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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 慕朝游便笑不出来了, 她的笑意凝固在了唇角。王道容看她一眼,探入指尖。他本来只是想略施小惩, 她的柔软却出乎他的意料,令王道容心头乱跳,方寸大乱。他的脸颊晕起两团嫣红,眼底春潮迭起。

可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冷酷无情,不择手段,他如今感情上表现出的纯稚只会让她感到恶寒。

王道容强自定了定心神,他一眨也不眨,不错漏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起先生涩,随后便渐渐上手。慕朝游突然恨极了他此时居高临下的傲慢,扭过头狠狠在他虎口咬了一口。

她咬得极重,他掌心淌下血来。

王道容乌眉轻轻地皱了一下,像是被她咬痛,可他的脸上并未浮现出任何痛苦之色。

少年蹙眉,清淡的眉眼间浮现出不赞同之色,不像虎口吃痛,倒像是不满指尖的生滞。

她没想到他面不改色下-流到这个地步。

隔了好一会儿,少年这才面不改色地拔出指尖,扯了干净的帕子,拭了拭手指。又抱她整个抱起,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渍。

王道容抱着她,用力在她颊上亲了一下,“明日我要去官署。阿笪随你回家中打包行李,有什么想带的东西趁明日一并收拾了带过来吧。”

慕朝游默不作声地听了,反问说:“你要纳我为妾?”

王道容静静注视她,眼底有一点轻哂,像在讥讽她的异想天开“不。”

他淡淡道:“我要你日日随侍在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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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以来的经历,令慕朝游渐明白了一个道理。王道容家世太高,硬碰硬的话,她只能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她猜测,王道容道容让她进府侍奉,是对她的报复与惩戒,很明显在他看来如今的她并不堪为妾。也是她从前太过无知,爱上了一条毒蛇,以为强硬一些便能打消他的念想,哪里料到对方会使出诸番下作手段。

想对付王道容,只能徐徐图之,这可能需要三年五载,甚至更久。但她不在意,但凡她下定决心,哪怕路上再多艰难险阻,也定要排除万难达成自己的目的。

翌日,阿笪果然遵照王道容的吩咐,架了一辆牛车过来帮她搬家。

王家不缺吃穿用度,慕朝游也没什么可带的,她更在意的是住宅的生活环境和人员构成。

没跟王道容闹翻之前,她就听说过他爹外出办事访友去了,目下不在家中,主宅要有个人主持,王道容这些时日都在住家吃住。

阿笪和她算是老相识了,除却格外信赖仰慕王道容这一条,待她向来亲近,也没什么戒心。

慕朝游烧了一壶茶端了一盘点心出来,哄他坐下来吃。

趁他吃东西的功夫,旁敲侧击一些对自己可能有用的信息。

“我听说王羡公是举世闻名的大名士。”慕朝游故作忐忑问,“也不知好不好相处?”

阿笪一听她提及郎主,忙郑重地将手中的糕点放下,露出个自豪表情来,“郎主待人极为亲善,对咱们这些下人也从没红过一次脸,骂过一句,是最平易近人的人物。”

“更何况郎主这些时日并不在家中,娘子目下也不必太过忧心。”

慕朝游不置可否。亲眼见识了王道容的表里不一之后,对这些对士族的褒美之词,她只持怀疑态度。不管外表表现得再温文,也有可能只是另一个人面兽心的人物。

不过若她真的踩了狗屎运,遇到了个明事理的郎主。她不禁寻思着,从王道容他爹入手来摆脱王道容的可能性大不大。

人家毕竟是亲父子……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她脑子里略过了一遍,便丢开了手,继续问道:“不在家中?我听闻郎君说他不日要归,可有个准信何时回来?”

阿笪摇摇头:“这倒没说。郎主这回去得不赶巧,朋友病重故去了,少不得又要帮衬吊唁。不过葬礼已经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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