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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鹭鸟,应该是一种水鸟,谜底会不会是“水”?

陈琮洗好了出来,看到肖芥子倚着床靠,又在画图样了。

“猜到了吗?”

“嗯。”

“是什么?”

肖芥子用一种不太确信的语调答:“八。”

八?

谜底明明是“路”啊!虽然“八”和“路”,是能凑出一个挺熟的名词,但这是重点吗?

一般猜错的答案,以“空”、“无”居多,很显然,肖芥子在错误的领域,开辟了自己的赛道。

“能说说,为什么是八吗?”

肖芥子说:“鹭,18画,鸟,5画,飞,3画,18+5+3=26,2+6=8。”

陈琮眼前一黑,血压都高了:“我让你猜谜,不是让你显摆你会数数!谜底是路,路!鹭鸟飞,顿读,鹭/鸟飞,‘鹭’字里的鸟飞走了,鹭-鸟=路,路!”

肖芥子恍然:“哦,是路啊。”

字谜这玩意儿,就跟魔术似的,不明就里时死活想不通、容易钻牛角尖,一旦知道法门,又觉得,一点都不玄乎了。

她突发奇想:“那我这种,也是一个加密思路啊。改天,你要是想向我传达一串重要的数字,就可以用这种方式给我,那些会猜谜的,反而会陷入专业的泥沼,死活猜不出来。”

陈琮愣了一下,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指向桌上那两提抽纸巾:“让你猜谜,不是让你猜着玩的,这抽纸里头,有点道道。”

***

陈琮把在颜老头家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肖芥子这才明白这两提纸巾的由来。

想象了一下他裤兜里弹掉出纸巾的画面,是有点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琮打蔫:“你还笑,真是,脸都丢尽了。”

他一边说,一边拿剪刀剪开提袋,拿了一包整的出来。

肖芥子满不在乎:“我笑是觉得好笑,又不是嘲笑。这有什么啊,刚才,还有人骂我‘土鳖’呢。”

陈琮诧异:“骂你?你又怎么了?”

肖芥子把在咖啡馆里遭遇徐定洋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没什么,陈琮倒听得挺生气:“这人怎么这样,要是我在,能跟她吵起来。你就没怼她两句?”

肖芥子“呵呵”了一声:“我当她是空气、不存在。怼她干什么,对我没影响,我又没受力。”

陈琮没听明白:“什么叫‘受力’?”

肖芥子说:“人活在世上,少不了要被指指点点,说你丑,说你仪态不好,说你平庸,说你土鳖,你谁啊你,你又不是上帝,你说我土鳖我就土鳖了?”

“我干嘛要把这话听进去?你一句话,我就心里难受、黯然神伤,或者怒目以对……这就叫‘受力’,为什么要受这个力?为什么要给你脸?为什么要把你的话当回事?”

“只有那种我特别喜欢、在意、钦佩的人这么说我,我才会难受。但是,我特别喜欢、在意和钦佩的人,绝不会这么说我,否则我为什么会喜欢在意他们呢?所以,这个假设不存在。”

她说到兴起,绘图本一阖,坐起身子:“徐定洋戴了一颗小十万的珍珠,还是高级定制,我呢,只是扮演了一个没什么钱,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年轻姑娘,对吧?过去询问,也是出于对她项链的喜爱。”

“本身,她已经在金钱、见识上占优势,人家姑娘可能一辈子都没法跟她比,要是做不到释放善意,那闭嘴也行,闭嘴也是一种善良,但她非不,非要高高在上地再踩上一脚。这样的人,对我评价任何话,我都不会当回事,人我都看不上,话我还犯得着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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