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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得不嫌他吵。
果然是纳干转轮,果然还剩一发。
床边的打手反应过来,举起枪瞄过来,我抓起口吐血沫子的查翁挡住自己,那人犹豫着不敢开枪,就在这时,秦悦一跃而起夺过了他手上的枪。
他毫不犹豫地点爆了对方的脑袋,同时一脚踹上了虚掩的防盗门。
“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在门外不断。
我把翻白眼抽搐着的查翁从自己身上掀开坐起来,还是觉出头晕,秦悦捡来我的裤子帮我穿。
窗外传来叫骂——查翁在楼下也留了人守着。
这栋洋楼方圆好几公里全是空旷的平地,连棵挡着的树都没有,如果跳窗走,被人随随便便一扫就成了马蜂窝。
白粉的劲儿很大,我觉着胳膊和腿前所未有的好用,不困了,也不累了,就是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裤子是条系带的,秦悦把帮我系好了,又把地上那人沾上血的T恤扒下来给我。
查翁像一只刚断气的蛤蟆,腿抽着筋,翘起来的鸡巴还没软,笔直笔直地指着天花板。
秦悦的枪口对准他脑袋,我急忙出声:“别补枪。”
手枪往前送了一段,终究是撤回来。
我看看他手里的枪:“剩几发?”
他利落地拆了弹匣看了一眼又推回去:“四发。”
我听了一会儿,告诉他:“外边有16个人。”
“一会儿开门,放进来一个,我关门,你杀人抢枪。”
秦悦点头。
他给卧室安的这个防盗门质量真的很过关,外头的枪噼里啪啦,愣是一个穿透的枪眼都没有。
我趁着枪声停了的间隙打开门,外头的打手冲进来,我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废了好大劲儿没关上门,等终于成功关上门,已经有五个人钻进屋。
秦悦的枪打死了四个,弹匣空了,剩下那个是被他活活用手肘勒死的。
他胳膊上的绷带在缠斗中变成了一团松垮的红布条,血顺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汩汩滚到了手腕。
他重新站起来,索性把绑带全扯下来,缝过针的伤口上的线已经崩开了。
我鬼使神差地说:“计个时吧。”
秦悦从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摸出一个挺大的天鹅绒盒子,掏出那块机械表套上手腕,用牙咬上了蝴蝶卡扣:“十二点二十九分。”
一点零一分。
十六个人全部死在了这间二层洋楼里。
不过查翁还活着。
他福大命大,我那一枪也许没打中重要脏器,这人血流了不少,精神状态倒是挺好,意识还清醒。
我把他摆成了一个坐姿,让他靠在雕了花的镂空床头板上。他顽强地喘着粗气,如同一块皱巴巴的抹布。
他的嘴唇蠕动,烤黑的牙和血红的牙龈暴露出来,气息极弱地说了什么。
我听不清,凑过去听,发现他问的是“你是段厝?”
“嗯。”我干巴巴应他。
我朝秦悦伸手,还没有说话,手心一凉,他已经放下了一把匕首。
“可能会疼,我没有经验。”我握着匕首转了个圈儿,刀尖儿亮得晃眼睛,然后它割开查翁的睾丸。
其实就是薄薄一层皮,用匕首另一端一压一推,那个像生鸡蛋黄的粉嫩内核儿就被挤了出来。
查翁声嘶力竭地大骂着“扒我祖宗的坟”之类的。
我快又好地割掉了他的蛋,看着两个全是褶皱的瘪下去的囊袋,心想:他现在才是一块真的抹布。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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