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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比较鲜明的外表特征吗?”他先是这么问。

我把之前在冲绳集会时拍的里包恩的照片给他看,糕点师拉长音地嗯了一声,若有所思:“那干脆做一个小旗子,或者说路牌那样的标志,杆子就用咸口的饼干,标志由黑巧克力做的简易礼帽替代,斜插在蛋糕上。你觉得如何?”

我:“这种可以做吗?会不会很复杂?”

糕点师:“没那么麻烦的~”

园子:“就这样吧!我也觉得很酷!”

原先没预料到会碰见毛利一家,还玩得不错,因此我定制的蛋糕不大,差不多三四人份。现在改倒也来不及了。

至于装饰的水果,我挑了蓝莓、樱桃和草莓。糕点师技法熟稔,很快便做出了小帽子形状的巧克力,挂在手指饼干上。整体扎实的棕色饼身中叠夹了三层少量咖啡奶油与小巧的坚果,比起华丽繁复的翻糖蛋糕,它的成品看起来简单清爽得多。

我和园子蹭了好几口边角料。满嘴巧克力味地结束DIY行程,站在烘焙屋外的甲板时,才发现时间比计划得晚了些。

“已经快十点半了?!”

棕发女孩瞪着手机,难以置信道,“骗人,我怎么感觉才过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也太短了,时停啊。”我忍不住吐槽一句,“看完晚宴表演、吃完饭那会儿就八点多,其实也没迟多久。”

“嘿嘿……啊,我问问小兰她们现在在做什么。”

园子小姐拨出电话。

黑夜如筛网般泌出冰凉的气温,晚风刮过海面,偶尔翻起阵阵拍打在船脚的水花声。

现在北半球天气是渐冷不少,何况还是在海上,游轮最高的一层。我从烘焙屋出来时,为了模拟藏蛋糕,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盖着蛋糕方体的包装盒,抱在怀里。如今只穿一件衬衫。

有点冷。

这股海夜的清冽凉意近乎渗进薄棉的衣料,失温地紧贴皮肤。我略微冻得一哆嗦,不想感冒,便在高中生探听情报、打着电话踱步期间,往靠近船舱走廊的挡风棚方向挪了挪。

不断往领口钻的夜风总算削弱一二。

我腾出一只手,用手指梳了下稍被吹乱的头发,一面思考要不要把外套穿上,一面大致听着不远处女孩通话的声音,无聊地观望周围。

几个打扮得相当潮的男人正好在走廊尽头经过。

我一顿,想再看仔细一些,但他们长腿一跨,不出一会儿就绕进了转角。

“怎么了,友寄姐姐?”

身后忽地响起园子诧异的询问。我抱着蛋糕盒转过头,不答反问:“小兰说什么?”

“啊,这倒是可以放心。”年轻人叉着腰,一切尽在掌握似的,神采奕奕道,“她带小朋友们去玩桌游,现在还在打宝可梦呢,你家保镖也在那里,看起来短时间内没打算回屋睡觉。”

“毛利先生呢?”

“喝醉睡了。”

“……”也不意外。不过中午喝晚上还喝,大叔的身体没关系么。

但我还挺理解的,游轮提供的都是品质上好的高档进口酒。如果不是有事在身,我也想毫无顾忌地爽喝一通。

和园子走进船舱,踩到柔软的地毯,这才与背后哗啦啦刮风的甲板告别。身体暖和了点,我想了想,边走边提道:

“对了,我刚才看到好像有几个男人背着乐器——”

“什、什么?!”

园子小姐在这方面的反射弧异常短,我话没说完,她就立刻推导出了结果:“是‘一度灰’,绝对是吧!他们的演出就在明天,搞不好刚才是彩排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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