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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恶作剧。
反正他迟早会找到离开霍家的办法。
霍峋进入卧室,把他大哥愤愤的斥责声尽数挡在了门外。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上面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短信箱也是空的。
白天霍峋怕耽误郑秋白休息,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抱着手机苦等人家联系他。
现在看看时间,郑蝴蝶应该也该起床准备上班去了。
霍峋希望郑蝴蝶别去金玉庭,他昨晚蓄意辛苦耕耘,怀的就是这个‘坏心思’。
输入郑秋白的电话号码,霍峋像是做贼似的,左思右想,他没按下通话键,又改成了发信息。
【身体还好吗?】
这条消息自然没有被当时迎宾中的郑爷看到,他手机放在办公室的外套里,没有拿出来。
而终于回到办公室检查身体状况的郑秋白,更是被眼前的血红唬到,连自己接下来该做点什么都不清楚。
坐到马桶上的郑爷有点怀疑这是例假,但他也不确定,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过月经。
舒澜曾经对郑秋白有过这方面的担忧,见孩子迟迟没有初潮,她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后来去到京市更为专业又有隐私的私立医院检查,才发现郑秋白虽然有两套外表发育较为完全的性征,但其实雌性性腺的功能并不完善。
不过他的激素分泌都在正常范围内,再加上两种性腺也没有发生病变,当时医生不建议他直接手术摘除肚子里的雌性性腺。
因为并不能保证,一旦摘除,他已经适应当下激素环境的身体会不会遇到棘手的情况。
出于孩子身体健康的考虑,舒澜也接受了这个保守的方案,开刀总归有风险,不开刀稳妥一些。
当年的检查导致后来郑秋白一直默认他肚子里那套器官是摆设,且在上辈子,它们的的确确是摆设,因为他从没来过月经,更谈不上叶静潭痴心妄想的怀孕生子了。
上辈子从没出现过的身体状况总算让郑秋白意识到了他该做一次体检,当年京市的医生原本要他记得至少一年去检查一次性腺有无病变。
只是郑秋白年轻时候不能坦荡面对自己的身体,加上后来在医院疗养实在是住烦了,别说一年检查一次了,他五六年能去大查一次都是好的。
这种忽视检查的习惯被带到了这辈子,能跑能跳的郑秋白更以为自己健康的不得了。
眼下这些自以为被这一小摊血通通打碎了。
郑爷冷静下来,换了备用的内裤,思来想去,又自己弄了不少卫生纸厚厚叠起来暂时垫上,防止新换的底裤再被弄脏。
阿良被老板传呼机叫到办公室,郑秋白坐在椅子上,单手护着隐隐坠痛的小腹吩咐,“阿良,今晚加个夜班,我得去一趟京市。”
燕城的医院郑秋白被坑过一次就再也信不过,所以他准备去从前做全套检查的京市私立医院。
那家医院是会员制的,一般非注册会员患者不得入内,能入院的病患更是家世不凡,医院不想得罪患者,只能在信息隐私方面做到极致。
据说他们院长还是个全才,外科内科妇产科都有一手,连中医针灸都会点。
郑秋白当年去时,不是院长亲自为他看诊,但如今他有钱了,自然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要升级会员等级,预约院长的号。
看病还是得找厉害的。
一十四小时接线的护士记录下他的信息,“好的郑先生,但赵院长明天一早有患者做检查,您的初诊可能要排到早上十点后,您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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