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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没有回答,他蹙紧眉心,笑容也淡了下去:“千束,这些事是贝尔摩德教你的?”
安室透强忍着怒意,面上故作波澜不惊。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却已经拽紧了拳头,青筋也在手背鼓起。
井上千束退后两步拉开了自己和安室透之间的距离,她歪头笑着、故作无辜:“才没有呢,我只是想知道我和波本之间有没有什么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小秘密,我们曾经不是恋人吗。”
“小秘密?”
安室透眯起眼细细打量着井上千束的神态变化。
他现在恼到不行。如果井上千束在失忆的这段期间真的曾投入过其他人的拥抱,他大概会气到发疯。
但好在井上千束没有。
她只是根据零碎的信息拼凑出了错误的结论,以近乎破罐子破摔的方式,顶着明艳张扬的五官扮演着钓系渣女的戏码。
安室透上前半步拉进了他和井上千束之间的距离,身子半弯,男人的阴影洒在千束脸上,充满了压迫感。
安室透眯着眼,审问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祈求意味:“失踪的过去一年,你有和什么人发生拥抱吗?”
拜托了,请务必没有。
但井上千束只是转悠了下眼珠子,道:“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个人私事。”
“我失踪这一年,你也从来没有找过我。”
井上千束把视线挪向一边,说着说着突然自怨自艾起来。虚情假意的扮演里染上真实情感,是浓浓的委屈和抱怨:“一副深情的样子,但其实都是骗人的吧。”
在井上千束的视角,身为红方的警官未婚夫无法找到被黑暗藏起来的她,这再所难免。眼前这位身份是“井上千束饲主”的金发男人,明明本身就是组织的干部,却从来没有找过她。
过去整整一年,井上千束的生命里只有贝尔摩德,和出现过三次但每次都会用枪抵着她的眉心说要杀了她的男人。偶尔也会有散布在美国的组织成员拜访贝尔摩德,但面前的男人——波本从来没出现过。
井上千束歪头望向安室透。她虽然在笑,却眼神淡漠:“就算我真的在失忆这一年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拥抱,这样的你又凭什么有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唔!”
指责的话被霸道的亲吻匆匆打断,井上千束气极,抬手就开始捶打推拒安室透。但安室透可是在三年后能单手锤爆汽车前挡风玻璃的人,整个警察厅里能在掰手腕上赢过他的人都没几个,又怎么可能会被井上千束轻易推开。
女人越是挣扎,就越是被用力抱紧。
唇齿纠缠,是恨不得把人揉进血肉中的拥抱。直至井上千束气急败坏地在安室透舌尖咬下一口,这才结束了这场近乎能抽走她所有呼吸的亲吻。
“不是说好的吗,”安室透一手搂住井上千束的腰,一手按着千束的后背,用力把人搂紧怀里:“不是说过,会一直是我正义的伙伴吗。”
声线颤抖,似绝望之人陷入泥塘挣扎不得后,一声声无人回应的祈求。
“我……”
井上千束被安室透蛮不讲理地死死搂住,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
“我从来没放弃找你,所以千束……能不能不要丢下我,我不想一个人站在阴影里……”
安室透用力抱紧井上千束,他把头埋在千束颈间,高大的身形中无端透出意思脆弱。
她双手抗拒地抵住安室透的胸膛,身子却不可避免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安室透胸口。耳畔是咚咚心跳,井上千束瞪大了双眼陷入迷茫。
脑海中画面再次闪回。她似乎曾站在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也是以同样的姿势被安室透强行拥入怀。
——“千束,我好想你。”
是安室透的声音。
——“井上千束……协助人……为国捐躯……”
陌生略带沙哑的嗓音,似乎是个中年男性。
——“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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