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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盂树刚打算这么做,就被她发现了,只好投降:“同音词就行吧?”

黎青梦点头,首先起头说:“飞鸟。”

他立刻接上:“鸟叫。”

“鸟叫不算正经词汇!给你次机会换一个。”

“……啧,鸟鸣,这总行了吧?”

“行。”她满意道,“鸣响。”

“响雷。”

“雷雨。”

“雨水。”

两人速度越来越快,话赶话地接上了。

“水平。”

“平庸。”

“庸医。”

“医生。”

“生煎。”

“坚强。”

“强健。”

“健康。”

黎青梦顿了一下,忽然说:“康盂树。”

“嗯?”

他应声。

黎青梦笑道:“我在接康的词呢。”

康盂树不服气:“……这哪算词汇,你刚还严格说我那个鸟叫不算。”

“我知道。”她蓦地轻轻吸了下鼻子,又很固执地从嘴里念叨着这三个字。

“康盂树。”

“……”

她抬眼无比克制地望向他,满腹一箩筐话语的眼神到最后,只是轻飘飘化作这三个字——

康盂树。

他捏紧手上的抹布,在和她对上眼的瞬间,抓着抹布的手指全是爆起的青筋。

“康盂树。”

她又徒劳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

他回应她。

“康盂树。”

“我在。”

“康盂树。”

“我在。”

只要她呼喊他的名字,他就一定会回应。

……

那一个天气白惨到过曝的下午,一场好好的词语接龙,到最后变成了两只复读机你来我往的对白。他们和藏在树梢里嘶声力竭的知了一起,不知疲倦地循环往复下去,仿佛只想活在这个夏天。

第49章

洗完车后,黎青梦才又回到筒子楼收拾东西,这一去就去了很久,期间她还去了美甲店和老板辞职,和康嘉年还有章子道别。

这个下午,她把在南苔连接过的痕迹一点一点抹去。

等一切都妥当收尾时,已经过了黄昏,天色呈现出一种密度深沉的蓝,走在暮色里似乎有要融化在里面的错觉。

车子被康盂树洗得崭新发亮,那色泽是黎青梦之前都没见过的,不禁让她怀疑这是不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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