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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以后会做新样式,也让你试一试,替我尝尝味道。”
越辞还是习惯在长溪镇东奔西跑,薛应挽也才明白他话中“晚点回去”是什么意思,不是去给老人喂鸡就是去树上救猫,再或者替小孩寻上丢失的玩具、
青石路面水迹未干,经行侠客驭马而行,马蹄踢踏,一路飞溅起水花,行人裤脚沾满泥污水渍。
越辞侧过身,将薛应挽挡在怀中,没让他沾上一点水污。
薛应挽在他怀中咬下最后一口糖葫芦,甜腻的糖衣在唇齿化开。
越辞本是少年心性,一举一动皆是蓬勃朝气,这一年相处中发育得更加成熟,身形挺拔,肩头宽阔,不仅能替他遮挡水污,抱在怀间也绰绰有余。
初时见面的青涩面容如今轮廓明朗,剑眉星目,看人时也自带一股锐利。
相处时都几乎不像个小他许多年纪的人,有时与薛应挽对上眼神,都会让他不自觉回避锋芒。
越辞将薛应挽带到摆着小椅的高榕下,取出银钱放在他手中:“在这等我会,很快,要是无聊就在旁边走走,买些东西也可以,不要走太远,一会会找不到你。”
薛应挽瞳珠轻润:“没事,我在此处等你就好。”
越辞做事十分有条理干劲,忙完这些琐事也不过一个时辰。
回来时发间浸染湿汗,身形挺拔,遮住他看向街道的视线:“最后两个任务,做完我们就去吃东西。”
薛应挽要起身,越辞尚带热意的掌心熟练握住他的手,将人顺势带起。
“跑了一天,不会累吗?”薛应挽顺手替他擦去一点汗湿,问道。
“我喜欢做任务,也喜欢感受在这个世界里不断奔袭的自由,”越辞偏下一点头,恰好能看到薛应挽柔和的双眼与轻轻颤动的浓长睫羽,“你这样,好像我老婆。”
“老婆是什么?”薛应挽不解。
“没有,”越辞回答,“一个称呼而已,你太乖了。”
任务一路坐到镇尾,在街边包子铺买了两个大肉包子,顺路到了那间摇摇欲坠的老旧小屋。
越辞还是如往常一般,将油纸包好的肉包子递给木椅上神情呆滞的老人。
老人靠着墙,低头坐在门外一张破旧的小藤椅上,巷外有棵参天大树遮挡阳光,无论天晴下雨,俨然不动。
也正因如此,这条巷道不常有人经行。
老人似乎淋了雨,湿漉的单衣贴在瘦骨嶙峋的佝偻肩背上。
接过越辞的包子时,满是斑块与皱纹的手掌颤颤巍巍,蓬乱的头发遮住眼睛,令人难以看清神情。
薛应挽有些不忍,悄悄施了一道净衣术法,令老人身上衣物变得干燥。
“这个我还没学到,辛苦你了,”越辞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搞定。”
顺着来路往回走,远远便传来一阵孩童泣声,踏出小巷,迎面便撞上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年轻男子。
男子面容懒怠,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头发散披身后,道冠歪歪扭扭,手中一柄岔毛拂尘,正搭在臂肘,被身侧约莫七八岁的扎髻小儿扯拽,小儿满面泪痕,嗓子哭得发哑。
“天啊,你到底要怎样啊!”男子显然嗓音拖长,“我陪你找了呀,找不到不是吗,我们不吃好不好,明天吃吧,明天早点……”
“不、呜……我就要,就要今天吃……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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