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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那些野花野草,不如多下地薅两把杂草,省的和田里的作物抢肥。
舒澜养花养得好,却不太会折腾田地里的作物,她的不擅长,总会被郑母打击成好吃懒做。
还好,离开郑家的舒澜不必再去田里耕种,她的手只需要侍弄叶长流给她高价买回来的名贵兰花和牡丹。
见到郑家这环境,饶是阿良都忍不住打干哕,“哎呀,我上次送星星回来的时候,这院子还没这样邋遢呢。”
郑爷主动升起车窗,他闻着那旱厕味有点想吐,喝了水才把那股劲压下去一些,霍峋见他脸色苍白,主动道:“你就在车上等着,我下去把郑星星带过来,反正你们也该找个好点的地方叙旧。”
“我也去。”阿良也推开门跟着霍峋下车了。
两人捏着鼻子往院子里进,一边走,还一边招呼郑星星的名字。
可院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苍蝇成群的嗡鸣声,一点儿对这些外来客人的回应都没有。
“他不会不在家吧?”霍峋试探着伸手敲了敲主屋的大门,“有人吗?”
“好像是没人在家,”阿良蹙眉,“但按理说不应该呀。”
郑母下半身瘫痪,整日都躺在房间里的炕上,死气沉沉骂骂咧咧。
就算郑星星有事外出,这瘫痪的老太太,总不可能也跟着出门遛弯去了吧?
霍峋推了推门,门缝中透出来股若有若无的臭风,这味道令人恶心,正对着门缝的阿良没忍住打了个干哕,“靠,这屋里是不是有什么玩意放臭了,怎么比旱厕味儿还劲儿大?”
霍峋也嗅了嗅,眉头一拧,试着用蛮力上手去推正屋的门,门嘎吱嘎吱地响,却始终推不开,好像从里面闸上了。
门的这吱嘎动静一出,左卧室的窗子突然传来了接连不断的砰砰的声,像是一堆小石子被挨个扔到了玻璃窗上,又像是大飞蛾在用命撞击灯罩,声音接连不断。
“里面动静不太对劲。”霍峋看了阿良一眼,“先把这个门破开吧。”
“那不成了非法入室吗?还得把这木门踹坏。”这世上除了郑秋白,没人能使唤阿良做不道德又无视法律的‘坏事’。
“你觉得郑星星会去报警他哥哥带着人来非法入室吗?门踹坏了,赔他两个就是了。”
阿良还在犹豫。
车上的郑爷已经坐不住了,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捂着口鼻进了院子,“这家里没人在吗?”
“好像是,”霍峋点头,“但我听屋子里有动静,不太对劲。”
郑秋白皱眉,“那就把门弄开,进去看看。”
这下阿良听话了,他和霍峋一人一脚,那实木板做的古老木门被硬生生从门框上踹了下去。
随着木门轰然倒地溅起室内的尘埃,一股奇怪又极端的臭味迎面扑来。
这个味道,直冲天灵盖,熏得为首的霍峋和阿良都差点呕出来。
这是一种超越认知的臭味,无法形容,酷暑的旱厕和它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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