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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品。”党郝说。
“我也是。”顾嘉阳将写好的纸张揉搓成一团。
“好多班级都是舞蹈,我们再出个舞蹈怎么竞争嘛,”于佳阔说,“一定没戏。”
“那倒是也不一定,”党郝说,“去年直播班和英才班就没几个被选上,学校觉得这些班级就应该学习。”
“学学学!再学就要成傻子了!”顾嘉阳吐槽。
花雅和副班在讲桌上捋着纸团,统计出节目的人数,结果出来想出小品的人数最多。
“文委,麻烦你找人了哈。”花雅对文艺委员说。
“没问题。”文艺委员笑着说,“等我先找个题材,到时候再确定人数。”
“文委,我先预定个位置。”于佳阔非常积极地举手。
“还有我!”顾嘉阳跟着举手。
花雅下来后,党郝问,“你要演小品啵?”
“不演,”花雅笑了声,“光一个校乐队都不够我忙活的。”
这话倒是真的。
政教处负责艺术节这一块儿的老师已经替他们想好了节目,关于青春毕业的歌曲,目的是为了欢送高三,每天下午就用最后一节自习的时间来排练。
这一来二去,他和江旋的交流也变得比之前更多了些,不过仅限于排练上的事儿,其余什么谁都没有越过那条尴尬的线。
对于运动会和文艺节,学校学生那叫一个激情满满,校园现在基本的现状就是,下午四五点的时间段,都会看到自家班级出节目的排练,就连寝室楼那边儿的空地都被占了,考试复习也没见他们这样。
“我们班演的小品?”江旋看向理三的学生手里拿着白色词本儿在那边看边练,问。
花雅注意到江旋口中的‘我们班’,唇角轻微勾了勾,“嗯。”
“于佳阔他们也在啊?”江旋低了低脖颈,从板房窗户瞅着说。
“老积极了,”花雅说,“你也要跟他们一起去演小品吗?”
江旋这才缩回头来,听出花雅言外之意的他排曲子开小差,“想,但是不要。”
想在理三演小品,但现在不要去演。
“哎,你不问问七班出的什么节目么?”江旋问。
花雅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问?”
“你问问。”江旋说。
“你神经?”花雅看傻子一样地扬起眉梢,“七班出的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旋笑了笑。
花雅一吉他给他抡过去,“要死啊。”
这次彩排,理三说运气好也好,说运气不好那也是真的不好,比如他们抽签抽到第二个表演,然后天降立夏的第一场大雨,淋了个落汤鸡,坚持着把小品演完,节目也被选上了。
正式节目是在三天后,眼瞅着要表演了,江旋感冒了。
发烧咳嗽嗓子冒烟,病得气势汹汹。
那天他淋雨看完理三的小品,而后衣服也没换的和花雅于佳阔他们出去吃饭,庆祝彩排一切顺利,谁知道这场夏雨还把他下生病了。
他一年都生不了几次病,可以说他就不生病,但一病就像是要将新账老账一起算了,挺打击人的,差点儿请假去医院住院。
“能行么你?”花雅皱眉看着他问。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发烧烧得他本就低哑的嗓子更加的哑,还有心思开玩笑,“敲个架子鼓完全没问题。”
“别逞能,”花雅说,“你实在感到不舒服可以不上台,这首歌缺少鼓点也没什么。”
虽然花雅没那意思,可听起来:我们缺少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天呐,你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江旋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微低头颅,埋在花雅的肩上,戴着口罩的脸不停地磨蹭,“我是病号,姐姐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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