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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打回娘胎去。

郑秋白气得面若桃花,胸膛不断起伏,命令道:“把齐朗从我腿上扒开!”

“啊?”不该先把鸭子打倒吗?

虽然阿良很不服气,但还是要全面贯彻老板指令,于是醉成个树袋熊的齐朗被阿良一手就拎起来,像拎野猫似的。

郑秋白活动了一下解放的左腿,目光锐利地盯着霍峋,“你还不准备松手吗?”

“必须要松手吗?”霍峋闷闷出声,眼泪总算从他的下眼皮中间溢了出来,像一颗珍珠。

他委屈极了。

“我好痛。”霍峋又道。

“哪里痛?”郑秋白蹙眉,资本家还是有人情关怀的。

“这里。”霍峋松开了一只手,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心口。

心口痛。

从见到郑秋白就一直在痛。

一日夫妻百日恩,郑秋白和霍峋有着两年乘以一百的恩情,于是郑总还是退了一步,“要哭就上楼去哭,别在这装模作样丢人现眼。”

霍峋乖乖跟在郑秋白身后上了电梯,阿良原本还想拦一把,不过郑总表示没事,一个喝醉了的霍峋,有什么可怕的?

阿良也算是看出来,什么叫周瑜打黄盖了。

他只能提溜着醉醺醺不省人事的齐朗,回到他俩下属住的双床房,老板的心思实在是难以捉摸,尊重祝福吧。

郑秋白一路走到客厅,连客厅的灯都没来得及开,他知道霍峋跟在他身后,哪怕对方的脚步声很安静,可那从旧情人身上溢出那堆儿紧绷又难过的情绪,还是吵到郑秋白了。

他不懂霍峋现在是在装什么,借酒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两年前被甩掉的是他,两年后被迫转圈儿丢人的也是他,霍峋有什么资格像个受害者一样胆怯又可怜,好像他才是感情里的暴行犯。

郑秋白憋不住了,他准备质问,可霍峋似乎总能抢先他一步。

这次,是霍峋从身后拥住了郑秋白,手脚都很轻,甚至他环抱郑秋白的手也只敢抓紧自己的手腕,“对不起。”

霍峋突然就道歉了,为此郑秋白有一瞬卡壳。

这个拥抱这句话但凡放在两年前,他和霍峋可能根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但是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

“松开我。”郑秋白绷着一张脸,抗拒霍峋的肢体接触,“你越界了。”

“我爱你。”

“笑话,你当我是八岁小孩吗?霍峋,我不知道你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但如果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疯话——”

“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让我留下。”霍峋不止话说的像个鸭子,行为举止也像,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郑秋白的腰带上。

像从前伺候郑秋白一样,手指灵活勾开了腰带上的暗扣。

事情的发展超乎了郑秋白的理解和认知,他‘啪’一巴掌打掉了霍峋的手,“霍峋,你在这干什么,要和我睡?你也太一厢情愿了,你觉得我会想和一个大摇大摆甩了我之后音讯全无,到海市过好日子的人滚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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