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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跨入了匈奴的境内,自两日前成功侵袭了平宛后,队伍日夜不停地往北奔走,早已是人困马疲,要是真有追兵,肯定?早就赶到了,左贤王不禁放下了戒备,心中?又取笑?魏蛟名过其实,连着两次都未追来,于是吩咐原地驻扎,休息半日再赶路。
队伍的中?后方,有七八辆由木头?栅栏组装的简陋马车,里面关?押的是被匈奴兵抢来的平宛女子,有的人神态麻木,有的人眼眸蓄泪,害怕地看着几个往这边走来的匈奴男人。
他们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梭巡马车上的女子,叽叽咕咕地用匈奴语交谈,随后爆出几声评头?论?足后的笑?声。
“下来,去帐子里。”
其中?一个人用生涩的中?原话?道。
见女子都惊怕地缩在马车边缘,不肯下车,有人直接伸出铁钳般的手来拉,女子害怕地挣脱,下一刻,一声箭羽横空射穿了他的脑子,随后倒地,面上还遗留着活着时的戏谑笑?意?。
众人一惊,场面变得混乱不已。
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吵闹喧嚣声,一个披着毛皮大氅,将领模样的人从大帐钻出来,抓住一个想要往后逃的士兵,吼道:“怎么回事??”
士兵目露惊愕地指着前方道:“王爷,是,是魏蛟!”
左贤王听后大惊。
脑中?运转飞速地想,衡阳离这里有百里远,魏蛟是如何在短短的一日赶到的,左贤王有些不太信,认为属下是太害怕看错了,将平宛的追兵认成了魏蛟的人马。
不过他还是赶忙回帐内抄了家伙,让手下的人跟他一起将敌人杀退。
马匹的嘶鸣声,兵刃相交的金属碰撞声都十分的刺,一阵疾风骤雨后,两方的主帅终于碰了面。
左贤王尽管是做足了预想,但?还是惊了一瞬:“魏蛟,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已经三月份了,北地的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割脸。
俗话?说仇敌见面分外眼红,魏蛟见着左贤王确实有想将对方撕了的冲动。
魏蛟一袭黑衣甲胄,□□的骏马同样戴了黑色护甲,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手握冷光长?剑,眼中?透露着阴鸷之意?:“真给?你脸了,上次的事?孤还没算账,竟然还敢来,怎么,是看不上刘元宗那块地,还是觉得我幽州好欺。”
这句话?引起了同行将士的共鸣。
这左贤王实实可恶,隔壁就是雍州,不去攻幽州,反而三番两次地来侵扰幽州的土地,是觉得他们比刘元宗好欺负吗?要不是这些可恶的匈奴人他们现在还抱着妻儿享受齐人之乐呢,谁稀罕风餐露宿跨越百里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左贤王一听,冷笑?着道:“牧云马场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匈奴人的,是你们汉族人卑鄙无耻夺走了它。”
宋辽一开始还算冷静,一听这话?却火了,“放你爹的屁,你说牧云马场是你们的,可百年前匈奴南边的漠南平原都是大沅的,要不是你们匈奴人心比天高,时时骚扰抢掠边境百姓,我们会?打你嘛,你们的牧云马场会?没有嘛。”
同行的将领哄笑?道:“打输了就快点回去找你爹匈奴王哭吧。”
对面的左贤王也不甘示弱:“要不是你们这些汉族人以祁乌山脉为国界,遏制了我们的生存空间,我们也不会?去骚扰你们的百姓。”
这发展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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