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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建议去学校找老师了解情况,让老师介入之外,孟思远没多少科学依据地让她妈给孩子培养个运动爱好,不论是球类还是游泳攀岩,每周带她去上课。
她妈不问为什么,当即就应下了说好,又有些怯生生地问,这会不会很耽误学习。
孟思远想说你俩脑子就挺一般的,为什么要指望孩子读书好,但她按捺住刻薄说不会,运动会提高专注能力,身体和心理不健康,学习好也没什么用啊。
她妈忙不迭地讲你说得对,她对这种小心翼翼都不知说什么好。
也许是种对抗的胜利,是她要的结果。
孟思远工作中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服从性测试与边界试探,几乎是时时刻刻在发生的。大部分是有心的,随时在试探着你的边界,如果你不作出回应,会给对方正反馈,觉得可以越界,做不该做的事,讲不该讲的话。
有自觉的人是少数,经不起考验,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是常态。一体两面,这也反应了大部分人在被越界时是没有意识的,甚至说是任由别人对待的。
孟思远在工作中,不得不变得强硬,建立一套自己的边界规则,慈不掌兵。更高阶的形态应该是她的老板,怕都已内化成他的性格,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这样。
当她从妈妈口中听到了她不想听的话时,很难不随着工作的行为惯性而觉得她妈是在讲不该讲的话,是在试探着她的边界。
如果她真能对亲人都做到工作中的无情与界限分明,该有多好。她清楚现在的自己做不到,也并不是所有工作都能随着自己的主观意愿而迅速推进的,只能是,出现问题时解决麻烦,提高自己解决麻烦的能力。
挂了电话后,孟思远松了口气,心中赞美自己有进步,至少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即使是口头的建议,她也只能做到这样。
完成任务后,她躺在了沙发上无所事事地刷着手机,翻着相册。在美国她随手拍的照片还蛮多,洛杉矶挺好玩的。
往上划时,她翻到了张甜品照,是巧克力蛋糕,很好吃,切开后巧克力流心流淌在盘子上,幽暗的灯光下显得非常好看,她忍不住拍了张照。
此时回味着,她都能清晰地记得细腻而几近完美的口感搭配。
她点开了照片,才发现图片的角落里,是他的手。朦胧的光线像是一层滤镜,但仍能清晰地看到他突出的指掌关节。他的手挺大,手指并不细长,带着一种模糊的粗砺感,指甲剪得短。明明是干干净净的一双手,她却觉得做过许多坏事。
俗世里,要想做点事,又怎么会不将手弄脏呢?
他的财富体量,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金额,更是隐含着在本城有多少能量可以调用。一个能够调用这些能量的人,必然被这些能量碾压过。
可他身上却没有恨的痕迹,也没有讨好的谄媚。不知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他内心就没当回事。
当他笑着说是运气时,已经消化了所有过往的痛。不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而是没有可以讲的人。
她明白这种感觉,而与他不同,她心中还是会有恨的划痕。
那是他的右手,没有戴戒指。
可对他那样的人而言,都不是单身与否的问题,而是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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