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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年轻的时候,他还真不明白什么叫做理财,也只眼巴巴希望手上的金玉庭不要被他经营到入不敷出、自掏腰包才好。

霍峋原本还准备自掏腰包支持郑秋白的创业,他连借条都拟好了,无论借走的本金是多少,偿还的条件都是郑秋白答应他的求婚。

拿欠条来求婚,难为霍峋这脑袋能想得出来。

并不缺启动资本的郑爷毫不犹豫地把那张借条塞进了碎纸机,甭做梦了,真没门儿。

而且,“别总开这种玩笑。”

“我没开玩笑,每一次都是认真的。”

屡战屡败,霍峋却并不气馁,就像上辈子他逮着郑老板的耳朵叫唤“我喜欢你”一样,这辈子他就逮着郑蝴蝶叫唤“嫁给我”、“请娶我”。

霍峋不信郑秋白每次都能这样严防死守、不留余地,等次数多了,但凡郑蝴蝶稍有松懈,就给了他钻空子的机会。

去哪结婚霍少爷都想好了,国外,一个男女十六岁时就能在双方父母许可下结婚的遥远国度。

等领了那张在国内不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再到国内办婚礼,还得把从前对郑秋白有那种意思的哈巴狗通通请来。

霍峋到时候一定指名霍嵘做花童,捧钻戒上来那种;还得让叶静潭那小贱人坐在第一排,观完礼就叫保镖把他踹走。

至于那什么杜少王公子,都从第二排开始落座,叫他们离霍峋与郑秋白终生幸福的开始近近的,此后记得离郑蝴蝶远远的,别想着破坏人家合法的婚姻关系。

霍峋对他畅想的婚礼安排尤为满意,完全沉浸其中。

郑爷从浴室出来时,霍少爷正坐在沙发上翘起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很欠扁。

“你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郑秋白坐在霍峋身边,够过遥控器去换台。

“没什么。”霍峋收敛了唇角,“你洗完了?”

“嗯。”

“那我去洗。”霍峋一直在郑秋白之后洗澡,这样方便他一口气整理两个人用过的浴室。

放着让郑秋白来,他是绝对不会记得擦镜子,清理下水道入口的。

郑秋白感觉霍峋是真喜欢做家务,细心还认真,要知道清洁下水道这种事,在郑爷眼里压根不存在。

清理不清理,全看平时来的保洁能不能有职业道德,够不够认真。

霍峋拎着墩布从卫生间出来时,郑爷下意识要开口夸赞一番,抬头一看,却发现这小子光着个膀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宽松的五分运动裤,还是灰色的。

两条编织系带落在胯间,随着霍峋每一次认真拖地的动作,晃晃悠悠。

发觉郑蝴蝶在看自己,霍峋拖的更认真的了,墩布在他手里成了造型工具,做家务,也不忘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展示他的胸肌背肌肱二头肌。

眼前的景象的确是比电视机里的节目好看得多,郑秋白大饱眼福,感觉激素都要不稳定了。

郑爷灵魂发问:“你是想色诱我吗?”“……”霍峋狂甩墩布的动作停下,但因为过于用力,胸口呼吸起伏急促。

虽然他的确揣的这个心思,但是郑秋白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

郑秋白就盯着他胸口上的两点,左一点右一点,起立向郑爷敬礼。

他问:“开着空调呢,你这么着不冷吗?”

换做从前,霍峋脸一准要红成西红柿,摔门进洗手间或次卧,躲着再也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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