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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能。”
老爹:“你说了不算,你可以问问尤长老的结论,他才是专家。”
我:“我憋论文时的别扭感我自己不清楚吗?还是说我自己写的时候别扭了,但读的人会感觉很流畅?”
老爹:“确实存在那种情况。”
我:“胡说。阅读量太小的读者才容易被工业糖精欺骗,尤长老那种阅尽千帆的老饕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写手笔下的情绪变动。”
老爹:“我是说,你觉得的别扭,以尤长老的视角看,有可能算是可爱。例如你新学一套剑招时,前几遍练你肯定会觉得部分动作别扭,但我作为教你剑招的人看到的是你有没有在别扭中将每一个动作做到位。只要都做到位了,那么你所谓的别扭在我看来便都是适应的过程,我不会感到别扭。你要是以你觉得舒服、不别扭的方式把那些剑招走样地用出来,我才会感到别扭。你的情绪不可能直接等同于我的情绪,也不可能等同于尤长老的。”
09349-怀疑
我:“……我还是觉得你在驴我。”
老爹:“如果你不信任我的结论,那你何必来问我问题?难道你只想听我说出与你认定的‘合理’相符合的内容?那些你不能自己想吗?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新鲜内容,又不能接受这份新鲜超出你的常识,这算是我在为难你,还是你在刁难我?”
家精:“裴骥长老又生气啦,但他还是没有不容拒绝地赶你走,所以你依然可以继续赖在裴峰上,就像我们赖在裴随林空间里这般。”
你们……是不是也在忽悠我?我爹哪有那么容易生气?据说裴骥长老哪怕是在表现得杀意凛然的时候,他的内心经常也是平静的,他能只因为我说了点不顺着他的话就生气?他要是那么容易生气,养我的这些年他早就该气出问题了,或者我早就该被他逐出师门了。
家精:“干嘛这么怀疑一切?生物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度了?”
小随:“这帮家精自己说的,它们已经高度适应了我的空间,顺带的,它们对其他空间的感知力便极为薄弱,对高于主人等级的灵力气息的感知力应该只剩下了看热闹层次。结论是,它们对裴骥长老情绪的感知力绝不可能高过主人。它们顶天了只能在主人感知到裴骥长老的情绪后,将那份感知提取出来、指给主人看、假装是它们的功劳。”
家精:“‘提取’也是工作,也是要花精力的。再说裴林时时刻刻感知到的信息太多了,他抓重点的能力又差,所以有些关键东西他感知到了却没意识到不是很常见吗?我们把那些他不小心忽略了的关键提取出来指给他看不算功劳吗?”
我直接问老爹:“你生气了吗?”
老爹:“你觉得你的糊涂是纯天赋,还是后天遭遇了太多刻意扰乱?”
我:“我在遭遇了很多来自外界的扰乱之后,还自己给自己加了扰乱因素?因为我……畏惧过于清晰地看这个世界?因为如果看得过分清晰,我会接触太多冰冷?精灵们好歹还会给它们的冷漠披上可爱的外皮,但世界更深层的规则却一定是无遮无挡的。”
我:“我还没有建立好直视世界规则的心理素质。”
09350-冷硬
我:“酒修的醉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吗?”
老爹:“这个你可以问蓬沁儒长老。如果你只是问有关酒修的浅层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由于你一问便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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