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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珍珠耳坠随着他的步伐颤颤的,让观者的心也颤颤的。
确定这就是朱茗的一瞬间,二人争相下了车来。
朱茗只觉得眼前一晃——这样的视觉冲击,她好像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
为什么分手一定要异地说呢,因为这要是在眼前的话,朱茗觉得自己还真不一定能舍得分。
但是这也没办法啊,以前没意识到自己图色,谈也就谈了,现在意识到了要是接着谈,那结果就是腻了之后分手啊。
那与陈盛何异。
她都不敢去看陈盛那张脸,转而看向林禹成分散注意力。
嗯,还是这个带劲——总是挂着个脸略显凶相眉头还有愁,身上带着几分不容亵渎的圣父感。
如果说看到陈盛时是审美上的惊艳,看到林禹成时朱茗的手就不由得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松了又紧。难道这就是皮相美人和骨相美人的区别?
趁她这么一愣神,陈盛已经小跑过来接过朱茗的行李箱。
当时朱茗有一个简单的试图抢行李箱的动作,但很快就因意识到肯定抢不过他而放手。她着急解释:“阿盛,我们已经……”
陈盛哪敢让她说下去,一下子就把手牵上了:“嘘——茗茗,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有什么话我们等私底下再讲,今天禹成在,给我点面子。”
朱茗抬头看着他,张开的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那这个时候的林禹成在干嘛呢?他把刘教授的行李箱一接,往后备箱那么一放,然后右手拉开后座的门,左手行云流水地就护在了车框上:“教授您请。”
刘教授才不管他们之间这些小心思,道了声谢谢便身子一矮上了车。
等陈盛发现时简直恨得牙痒痒——他既不好请刘教授挪地方,又没理由三个人挤在后座。趁他帮忙放行李箱的时候,朱茗就已经溜去了副驾驶。
她心脏砰砰直跳:“禹成哥,你们……”
“说来话长,但是我尽力了。”林禹成说着大实话,“你晓得的,想甩开他没那么容易。”
朱茗也叹了口气摘下墨镜:“是真的很不容易。”
原本戴着墨镜时看起来时髦有力,这时候墨镜一摘,露出扑扇扑扇的一双大眼睛,清纯乖巧和野性洒脱在那一瞬间和谐地存在于同一躯体内。
然后在朱茗抬眼看他的时候,林禹成的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他握住档位的手同样松了又紧。
眼瞅着前座的两个人极速升温,刘教授终于看不下去地在后头咳了一声。
于是朱茗和林禹成赶忙各自移开视线,慌忙开始找事做。
陈盛那边也放好了行李箱,最后一个上了车来,非常得体地笑道:“刘教授,太感谢您了,这趟出去茗茗没给您添麻烦吧?”
“不麻烦。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我的博士,但能带茗茗去我挺高兴的。”刘教授也没戳穿他的刻意,只应着,“你们俩才是……这几天应该忙得够呛。”
陈盛一如既往的会说场面话,略显油腻的措辞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听起来谦逊自然:“嗐,生意场上就那些事儿,对刘教授而言可能有些俗了。”
刘教授忍不住挑了下眉,说话时是带了点坏心眼的:“茗茗跟我说了。你们一个看到机遇,就能立刻想到拉上朋友一起;一个明知事情做起来有风险,还是愿意二话不说跟对方一起干。明明是任意一人掉链子就可能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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