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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抖得厉害,其实只想让谢斯聿亲亲他的脸而已,然而看着萧骆站在原地,不怀好意地朝他们笑了笑。 “要…要重重地亲。”苏乙似乎还不太满意,看了谢斯聿一眼,又直直盯着不远处一脸坏笑的萧骆。 于是谢斯聿就捏着他的后颈狠狠亲了一口,这让苏乙的脑袋微微往后倒了倒。 “可以了可以了,你去忙吧。”达到想要的目的,苏乙这回终于满意了,他悄悄瞥了萧骆一眼,暗地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见面后,萧骆就嗤笑了一声,对面色又恢复成冷淡的谢斯聿打趣道:“啧,你小情人是有点东西。” 对萧骆多说无益,谢斯聿开门见山地又把话题带到最近梁氏集团在做的几个项目。 自开学后,苏乙和姜绵周末见了不少面。 十月中旬,两人又约着出去玩。 谢斯聿认为他们过于频繁了,好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有时苏乙给他发来的微信表情包,谢斯聿都可以推测是他从姜绵那里添加来的,显而易见,苏乙平时也经常和姜绵聊天的。 谢斯聿抱着手靠在门边,看苏乙在衣柜里找衣服,他问:“一定要出去吗,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雨。” “我会带伞的。”苏乙的声音都快被那些衣服淹没了。 “几点回来。” 苏乙把头探出来,“不好说,可能晚一点。” 可能对于他和姜绵出去经常晚归耿耿于怀,谢斯聿不厌其烦地追问道:“晚一点又是什么时候?” “十二点之前?希望到时候能赶上地铁。” 见着苏乙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卫衣,谢斯聿又觉得不满意了,说道:“再穿一件外套。” “不要,懒得拿。”苏乙立马拒绝了,绕开他往门口走。 苏乙在门口穿好鞋,拿了一堆给姜绵带的零食,最后把雨伞也塞进背包后,前脚刚踏出门就被谢斯聿按着穿上了一件黑色外套,苏乙瘪着嘴看了一眼镜子:“这样让我整个人像个胖企鹅了。” “哪里像企鹅,最近降温了你不知道?” “外面出太阳了,到时候会很热的。” 但在随后的口舌之战中,是很难战胜谢斯聿这样执着的人。最终苏乙还是闷闷不乐地穿着外套出门了,临走前还被捞过来亲了一口。 门关上后,整个房子弥漫着诡异的寂静,放在平时,苏乙总会像一个小蜜蜂那样嗡嗡嗡地飞在耳边,给他讲最近看过的冷笑话,隔一会儿就跑来找他分享一类无聊但是自以为有趣的杂事。感觉过了很久后,谢斯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才仅仅过了三分钟。 姜绵如今正在做美妆博主,粉丝数量不少,有时候得出片,兼任重职的苏摄影师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后,又被姜绵调整了一下拍照角度。即使最后废片很多,但姜绵已然习以为常,狠狠吸了一口饮料告诉他:“没事儿,可以p。” 两人去了附近的陶艺馆,上手很多次后,最终还是请旁边的老师帮他们拉胚。店里人不少,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角度位置,坐下来给各自的泥巴上色。 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最近的事情,姜绵照例说着谁谁谁的小话,而苏乙身边只有一个最讨厌的人,诉说着:“那谁真给他当上明星了,现在他超话好多人。” “你不是加了他的那个什么组?” “对啊!但是他黑粉也不少。”这话很难不感受到那么一点潜在的幸灾乐祸,并且苏乙嘴角还乐滋滋地往上扬。 聊着聊着又觉得热,苏乙把身上的围裙取下来后,又将那一件外套脱了下来。诺大的陶艺馆只有他们两个人话是最多的。 上好色的陶艺品还得烧制等两个周,离开前,苏乙又给自己的那一个疑似是蜡笔小新的杯子拍了拍照片。 出来后天色已深,适逢风雨一同刮在人脸上,商业街人流依旧,不过多了一些卖伞的小贩,但这点小雨对两人的晚餐行程并没有什么影响,苏乙拿出包里的雨伞撑起来,走了一会儿后,两人找了一家人少的火锅店。 苏乙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姜绵正在修图,头也不抬地播报:“第七次。” 接了电话,照例是听了来自对方一如既往的叨扰,问要不要过来接他,苏乙重复说着不用,挂完电话后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他就是很不放心你和我在一起。”姜绵明了地告诉他。 “为什么?”苏乙还以为是下雨的原因。 “这你都不知道,吃醋呗,还能什么为什么。” 在此之前,苏乙对于谢斯聿的吃醋能力一无所知,他以为谢斯聿很清楚姜绵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姜绵说完后,苏乙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是,就说他一句吃醋,你脸怎么变得那么红?”姜绵定眼瞧着他,对此感到一丝惊异。 ”没…没有啊。”苏乙找借口说:“是火锅太辣了。” “我们点的微辣。” “也很辣。”苏乙又喝了口手边的热茶。 吃完火锅后一路小跑,刚好搭上了末班地铁,姜绵回学校,苏乙回家。苏乙把雨伞给了姜绵,两人挥了挥手说着下次再见。到了自己要下的站,苏乙从地铁站出来后,一阵猛烈的风拍了过来,雨势渐渐变大。 苏乙终于觉得那一整天挂在手上显得累赘的外套有用了,他迅速披上,前脚刚要踏出地铁站,旁边传来声音。 “我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乙立马抬起头,便看见谢斯聿穿着一身黑衣服,手上还拿着一把伞,目光阴沉沉地望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苏乙震惊之余又感到很惊喜。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在微信上收到谢斯聿会来地铁站接他的消息。况且谢斯聿也不会提前预知他把雨伞拿给姜绵了。 “想来就来了。”谢斯聿的语明显带着一点郁闷又不快的情绪。毕竟苏乙在电话里多次告诉他不用来接自己。 苏乙赶紧牵上他的手,谢斯聿的手依旧冷冷的,他问苏乙:“这都几点了?你们在外面玩太久了。”他悄无声息地把苏乙的手掌心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我都已经十九岁了。”苏乙提出异议,被谢斯聿牵着走出地铁站。 雨伞显而易见地更偏向于苏乙那一端,谢斯聿对他说:“那又怎样,九十岁了也得十二点之前回家。” 他打量了苏乙一番,问:“你伞呢。” “给姜绵了。” “你对她挺体贴的。”谢斯聿攥紧他的手,淡声说道。 那时候苏乙正不小心踩着一个小水坑,总感觉谢斯聿说话怪怪的,想到姜绵先前提到过的吃醋,他认真地告诉谢斯聿:“姜绵是我发小。” “所以呢。”而谢斯聿在想,是发小就能很晚回家吗。 “我和她就是好朋友的关系,你是不是有一点…那什么…吃醋了啊?” 看不清谢斯聿的表情,但能听见他说着:“吃醋?我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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