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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过去了, 何妈来问了两次开不开饭,楚韵都在和泥巴。
何妈认为,此?为癔症, 还去外算了一卦, 一直让瞎眼张算到不是才放心地回来。
她提着饭站在花房门口看了会儿?, 回头就遇见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 吓了一跳, 捂着胸口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杜容和接过饭, 轻轻说:“以后我会经常这个时候回来。”
自从写了回米价后, 他的差事逐渐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 如今已?经转了一部分在外头,主要是帮着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大?人物。通过鸿雁传书打听一些鸡毛蒜皮的消息,东家长西家短的要打探,最?近出了什么书写了什么诗也要打探。
这些柴米油盐的事打听起来很耗神, 消息不及时让别人先说了还要挨骂。
唯一的好处是, 他几乎可以断定自己日后不必再伏案夜读了。
他是包衣奴才,感受到这份信任的同时也感受到一些轻蔑, 为此?本就所剩无几的忠心更没有多少了, 忙里偷闲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今日在几条胡同里流窜一圈, 闲话说得口舌废尽,便悄悄绕过父母从侧门回来了。
当然,主要是为了单独跟楚韵多相处。
虽然两个人已?经非常熟悉,但仍很少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何妈听到这个,把饭往他手里一塞,道:“你?不早点说要回来, 我只做了一个人的饭,你?们先吃。我再去炒两个菜。”
杜容和饥肠辘辘, 笑着谢了何妈。
楚韵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也很惊讶。等听他说以后有空就会这个时候溜回来,眉头就高高皱起。
她不如何妈好糊弄,当即道:“你?不做笔帖式了?是贬是升?”
清朝的臣子,哪是那么容易当的,还能说回来就回来。
杜容和看楚姑娘如此?敏感,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楚韵一听就明白了。
杜容和或许还不清楚,但她是“先知”,十分清楚,这不就是转地下的情报员吗?
原来这么早就有了,她还以为起码得再过几十年呢。
楚韵比较关心的是:“做这个危险吗?”
“危险倒是不危险,就是费钱。”杜容和说,消息也不是那么好打听的,许多地方他去不得,就需要拜托人,这些都是钱。
但这种钱上?头是不会给的,大?人物认为为他们花钱也是福气。
所以很多小吏小官,不贪的话生活就会非常拮据。
楚韵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道:“怎么不涨俸禄呢?涨一点俸禄就好了啊。”
如果?把这些任由官员贪污的银子,挪一部分到明面?上?来,就既能保证小官小吏的生活又不至于让他们四处搜刮民脂民膏了。
杜容和两手一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涨。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两人也不过闲聊两句,也就撂开了。
何妈很快又用韭菜炒了五六个鸡蛋,再做了条红烧鱼端上?来。
饭桌上?,楚韵就仔仔细细地把何家的事跟他说了。
杜容和恍然:“难怪爹怎么打骂大?哥,大?哥都不说。”
两家人如今关系本来就不比从前,如果?杜容锦说自己是替何家兄弟顶的锅。何家兄弟一记恨,搞不好这份亲就要在大?哥手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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