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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孟知夏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他之前看过年级大榜,顾临森没有短板,选了理科但文科也很好,这么问只是为了顺其自然引出话题罢了。
“我数学很烂,你能帮帮我吗?”
顾临森有点惊讶地抬头看孟知夏,对上他诚恳的双眼,一时间没有大脑短路没有回答。孟知夏便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碰顾临森的鞋尖,再次请求:“好不好?不会耽误你学习的,我每晚做一套卷子,不会的就问你,可以吗?”
“好。”
幸福来得太突然,顾临森压抑住喜悦,把面三两口快速吃光了,回到宿舍立马进浴室洗澡,孟知夏趁着顾临森洗澡的时间,把晚自习上做了一大半的卷子写完,顾临森刚好出来了。
顾临森裹着湿热的水汽,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头发,浑身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的气息,走到孟知夏面前,看到他的卷子已经填得满满当当,但顾临森有点近视看不清,便一只手撑着孟知夏的座椅靠背,俯下身看他写得怎么样。
孟知夏周身骤然被顾临森的气息包裹,一下子有点怔愣,快速稳了稳,道:“要不你坐我旁边吧?”
顾临森搬了把椅子坐在孟知夏旁边,戴上黑框眼镜全神贯注地批改孟知夏的试卷,而孟知夏也没闲着,捧着课本默背明天要抽查的古文。
等孟知夏背完古文,顾临森已经查到了最后一道大题。闲下来的孟知夏抱着课本往后靠,饶有兴味地打量顾临森专注的侧脸和因为认真抿起来的嘴唇,不得不感叹顾临森认真起来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同。
顾临森改完的时候,孟知夏恰到好处地把目光收回去,正要开始讲题,熄灯的铃声猝不及防地响了,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寝室在下一秒瞬间陷入黑暗。
“我有台灯。”孟知夏把台灯夹在桌角,但昨天用完忘记充电,今天的光已经有点微弱了,“没事,你讲这道大题就好,这道我实在解不出来就空着了,我们讲完就睡觉。”
“讲完还要擦药。”顾临森一本正经地说。
他开始认认真真给孟知夏讲起题来,孟知夏一边听一边想,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顾临森终于不会一靠近他就发抖躲避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顾临森讲得很通俗易懂,孟知夏仿佛开了窍一样欣喜,把卷子拿过来开始写,说:“我写一下你看看对不对。”
这回轮到顾临森闲下来了。他方才完全一门心思投在试卷上,想要帮孟知夏答疑解惑,心无旁骛,现在一闲下来,孟知夏的存在感又开始占据顾临森的所有感官。
太近了。
微弱的台灯下,孟知夏伏着身子填试卷,眉头很严肃地皱着,纤细的手指握着笔杆奋笔疾书,指腹都微微泛红。他的身上已经不再散发单纯的洗护用品的香气,而是混着孟知夏本身的体香变成独属于他自己的味道,这味道顾临森曾经在孟知夏刚洗完澡的浴室里闻到过。
顾临森望着孟知夏被单薄睡衣罩住的脊柱和腰身,觉得如果孟知夏知道自己之前在浴室里闻着孟知夏的味道自慰,他会不会和顾临森翻脸,抽顾临森耳光,觉得顾临森不可理喻,没有道德。
顾临森的心跳又开始超速,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怕自己吓到孟知夏。
孟知夏本身是纯洁的,但顾临森对孟知夏的喜欢却不是,夹杂着丑陋的性欲和可耻的生理反应。顾临森也想像任何一个普通同学一样自然流畅地与孟知夏交流聊天,但后来他发现这样的正常情况只能维持很短时间。
“好了!大功告成!”孟知夏写完试卷,一抬头却看见顾临森红红的脸,一时之间愣住了。
“有点热。”顾临森板着脸扯谎,往旁边挪了挪,和孟知夏拉开距离,拿过卷子,发现孟知夏完全吸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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