡肋,不过总的来说,至少它摸起来还是格外顺滑的布质触感。
口袋的内衬也一样。
摸起来滑滑的,很有布料的质感,慌乱得把掌心贴着口袋向下探的时候,还总有一种仿佛摸了人家大腿的错觉——明明隔着的是双层布料,但就是会被大脑这样欺骗,掌心也透着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从另一侧传来的温热,又滑又暖,蒸得人头顶直冒白气。
高专的校服为了方便运动,无论是领口还是口袋,都设计得宽松到能让人塞进两颗保龄球,伊澄的项圈团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体积,狗卷棘一开始只有指尖勉强触到了疑似铆钉的贴棱,再就迫于口袋的深度,自然也就不得不让他更加弯腰,凑得再近一些。
他几乎是屏着息,从心头翻涌上来的罪恶感几乎要把狗卷棘冲到满脸通红,而缘由其实也纯情到令人晒笑,因为他其实只是把手伸进了别人的口袋,就像摸索钥匙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一样,去寻找一种格外“正经”的必须用品。
所以,在终于将这一枚项圈攥到手心之后,狗卷棘很没出息地松懈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
“惠,你在看什么?”
在乙骨忧太的房间,胖达觉得自己简直都快忙死了,又要安慰恨不得把自己团成团憋死在床上的特级,又要拉着被同学这幅衰样气到要直接撕被打人的真希,同时还得关注一下旁边盯着手机直皱眉头的学弟。
他觉得自己一只咒骸根本不够分,简直恨不得多长个十只八只手出来,帮他分担一下幼儿园看孩子的重任。
“其实……也没什么。”
伏黑惠对旁边的“混乱”视若无睹,毕竟他也没少经受过磨炼,把五条悟从十九岁带到二十八岁,靠谱的十五岁国中生早就已经达到了无坚不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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