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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但却养得骄矜却不娇气。

且,柴冀竟然舍得,把他最小的儿子送来新京!

福王想到这里,心便沉了下去。

没有舍哪里有得,柴冀舍了自己的儿子来新京,这才有了现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福王叹了口气,看向柴晏的目光却变得亲切和蔼。

“说起来你还要称我一声叔公,当年你父亲年少时,常到我府里玩耍,他用的第一张弓,便是我送给他的。一别经年,连最小的你也长成了蓬勃少年,老夫看到你,便想起你的父亲,老怀甚慰啊。”

福王的态度,反倒是显得柴晏咄咄逼人,少不更事。

这番话若是用在柴晏的三个哥哥身上,若许有用,可是现在站在福王面前的是柴晏,便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柴晏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最淘气的一个,从小就被人称做七阎王,在他被送进军营之前,他是出名的惹不起。

现在年岁渐长,又多了历练,虽然懂事了,可是他的懂事是分人的,面对与他没有交情的福王,他还是小时候的他。

果然,福王话音刚落,柴晏便笑了:“福王爷,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

“那什么是有用的?”福王温声问道,如同宽容的长辈面对不听话的孩子。

柴晏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他的目光从福王身上扫过,落到怀安郡王身上。

“怀安郡王和令公子不太相像,令公子的长相倒是随了福王爷。”

怀安郡王一头雾水,不明白柴晏为何忽然跑题,说起了他的儿子。

福王垂在脚侧的手掌却紧握成拳,他的眼睛本就生得细长,现在索性眯成一条线,不仔细看,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睡着。

柴晏嘴边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福王爷,令孙生得一脸福相,不知是否真的有福。”

福王再一次握紧拳头,养了多年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柴晏,抓了他的孙儿,嫡长孙!

“既然如此,咱们祖孙也该亲近亲近,话话家常。”

这十几个字,是福王咬着牙说出来的,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如此要挟了,何况,要挟他的,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的孙辈!

柴晏笑容灿烂,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刚才的狂妄之气一扫而空,此时的他,就像是逢年过节得了压岁钱的孩子。

福王紧了紧拳头,还没有开始谈呢,这小子就像是稳操胜券了。

福王有两嫡两庶四个儿子,长子便是怀安郡王,次子也是嫡出,但是这些年荒唐,玩坏了身子,膝下无出,两个庶子更不用说了,一个好男风,另一个倒是有儿女,但却是外室所出,生母烟花出身,因此那两个孩子至今没有接进府里。

福王至今只有一个孙儿,那便是怀安郡王的儿子柴荟。

只有福王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他在柴荟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

“空口无凭,闲话家常之前,柴晏侄孙,你不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吗?”

柴晏微微一笑,对跟在他身边的琥珀说道:“把你新得的那物件,拿出来给福王爷看看。”

琥珀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犬。

他把玉犬拿在手上,冲着福王晃了晃,福王紧抿双唇,怀安郡王却已经惊呼出声:“这是阿荟的贴身之物,为何在你这里?”

柴荟属兔,与狗为六合,因此在他周岁时,福王便让人雕了这枚玉犬,又请了广济寺的高僧开光,柴荟自幼便将这枚玉犬挂在脖子上,贴身戴着,从未离身。

柴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冲着琥珀使个眼色,琥珀重又把那枚玉犬揣进怀里。

“这是阿荟的东西,你拿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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